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臥室,看見躺在自己牀上的男人樑婷婷不滿的皺了鼻子,“混蛋!”
走到衣櫃前面從裡面找了一套睡衣換上才上了牀,剛躺下,那熟睡着的男人卻已經貼了過來,把樑婷婷整個的收進懷中,俊臉埋進她的頸窩蹭了蹭又繼續的睡去。
長時間的勞頓,夫妻兩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樑永盛去了公司上班,只有肖淑華一個在家裡。
穿戴整齊,薛景瑞奪了樑婷婷的牙具刷的牙,夫妻兩個一同從臥室走出來,很是融洽的感覺。
“媽,早,”走出臥室,薛景瑞就熱情的叫人,肖淑華勉強的扯了撤脣角,“不早了,已經是晌午了。”
“對不起,媽,第一次陪婷婷回孃家就睡過頭了,”薛景瑞的嘴像抹了蜜一樣甜,口口聲聲的叫着“媽”很是親切自然。
看見母親無奈的神色,樑婷婷忙不迭的走過去在她旁邊坐下,挽了母親的胳膊,“媽,您別聽他的,油嘴滑舌的男人,”
本來是擔心母親不開心,所以樑婷婷才特意的過來討好,可是她忘了一點,剛纔洗漱之後沒有化妝,所以下頜上昨天被薛景瑞咬的牙印便清晰的暴露在母親的眼裡。
“婷婷,這是怎麼弄的?快讓媽看看,疼不疼?”肖淑華擡了女兒的下頜面露關心,樑婷婷怔了一下,待想起被薛景瑞給咬的留下的印跡便轉了下臉,假意掩脣咳嗽了起來。
薛景瑞也是一臉的不自在,站在客廳裡一手插在休閒褲的口袋一根手指不太好意思的撓着額角,“媽,對不起,都怪我,太忘情……”
樑婷婷無語的嘆息,這男人,說起謊話一套一套的,主要是他這謊話的內容,怎麼不要臉便怎麼說!
肖淑華……
尷尬的蠕了蠕脣,終是沒說出什麼,推開女兒起身向廚房走去,“我去看看午飯準備的怎麼樣了。”
見岳母離開,薛景瑞拎了拎褲管在樑婷婷身旁坐下,看着廚房的方向說,“媽真偏心,你那麼一點牙印她都能發現,我這裡被你撓了這麼深的疤她都視而不見。”
看着已經結痂的抓痕,樑婷婷不客氣的說,“就該撓死你!”
在樑家吃了午飯之後樑婷婷就被薛景瑞給挾走了,回到公寓,只有兩個人,樑婷婷便不客氣的問,“薛景瑞,你打算扣留我多久?”
後者不甚在意的說,“一輩子。”
深深的呼了口氣,樑婷婷轉身去臥室收拾自己的行李,一邊把被薛景瑞拿出來的衣物重新收回行李箱裡,一邊說,“好,既然你喜歡保存那些證件就都給你,一會我就去掛失,然後重新辦理。”
“老婆,不好意思,你晚了一步,”薛景瑞走了過來,從後面把樑婷婷抱住,俯身貼在她的背上,笑的得意的說,“我已經和他們打過招呼了,說你的這裡出了點問題,”薛景瑞的指點了點樑婷婷的額角,繼續說,“所以他們不會給你重新辦理。”
樑婷婷……
知道重新辦理護照和簽證很麻煩,可是她沒有想到薛景瑞比她的行動還快,把衣服丟進行李箱一把甩開薛景瑞的手,冷冷的問,“薛景瑞,你到底想怎樣?”
斜睨着樑婷婷,薛景瑞漫不經心的說,“不想怎樣,就想把你綁在身邊好好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