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撥了趙小松的號碼,把手機貼在耳心等着對方接聽。
此時,海家的別墅裡,海格森在大廳對着電視的方向,歪着頭癱在輪椅裡,合不攏的嘴裡晶亮的液體已經連成了線,沿着脣角斷斷續續的流到衣襟上,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卻沒有一個人過來搭理他。
樓上的主臥,衛浴間裡發出響亮的機打聲,洗手池前面,一男一女站在那裡,女人扶着理石的檯面,鏡子裡映出的一張臉看起來有些噁心。
眉頭擰起緊闔着雙眼,誇張的張着嘴巴,一聲聲騷一浪從喉嚨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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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室的沙發裡扔着的褲子口袋裡手機的鈴聲被誇張的聲音覆蓋,透過褲子口袋薄薄的布料發出的那點微弱的光,似對衛浴間裡骯髒交易的抗議。
一直等到忙音都沒人接聽,海蘭兒不死心的又撥了過去。
一手叉在腰上,咬牙咒罵,“這個該死的,不會是去夜店找野女人去了吧!”
和趙小松勾搭了近一年的時間海蘭兒才發現,這男人的性一欲有多強烈,有時候會樂此不疲的做上幾個小時,完事之後還能陪着她逛街吃飯。
海家的別墅裡,衛浴間裡剛趨於平靜,一男一女從裡面走了出來,女人身上裹了浴袍,那男人,乾脆原始的形態走了出來。
走到沙發前面,一轉身大咧咧的靠在裡面,抓了褲子從口袋裡摸了煙盒出來,黃敏珠也挨着趙小松坐下,將頭搭在他的肩上還在微微的喘息着。
趙小松剛點了根菸,釦子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又抓了褲子把手機摸了出來。
“誰打的電話?”黃敏珠懶懶的問,順便的把趙小松指間的煙接了過來,送到脣前慢慢的吸了一口,然後再緩緩的吐出煙霧,靠在趙小松的肩上,那愜意的模樣像吸一某種禁品一樣的享受。
看着手機上的來電,趙小松的脣角斜斜的勾起,“你女兒。”
“蘭兒?”黃敏珠支起身子轉頭看過來,面上透着疑惑,“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她打電話找你有什麼事?”
趙小松脣角的弧度變得意味深長,挑了挑眉,“接了不就知道了?”
趙小松沒有避開黃敏珠便接了電話,剛把手機貼在耳朵,海蘭兒不悅質問聲就傳了過來。
“死哪裡去找掖女人了?怎麼給你打了這麼久的電話都不接!”
趙小松把手機拿的遠了點,皺眉掏了掏耳朵才又放回耳心,好脾氣的說,“總裁,我剛纔幹了點私活,沒聽見,您有事嗎,我現在就過去。”
“放屁!”海蘭兒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楚斯律不在,她這個女主人可以爲所欲爲,也不必隱忍着什麼,叉着腰大吼了一聲,“現在就過來,馬上!”
結束了通話,趙小松一臉無辜的看着黃敏珠,“夫人,您也聽見了,您女兒讓我馬上過去,”
“急什麼,你陪着蘭兒去參加什麼活動去了那麼多天……”黃敏珠明顯的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