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知道什麼?”垂眸看着那跌坐在地的女人,薛景瑞心裡沒有一點動容,扯起脣角一聲冷笑,忽而俊臉逼近,突然的動作,嚇的白霜本能的向後躲了躲。
薛景瑞卻是不給她躲避的機會,擡手,修長的指捏了她的下巴,把她給鉗了回來,桃花眼中蘊着明顯的冷,一個個冰冷的字從薄脣吐出。
“白霜,你他媽是不是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懷了別人的種反過來還敢利用那個野種陷害我太太,”
“沒有,景瑞,我沒有,孩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白霜不停的搖頭,沒有確切的證據她絕對不能承認。
“咚”的一聲,伴隨着一聲尖叫,盛怒之下,薛景瑞鉗着白霜下巴的手一甩,白霜的頭直接的撞在旁邊的茶几上。
棱角分明的木質茶几,白霜的側腦撞在棱角上,雖然不會有危險,卻也疼的不輕。
躺在地毯上,白霜闔着眼,雙手抱着撞過的位置,蹙緊的眉昭示着她的痛苦。
“死了沒?”薛景瑞:沒有因爲白霜的狼狽而心軟,又靠回沙發裡,交疊着雙腿漫不經心的晃動着紅酒杯,“沒死就他媽給老子爬起來!”
白霜艱難的撐着胳膊從地毯上起來,頭部沒流血,可是撞到的位置已經明顯淤腫,凸出一個好大的腫塊,一邊痛苦的喘息着白霜卻還是不肯承認,“那個孩子……真的是你的……”
薛景瑞覺得,他雖然風流,但是對女人絕對的紳士,至少,他不會打女人,可是白霜如此堅持欺騙的行爲卻是讓他破了戒,擡腿,一腳踹在了白霜的胸前。
“白霜!別他媽拿老子當白癡,你和陳導做的那些苟且的事老子已經全部知道!”
雖然薛景瑞破例打了白霜,可對方畢竟是女人,所以這一腳也沒用太多的力氣,一聲驚呼白霜再次的撐了起來,倔強的看着薛景瑞,說,“凡事都要有證據,景瑞,就是給我判死刑,也得讓我心服口服!”
白霜咬定了那個孩子是薛景瑞的,已經不存在的東西,就是他想做個親子鑑定都拿不到證據,至於她經常出入陳導的房間,拍戲期間,演員和導演討論劇情最正常不過,相信只要她不承認,他就拿自己沒辦法。
白霜很聰明,可是她卻低估了薛景瑞的能力,薛景瑞情商低,可是智商一直在線,要不然也不會在生意場上游刃有餘。
“呵!”一聲冷笑,薛景瑞說,“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說完,把手中的紅酒杯放下,順便的抓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指尖滑動了幾下,一段錄音在房間內響起,是她經紀人的聲音,還帶着明顯的醉意。
……哪是什麼薛總的太太自己找上門……是白霜自導自演的苦肉計……利用薛總的太太把孩子流掉……她也給自己減少了不少麻煩……孩子是誰的?呵,陳導應該最清楚吧……
薛景瑞關掉錄音,看向白霜冷冷的問,“還要再繼續聽下去嗎?”
白霜癱坐在地上,臉上已經沒了血色,手指緊緊的摳着身下的地毯,千算萬算卻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經紀人會在醉酒的狀況下出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