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冷婉在書房看完書,本打算拿了被褥去客房睡覺,傅涼爵卻攔腰將她抱了一起,狠狠的壓在了身下,他身上炙熱的體溫,燙的人心裡不安。
雖然燈光很昏暗,可冷婉還是清楚的看到了男人眼神中那如野獸一般的慾望。
她的雙手用力的想要推開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可他卻一動不動。
一股委屈涌上心頭,她憤怒的喊道:“傅涼爵,你又要對我用強?”
上次的事情一直是冷婉心中的一個陰影,夫妻間的事情本該是你情我願的,被人這樣硬來,是誰都會心裡不舒服,更何況是冷婉這樣倔強的人。
看到冷婉眼中的委屈,傅涼爵有一瞬間的心軟,可是想到這些天她所做的一切,他的眼中少了猶豫多了無盡的冷意。
“顧冷婉,我們是夫妻,這本就是你應該盡的義務。”
“我……”顧冷婉突然發現自己真的理屈詞窮了,爵爺說的對,這本就是他們應該做的事,可是爲什麼,心裡會這麼彆扭。
像是吞了一個蒼蠅一樣,心裡難受卻又倒不出來。
眼淚順着眼角,輕輕的流了下來,她越是去想要忍住不讓自己流淚,就越止不住心中的酸楚。
冷婉放棄了反抗,就那麼順從的任由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爲所欲爲。
兩個人明明在做着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心中卻建起了一堵厚厚的牆。
傅涼爵也知道這樣會引起冷婉更大的反感,可是唯有這樣真實的結合才能讓他懸浮的心感到安穩。
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麼了,心裡總是在莫名的擔心,總覺得如果在這麼放任不管下去,冷婉總有一天會離開自己。
最近的冷婉情緒不穩,讓他難以捉摸,他唯有這麼做,才覺得自己可以永遠的將她留住。
一夜纏綿,這一次傅涼爵似乎比以前的每一次都瘋狂,冷婉被她折騰的快散了架,躺在牀上不想動。
“要不要我讓鄧管家去拿點止疼藥?”傅涼爵昨夜也累了,今天起的晚,索性偷了懶,不上班,跟冷婉一起賴在牀上。
“不用了!”冷婉沒想到爵爺會沒有上班,現在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男人,將頭轉向了一邊,不想看他。
可傅涼爵卻從身後攬住了她的腰,炙熱的脣在她的耳邊輕語,“既然你不需要,那我們便繼續好了。”
“什麼?傅涼爵你瘋了不成!”昨天一夜,已讓她耗盡了全部的的力氣,她想也不想的直接反駁。
不管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要繼續,反正她是不陪他耗着了。
可惜男人比她力氣大,速度更是快過她幾倍,根本不肯放開冷婉。
“我是瘋了,被你給逼瘋的。”傅涼爵沒有再給冷婉離開的機會,用脣堵住了她要說的話,身子再次欺了上來。
冷婉從來沒有想過,這一次竟然是七天七夜,每一次她想要逃離的時候,都被男人抓回到牀上狠狠的懲罰一番。
這期間有人找她,電話被直接拿出了電板,就連吃的都是鄧管家直接送上來的。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剛開始的時候冷婉還在反抗,可是時間久了她也累了,便任由男人自己去折騰。
這幾天她都不知道自己被傅涼爵累暈了多少次,可這個男人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永遠都是那麼精神抖擻。
冷婉覺得真的很奇葩,身爲特種兵的她都支撐不住,爲何傅涼爵的體力就那麼好。
最後要不是林陽直接從公司殺到了別墅,在外面宣言如果爵爺在不上班,他就要找人直接將門給破開,闖進來,傅涼爵依然不會放過冷婉。
在男人離開的一瞬間,冷婉有種前所未有的輕鬆,疲累的她直接睡了過去。
而林陽則差點沒被爵爺當場給炮灰了。
望着爵爺那兇悍的眼神,林陽心虛的說:“這事,不能怪我,是公司裡的那些骨幹們說的,您要是在這麼下去,他們就會聯名罷免你。”
爵爺不以爲意,輕輕的喝着茶,淡然輕語,“哦,是嗎,他們倒是長了本事了。”雖然他的聲音聽起來平靜無波,可林陽卻知道爵爺的心情不是很好。
林陽答起話來,更是心驚膽戰。
“他們還說您不思進取,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公司裡面現在傳的言語可多了。
本來那天晚上網上出現了那樣的照片,大家都以爲傅涼爵和冷婉會吵得人仰馬翻,還很有可能鬧離婚。
可是誰想到,第二天,一向很少請假的爵爺竟然一連放假七天,而且聽人說是跟顧冷婉在臥房裡膩了七天,這一男一女在房間裡面待着,能有什麼事?
大家不想也知道。
於是就有了剛纔的那些話。
大家都沒有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後,兩個人非但沒有吵架,感情反而增進了,這是什麼路線,讓人猜不透。
傅涼爵聽了林陽的話,想起睡在牀上的顧冷婉,心中泛起了一絲苦笑,他們這些外人哪裡知道,這七天,對於他來說好像是一輩子那樣的漫長。
他們雖然一直形影不離,可他知道,冷婉的心中是彆扭的,根本就沒有一絲情願的姿態。
可冷婉越是這樣,傅涼爵越想讓她記住,自己纔是她的男人,唯一的男人,她顧冷婉想逃也逃不掉。
傅涼爵微微的正了正身子,一本正經的說起了工作上的事情。
“公司那邊怎麼樣了,之前讓你準備資金,收購唐琦娛樂股份的事情做的如何?”
說到公事,林陽立刻打起了精神回到:“已經收購了百分之十的股份,但是唐夜那邊已經有所覺察,接下來會進行大面積的反撲。”
傅涼爵早就預料到會是這種結果,輕輕的點點頭,“我知道了,盯緊了唐夜那邊的動靜,我要掌握所有的情況。”
“是!”林陽看到爵爺意氣風發的樣子,放了心,轉身回公司去辦事了。
冷婉這一睡就是兩天兩夜,傅涼爵在旁邊看着文件,偶爾擡起頭看看她,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情緒,現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麼樣的對待眼前的這個小女人才是對的。
冷婉睡得很不安穩,就連在夢中也是傅涼爵不斷的向自己伸出了魔抓,欺負自己,她想着想着便委屈的哭了起來。
“傅涼爵,你混蛋,竟然這麼欺負我,你到底還是不是個男人,你要是在不放開,我就……”
“你就怎麼樣?”傅涼爵坐在她的身旁,看到她流淚的眼睛,心中泛起陣陣的疼,這個女人在睡夢中都是自己欺負她的情形嗎,就從未想過自己對她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