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
一家很有格調的夜店,沒有其他夜店裡的豔舞和金碧輝煌,更沒有包房和作陪的美眉,來這裡消遣的客人都是一視同仁,不管你是富有還是普通,招待你的,都是統一的真皮卡包。
靠在沙發裡,楚斯律一手搭在靠背上,一手緩緩的搖着紅酒杯,很是愜意的姿勢更顯慵懶。
夜店裡,長相出衆的男人總會引起女人的注意,何況楚斯律還是那種看起來很好相處的類型。
有不少的女人過來搭訕,可是楚斯律只是淡淡的彎脣瞥着那些主動坐過來的女人,不驅趕也不言語,仰頭靠在靠背上瞥着你的時候大有一種睥睨和嘲諷的感覺。
楚斯律的穿着不浮誇,一件菸灰襯衫,黑色的西褲,可是即使這樣都會給人一種矜貴的感覺。
作爲娛樂界的大鱷,身邊的美女如過江之鯽一樣,只是他一直秉承着自己的原則,圈子裡的女人一律不碰,三十幾年的人生,甚至都沒有和女星傳過緋聞。
舞臺上,一個女歌者正在唱歌,天生的一副烏鴉嗓,正唱着搖滾,一套緊身的皮衣皮褲配黑色帶着鉚釘的馬丁靴,畫着濃厚的煙燻妝,紅紅的嘴脣,最讓人接受無能的是她那頭紫色的長髮。
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得豔麗又凌亂,看着就一典型的非主流。
不得不承認,女孩的嗓音非常有特點,本來是一曲耳熟能詳的歌,生生讓她唱出了自己的風格。
經常和藝人接觸,所以楚斯律對這種非主流的打扮也已經見怪不怪。
慵懶的靠在沙發裡,一邊享受着紅酒,一邊聽着女孩唱歌。
會所的入口,兩個黑衣男人走入,進來之後鷹隼的眸子便四處的搜尋,其中一個看向舞臺的時候驀地停住,拉住另外一個,兩個人看向舞臺,鷹隼的眸如面上的神情,一樣的犀利。
時值午夜,正是習慣夜生活節奏年輕人的天下,泡夜店的客人不少,偌大的夜場裡幾乎座無虛席。
站在舞臺上,唱到後面副歌的時候樑考拉展了手臂,一隻長腿隨着音樂打着節拍,緊緊盯着向舞臺這邊走來的兩個男人,沒什麼表情。
歌曲結束,躬身對着前面說了“謝謝”,樑考拉從容的走向側臺,下了舞臺之後趁着這裡微暗的燈光做掩護弓着身子溜進了卡包區域。
兩個男人見樑考拉沒了影蹤,鷹隼的眸一邊四處的搜尋同時加快腳步,向着她消失的方向跑去。
“對不起,sorry……”樑考拉一路跌跌撞撞,只顧着躲避那裡兩個男人的視線有好幾次都撞在卡包客人的身上,見兩個男人馬上就要追了過來,樑考拉急中生智一屁股坐在一處卡包裡,想要充當客人矇混過去,誰知剛坐下,一道不悅的女聲就養起,“誒,你什麼意思?想勾引我男人是不是?”
“對不起,我看錯了人,”面對女人不友好的質問,樑考拉忙不迭的陪着笑臉起身,一邊致意一邊退出卡包,退出去之後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