這就是人生

轉眼已是一年。

來到這裡,曾經的那些點點滴滴回憶又竄上心頭,一年前,作爲精石的員工她到國外考察學習,在這裡,甚至是這家餐廳,她與葉淵針鋒相對;一年後,作爲葉淵的妻子,她再度來到這兒,與葉淵共渡蜜月。

世事難料。

原來上天早就爲每個人安排好了要走的路,只是我們並不知曉罷了。

葉淵對這裡較爲熟悉,而這裡也不會像在中國,好的餐廳因爲人多還需要預約什麼的,所以事前並沒有跟餐廳打好招呼,直接帶着要要就來了。

豈料餐廳今天的人還真不少,連現場樂隊都很歡騰。

葉淵便叫來餐廳老闆,意思是給他額外的錢,包下這間餐廳。老闆聽上去很爲難,跟他說,如果是平時的話肯定沒問題,但今天是有人結婚,所以這麼做不大好。

葉淵沒有強人所難,詢問要要的意思,如果她嫌人多的話,他會選擇另一家餐廳。

不遠處的新郎正在吻着新娘,全都是一些年輕人,歡笑着,祝福着,很顯然儀式是在下午已經舉辦完了,一般情況下,到了這個時間都是跳舞玩通宵了。

要要搖搖頭,看着那羣年輕人,說,能遇上結婚是件喜事,很吉利的,不要換了,就在這家吃吧。

葉淵絕對尊重她的選擇,便同意了。

葉淵具體點了什麼,要要沒關注,她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對新婚夫婦身上了。法語她能聽懂一些,但不大會說,從嘻嘻哈哈的言語中,她才知道新郎和新娘兩人都是彼此的初戀,今天終於喜結連理。

初戀。

是美好的。

因爲我們會將對愛情的全部期許和嘗試都放在了初戀上,初戀往往就是一枚光鮮亮麗的糖果,撥開,是淡淡的檸檬甜味,是一段最天然最不帶任何目的的戀愛。

甚至在初戀,我們只會紅着臉對另一半說,我喜歡你。那個時候,喜歡,就是愛。

林要要想起了丁司承。

丁司承是她的初戀,而她也是丁司承的初戀。

在過去的幾年裡,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除了父母就是丁司承,他承載了她對未來、對幸福、對愛情的太多渴望和期待。

而最後陪在她身邊的,卻成了葉淵,這個跟她認識不過剛滿一年的男人。

愛情裡沒有誰對誰錯,有的只是適合不適合。

她到現在還清清楚楚記得,當初丁司承追求她時說的那句話,他說,要要,我愛你,把你的未來交給我吧。

肩頭一暖,她擡眼,是葉淵圈住了她的肩膀。

要要看着他的臉頰,一時間有點迷惑,結婚這件事來得太突然,哪怕到了度蜜月的今天,她時常還能忘了自己已經嫁給他的事實。

“要要。”葉淵圈緊了她,低低在她耳畔呢喃,“這一生,我都會用心來疼愛你。”

林要要的心臟,就這麼地不規則地跳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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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到了晚上十點多鐘的時候,窗外的雨還是很大。

年柏彥出門了後就一直沒回來,他只帶走了一部手機,車鑰匙、錢包和私人手機等物件全都擱在茶几上沒帶走。

素葉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去做什麼了,她只是陷在沉思之中,眼淚已經枯竭,年柏彥臨走時所說的話始終在她耳畔迴盪。

後來,她給素凱打了個電話。

電話中素凱的聲音聽上去很沉重,她便問及舅舅的病情。素凱在那邊重重地嘆了口氣,道,姐,醫生說他的病情已經不適合動手術了,癌細胞轉移得很快,動了手術很危險。現在唯一的方式就是中西結合,化療加中藥。

