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擔心,李偉民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了小洋樓的牆根下面,想等着熄燈了再離開。
感覺到投下來的光線消失,李偉民才站了起來,誰知,剛邁了一步,那一聲清脆便鑽進耳心。
李偉民全身僵住,即使沒有看到他都能想象的到,那是什麼發出來的聲音。
垂在兩側的手不自覺的蜷了起來,忍着想要衝進去的衝動,李偉民僵直的站在小洋樓下面。
臥室裡,張翠蘭不敢大聲的辯解,跪在地板上緊緊的抓着李偉正的大腿,不停的搖着頭。
“不是的,偉正,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什麼都沒做,真的,不信你看,我現在還有例假呢,什麼都做不了……”
一聲冷笑,此時的李偉正像似從地獄裡走出的撒旦,鳳眸裡透着嗜血的冷意。
清瘦的指抓握了張翠蘭的頭髮,傾身的同時用力向上一提。
張翠蘭疼的倒抽冷氣,雙手緊緊的護着被李偉正抓着的地方,卻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身子還沒幹淨就這麼不安分了,你說……”李偉正再次湊近了一些,提着張翠蘭頭髮的指也跟着用了力。
“現在要是給你牽來一條公狗,你是不是都能把褲子脫了?”
張翠蘭……
心靈上的疼痛已經大過**上的,黑暗中看着李偉正嗜血的眸,不可思議的蹙眉,“偉正,我們是夫妻,你居然這樣看我?”
“呵!夫妻?”
一聲冷笑,李偉正冷嘲的聲音再次的響起,“張翠蘭,除了一起拜了堂我們還做過什麼?結婚這麼久,我碰過你?”
張翠蘭下意識的搖頭,眸底受傷的情緒明顯。
“既然沒有,你憑什麼說我們是夫妻?”
“偉正,那你把我當成什麼?”不是夫妻,那是什麼?
“當成什麼?”李偉正冷笑着反問,很快就給張翠蘭一個答案。
“你知道嗎?翠蘭,娶你,有兩個好處,你長得漂亮,即使放在家裡,看着也讓人舒心,其二,是你的性格,說的好聽是溫柔,通情達理,說的難聽是柔弱,
你這種女人,最好擺弄,我讓你做東你不會做西,況且,你也不敢和我離婚,因爲,你的爸媽根本就不會同意,
離開我們李家,你就是死路一條!”
慣於掌控一切的男人,更慣於卡住別人的死穴。
張翠蘭父母重男輕女,這一點,李偉正再清楚不過,結婚一年多,幫張翠蘭的孃家牽了好幾筆生意,這麼好的姑爺,就是張翠蘭主動提出離婚,她的孃家也不不會贊成。
而張翠蘭的性子,正如李偉正所說,逆來順受的柔弱,這種性格的女人最容易掌控,這也是李偉正把她娶進家門的原因。
他是李家的家主,無論是出於面子還是對家主地位的捍衛,他都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他的隱疾。
不想被人發現,就要正常的娶妻生子,所以,從一開始和張翠蘭交往的時候,李偉正就已經做好了安排。
隨着發頂上的力道消失,張翠蘭無力的癱坐在地板上,呆滯的對着前面,眼裡無聲無息的流個不停。
外人的眼中,嫁入李家是進了福窩,只有她自己心中清楚,過得是怎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