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健豪對着薛景瑞不滿的哼了一聲,然後看着樑婷婷笑得熱情,“未來的三嫂,你好,我是李健豪,和三哥同年,不過比他小兩月,現在自己開了傢俬人診所,以後身體有什麼不適的地方,可以去我的診所檢查,我給你打八折。”
“滾!”李健豪的自我介紹剛結束,薛景瑞就不悅的斥了一聲,“開了家破醫院整天的盼着這個不適那個不適的,還打八折,就是你倒貼給我錢我們也不去你醫院做檢查。”
樑婷婷……
眨了眨眼,剛回到T市,對這邊的商業圈子不是很瞭解,李健豪謙虛的說開了傢俬人診所,薛景瑞卻說是醫院,不過心中清楚,能玩在一起的,而且還能這麼隨便的開玩笑,彼此的家世應該都差不多。
初來乍到,薛景瑞兄弟間的玩笑她不想參與,所以只是保持着微笑。
當着兄弟和樑婷婷的面前被薛景瑞給斥責了一通李健豪也不惱,不屑的冷嗤一聲,摸了牌桌上的煙盒,抽出一根菸一邊摸起打火機一邊自言自語的說,“行,你們都是有錢的主,是大爺,以後要是老二再出了什麼毛病可別去找我,我的廟小,看不起你們這些大爺的病。”
墨之謙和楚斯律悠然的吸着煙,可是薛景瑞卻有些不淡定了,曾經,他懷疑自己得了X病,找李健豪做過檢查,檢查之後才知道是鬧了個烏龍,他吃海鮮過敏,所以導致某物瘙癢……
擔心李健豪再抖落出點什麼,佯裝不耐的說,“行了,一個大男人,整天的碎嘴子,難怪沒有女人看上你,”李健豪剛點了眼,般高興的看過來一眼,還不等反駁,薛景瑞已經轉向墨之謙和楚斯律,“來,大哥,二哥,咱們幾個打牌。”
四個男人坐在牌桌上搓起了麻將,樑婷婷陪在薛景瑞旁邊,雖然沒玩過麻將牌,可是幾圈下來,已經學的差不多。
“二哥,剛纔上來的時候碰見了嫂子。”薛景瑞一邊搓着牌一邊隨口的提了起來,墨之謙淡淡的“嗯”了一聲,冷峻的臉上沒什麼多於的神情,薛景瑞繼續說,“我聽見她在跟人聊電話,好像很着急的樣子,二哥,這麼晚了嫂子一個人回去您就不怕她偷偷的去找那個窩囊男人?”
窩囊男人指的是誰,幾兄弟之間已經不言而喻。
墨之謙擲了骰子,然後摸了麻將牌一張俊臉依舊淡漠的模樣,“她不敢。”簡潔的三哥子,透着不可忤逆的威嚴和一股狠厲。
樑婷婷幾不可察的蹙了蹙眉,下意識的看向墨之謙一眼,腦海中忽然浮現出走廊拐角處遇見的那個女人的臉,面色憔悴,鬱鬱寡歡……
或許是因爲自己太強勢,所以樑婷婷打心裡抗拒強權又蠻不講理的男人,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其實樑婷婷對墨之謙的印象並不算好,一看就知道是個專政的暴君。
樑婷婷很難想象,剛纔那個柔弱的女人過得是怎樣的生活,心中忍不住冷嗤,不敢?呵,男人口中所謂的不敢不過是逆來順受的女人給慣出來的,因爲在她樑婷婷的字典裡,不敢不過是柔弱的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