素葉便道,一定要治,不管花多少錢都無所謂。

素凱卻沉默了,好久才說,其實我和媽商量了很久,決定放棄治療。

素葉一個情急之下罵了素凱一句,她死活不同意。

素凱讓她冷靜一下,然後說,現在爸還不知道他的真實病情,全家人都瞞着他說是肺結核,所以他不會懷疑他爲什麼咳嗽和發燒。我明白你的心情,剛開始我也是像你這麼想的,但你永遠想象不到做化療的痛苦,它不僅僅是摧殘人的身體,還摧殘了病患的心理。與其痛苦三個多月,倒不如讓我爸平平靜靜度過三個多月。不是錢的問題,而是說我們能不能再去忍心看着他受罪的問題。

放下電話後,素葉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她明白素凱的話,也理解他的選擇。

這世上,就是有很多事需要掩藏,很多的謊言需要用一種很美的方式遮蓋過去,很多的決定都要一忍再忍無法付諸。

,經歷的越多,隱忍的就越多。

門鈴響了。

素葉開了門,是許桐,她帶來了夜宵。

“雖說過了十點之後吃東西容易長胖,但我覺得你還是吃點吧,晚餐都沒怎麼吃呢。”許桐邊說邊放下夜宵,擡頭就瞧見了她紅腫的眼,嚇了一跳。

在她印象中,素葉向來精神抖擻,就算有難過的事也不見落淚的,怎麼哭成這樣了。

“你舅舅的事我已經知道了,年總找你之前打了通電話回北京瞭解了情況,也吩咐我去找最好的醫生會診。”許桐想了想說。

素葉輕輕點頭,“謝謝你許桐。”

“我只是聽吩咐辦事,要謝你也得謝年總啊。”許桐見她情緒懨懨,試探性說了句。

素葉沉默了。

許桐便明白了,也明白了年總爲什麼一出門就是一臉陰沉了。

“來吧,吃點東西。”許桐將夜宵裝在了酒店送來的餐盤裡,逐一放在她面前。

素葉沒動筷子,卻看着糕點眼熟,許桐自然會察言觀色,瞧見她眉間的疑惑,便笑道,“是古鎮上的一家店,年總說你愛吃那家的糕點,特意吩咐我去買的,這不,我的褲腳還是溼的,你可不能一點都不吃。年總一直在樓上會議室忙工作,沒口福了,你可得多吃點。”

素葉喉頭堵了一下,拿過溼紙巾擦了擦手,從餐盤裡拿出塊點心送進嘴裡,剛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就迅速將她拉回到了曾經的記憶,畫面中也是這場淅淅瀝瀝的雨,她和年柏彥坐在那家餐廳裡,他笑看着她狼吞虎嚥的吃相,眼神輕柔*溺。

想着想着,鼻腔就開始泛酸,緊跟着眼淚又下來了。

這可把許桐嚇了一跳,二話不說拿過紙巾,替她擦眼淚,“怎麼了?你別哭啊。”

她不得不承認的是,素葉流淚的樣子,令她這個女人看了都心碎,更別提是男人了。

可能都是女人,再加上這幾天兩人走得又很近,而女人之間的友誼又很容易建立,素葉心裡始終繃着的那根弦終於斷裂了。

“許桐……”她哭着摟住了許桐。

許桐的心也跟着揪了一下,趕緊輕撫她的後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年柏彥說他會娶喬伊,許桐你告訴我,他是不是真的會娶喬伊?會不會……”再理智的女人也有熬不住的時候,當堅硬的外殼褪去,其實女人的本質都一樣,有的時候,都會像個孩子似的無助。

再者,許桐是年柏彥的助理,不管出於職位還是出於時間考慮,許桐都是很瞭解年柏彥的人,所以這也是素葉對她敞開心懷的重要原因。

可素葉的這番話還是嚇得許桐差點魂飛魄散了,驚愕道,“年總要娶喬伊?”

素葉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

許桐放開了她,神情看上去焦急,“不可能的,年總怎麼會娶喬伊?是他親口說的?”

素葉拿過紙巾使勁壓着眼睛,她沒回答許桐的話,一直在強壓下想哭的*。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會這麼脆弱,只要一想到年柏彥會娶別的女人,心就像是被萬馬踩過似的疼,眼淚就忍不住往下掉。

許桐擔心得夠嗆,卻還是耐着性子等她調整情緒。

等素葉終於壓下想哭的*時,纔將紙巾揉成一團扔掉,剛剛的衝動已然不再了,等嗓音聽上去不那麼顫抖了,她才說,“年柏彥給了我兩個選擇,要麼嫁給他,要麼離開他。”

她相信許桐是個聰明人,有些事,就算不用把前因後果都說出來,該懂得一樣會懂。

而許桐確實是明白了,恍然。

“首先我敢肯定一點的是,年總對喬伊沒有感情。”

素葉斂眸。

“我知道在蘇州的時候喬伊在,但喬伊的行程不是年總安排的。”許桐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告訴她,“喬伊這陣子的確跟年總走得挺近,聽說文森有意讓喬伊介入bgright的管理,所以我想喬伊是因爲這個原因才經常去精石吧。”

素葉相信許桐的話,有時候人很奇怪,明明越是在乎一個人就越是質疑他,就好像是年柏彥,如果這番話從他口中說出,她會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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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遲疑,因爲女人都一樣,嫉妒會矇蔽一切理智。

而這番話是從許桐嘴裡說出來的,她是個局外人,平時做事謹言慎行,所以素葉選擇相信她。

“其次……”許桐吞吐了。

素葉看向她,等着她開口。

許桐看上去有點爲難,但還是清了清嗓子說了,“如果年總真的提出了這個條件,那麼依照他的性格,我想一旦你選擇離開他,他絕對會娶喬伊。”

素葉的心口一哆嗦,她明明知道會是這樣,可從許桐口中倒出,她還是難以呼吸。

“娶喬伊完全是利益上的結合,素……不介意我叫你小葉吧?”許桐改變了對她的稱呼。

素葉輕輕點頭。

“小葉,你向來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年總一旦娶了喬伊,實則就是商業聯姻,這種事像是年總這種級別的男人,實現起來不難,而且也習以爲常。”許桐輕聲道。

素葉怎麼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你要放手嗎?”許桐抓住了她的手,看着她,“你是個心理諮詢師,我想你接觸的感情案例比普通人要多得多,只是你身在局內,看不清很多事情罷了。你真的要好好問問自己,你真的想放年總走嗎?真的就不想跟他在一起了?你看着他摟着其他的女人、娶其他的女人、或者有一天你在街上看着他牽着其他女人的手從你身邊經過,你不會心痛?”

素葉每喘一口氣都疼。

“其實年總那個人挺不好相處的,性子又臭又硬的,他呢,又不習慣跟人解釋什麼,尤其是面對你,很多事他可能就不想說了,怕你擔心,又或者是大男子主義作祟。我呢是跟在他身邊很多年了,所以相比較而言,比很多女人都瞭解他。”許桐難得地開玩笑,“就拿之前的那兩個星期來說吧,我想你們是吵架了,他一直住辦公室的休息室,可第二天我總能看見他車子裡的油量少一些,你猜他大半夜的能開車去哪兒?”

素葉眸光一怔,很快地,想到了一種可能,但又不敢確定。

其實,那段時間,她在睡夢之中也覺得有點不對勁,會經常做夢夢見他,然後感覺真的就在他的懷裡,難道……真是他回來了?

“這麼多年我見到太多愛慕年總的女人了,爲他瘋狂的不少,爲他做過傻事的也不少。他身上有太多讓女人着迷的東西,所以,明明就是個理智的人,碰上他之後也變得瘋瘋癲癲。”許桐輕輕笑着,“現在輪到你了,你再也不是我以前認識的素葉,幹練果斷,現在的你已經完全是戀愛狀態下的患得患失,對了,你把這叫做什麼來着?我記得你在給員工培訓的時候說過一句話,挺符合你現在的心態。”

素葉抿了抿脣,半晌後輕輕吐出,“戀愛歇斯底里症,簡單來說就是,戀愛中的男女,總是在接近幸福的時候倍感幸福,而在幸福進行時患得患失。”

許桐點點頭,“所以你是幸福的,因爲年總心裡有你。在他心裡,你不同於任何女人,你被他折磨到瘋的同時,他也被你折磨瘋了。以前,他可從不會因爲一個女人而改變原則,就像是他給你的選擇,換做其他人,我想他早就沒耐性了。”

“你可能從來都不知道,他的私人電話從不放在我這兒,只要外出或應酬,哪怕是在辦公室裡,那部私人手機都是放在他手邊最近的位置。前一陣子出差,他又開啓了瘋狂加班的模式,把手底下的人都近乎逼瘋。但有一晚他累得倚在沙發上睡着了,我送文件的時候發現他手裡一直攥着私人手機,還有他的錢包,是翻開來貼放在心口位置上的。”

“錢包?”素葉不解,她曾經翻開過他的錢包,沒發現裡面有什麼。

“可能是有重要的照片或什麼的吧?”許桐說道,“我只是個助理,老闆的東西我可不敢碰。”

素葉怎麼想也想不出有什麼照片在裡面。

“哦對了,年總贊助了在上海舉辦的方程式,你知道這件事嗎?”許桐今晚難得的能說。

素葉又傻眼了,搖搖頭,可很快又反應了過來,“因爲年柏宵?”

“這件事他是着我去辦的,贊助了賽事一筆不少的費用。”許桐想了想,又意味深長地說了句,“其實,年總很反對他弟弟去賽車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怕他出事。這一次,他贊助了費用,特意提出個要求,他弟弟的賽車,所有的元件都必須是頂級的、安全性能最佳的。”

素葉真的沒聽說過這件事。

“小葉,我覺得是你改變了年總。”許桐一針見血,“以前他對他弟弟向來是獨斷獨行,爲他鋪好所有的路,但這次的事情讓我覺得,他開始學會尊重他弟弟的選擇了。要知道,年總那麼一個驕傲的男人,想要改變他可不容易。”

素葉的心跳得很快。

良久後問,“你知道柏宵被綁架的事嗎?”

“知道。”許桐終究也餓了,拿起筷子夾了口點心。

素葉一下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當時年柏彥爲什麼不去救年柏宵?”

許桐頓了一下,嘆了口氣,“不是不救,而是當時情況不允許。年總當時負責的鑽礦是跟其他集團一同開發的,如果保不住,對方在喪失鉅額利潤的情況下必然會起殺機,你去過南非你也知道那裡的情況。不救年柏宵,年柏宵就會死,救了年柏宵,他們兩個也都會死。所以年總當時只能先穩住綁匪,再暗地裡想辦法。綁架年柏宵的是一撥早就對鑽礦虎視眈眈的當地人了,俗話說得好,猛虎鬥不過地頭蛇,那羣人是當地人,如果不一次解決,以後還會無休止地綁架勒索。”

許桐說的情況跟素葉曾經推想的大致相同,她也覺得年柏彥不會致柏宵的性命於不顧,其中肯定是有什麼不爲人知的狀況。南非她當然清楚,利益至上,法律不健全的地方,人命就如螻蟻般低賤。但許桐最後的一句話又令素葉心生警覺。

一個大膽的推測就油然而生了。

“導致綁匪喪命的那場暴亂,應該不是一場意外吧?”如果真的是場意外,年柏宵又怎麼能裝死逃過一劫?

許桐只是笑笑,塞了口點心入肚,“所以有時候年總那個人挺……”她想了想,找了個確切的詞,“心狠手辣的。”

沒有答案,卻更勝過答案。

素葉也跟着一哆嗦,瞬間明白了。

“你現在可要想明白眼前事。”許桐提醒了一句。

素葉默默拿過點心,慢慢吃着,沒滋沒味。

“換做是我,我可能也沒勇氣去愛年總,他那個男人太優秀,高攀不起。”許桐淡淡笑着說,“可你不一樣,比起很多女人你好太多,重要的是,他心裡有你。你想想看啊,嫁給他,你會擔憂,不嫁給他,你會痛苦。擔憂至少是有希望的,但痛苦就只有痛苦。”

這句話落在素葉耳朵裡,迴盪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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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凱再一次去了戒毒所。

這一次,紗卡毒癮沒有犯,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目光靜靜地看着牆壁。

素凱等了好久,將一張畫有昔拉圖案的紙推到她面前,敲了敲桌子,“你現在只能配合警方,最起碼能保住性命。”

紗卡只是剛剛掃了一眼圖案後就不再說話,也收起了對素凱帶來的歡喜之情。聞言素凱的話後,意外地問了句,“那個女孩子怎麼好久不來了?”

素凱微微一愣,很快明白她指的是葉瀾。

這個名字引起了心絞痛。

深吸了一口氣,才稍稍壓下。

“你跟她分手了?還是,她跟你分手了?”紗卡又問。

素凱皺眉,“我現在在跟你談墮天使的事。”

紗卡這才把目光落在素凱臉上,“看樣子,是分手了。”

素凱看上去有點不耐煩了。

“你愛我嗎?”紗卡看着他。

素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煩躁,淡淡說,“紗卡,對不起,我不愛你。”

“那……”

“我愛的是她。”素凱知道她想問什麼,直截了當道,“我對你心存內疚,是因爲你對我的好,想法設法護着我,所以我希望你能戒毒成功,現在你的情況很好,我也安心了,只是希望你能夠配合警方,不要再做無謂的沉默反抗了,你要知道,就算被你逃了出去,墮天使能放過你嗎?他一定不會信你了。”

紗卡閉上眼,眉梢痛苦。

良久後,慢慢睜眼,“你查得沒錯,這的確是昔拉的圖案,而墮天使也從來不是一個人,是一個組織,一個盤根錯節勢力強大的組織。”

素凱見她吐口,拿起圖案問了下,“這就是代表墮天使的圖案?是統一標誌嗎?”

紗卡搖頭,“不,昔拉只是其中一人。”

“誰?”

“我不知道。”

素凱眉頭皺得更緊,“你怎麼會不知道?”

紗卡攥了攥拳頭,“我只知道這個人已經死了,在墮天使的組織中,他的力量是最大的,曾經他一度坐上主事的位置。但這個人叫什麼,長什麼樣,平時從事什麼職業我真的一無所知。”

素凱看着她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

似乎太過依賴所以值得了穿上衣服就不是你了怕會最後愛到發瘋咱倆要個孩子吧是非恩怨擋人發財如殺人父母2不,我很開心先活好這輩子吧你的專屬稱呼慫人只有慫膽你就當爲了我恨不得掐死你心思1真是活膩了因爲你懷孕了背後的先生一些,泛舊的回憶正是我所需要的人在她心中的存在感幾家憂愁幾家喜混亂荒唐的說辭這個位置,不曾有人來過他是我爸爸醉臥君懷3沒有人比你更乾淨還能相信愛情的天長地久嗎跟他時間最長的情人他還是那麼的在乎夥同犯罪實在可惡真好拜你所賜牀邊的男人壓倒情緒的最後一根稻草你纔是最大的嫌疑人要麼嫁給我,要麼離開我他竟忽略了我們是青梅竹馬這就是人生不愛早安,年先生你在街南我在街北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曖昧驚人的巨礦血紅血紅的心底的感覺終於清晰2沒有一份愛情不是千瘡百孔的趕往香港紅包滿天飛是個勝利者他不是柳下惠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曖昧來自天國的男人淡然的男人和抓狂的女人可以原諒是合作還是散夥兒?我很不好無法當成孩子淚水背後的幸福打破絕對的控制權醉臥君懷1必要時會做出犧牲已經是玩火自焚又愛又恨不是所有人都能碰得了曖昧體貼的真正含義天底下最傻的男人太早與太晚跟我走和其他人沒結果的原因1他還是她的他一開始就知道不想那麼快成爲金絲雀默契前兆奇怪的事誰出了糗?是時候了尊嚴放在何處不能再讓她受苦十指相扣的溫暖我很想你能來這就是人生你的義務我對你是認真的下手太狠年夜2不是兩個人的約會你纔是最大的嫌疑人你不該這麼美他還是來了這是攻心的戰場誰都別想把她帶走拜你所賜我很想你,真的在愛情面前,他也是卑微的你簡直就是個奇葩被叫停的項目因爲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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