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少昊。”溫寧馨驚訝地看着眼前戴着墨鏡的俊美男人。
殷少昊摘下墨鏡,露出他招牌的邪魅笑容,向溫寧馨眨了下眼睛,拋了個電力十足的媚眼,“好久不見,寧馨。”
溫寧馨蹙了蹙眉頭,“你怎麼會在這裡?”
殷少昊放開摟在懷裡的女人,走到溫寧馨的面前,笑得那個邪魅,“想你了啊!所以過來看看你。”
溫寧馨往後退了一步,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殷少昊:“殷二少,上次鞭子捆好受麼?要不要再來一次?”
殷少昊臉色一變,頓時收起臉上戲謔邪魅的笑,裝着一副正經八百地道:“溫美女,開個玩笑而已,別那麼較真。嗯?!不過說真的,一個月不見,你好像又變美了,是不是被你老公滋潤得很好。哎,像你這麼美的美人兒,怎麼就跟譚墨池那悶騷混蛋在一起。”
溫寧馨嘴角一抽,她知道殷少昊心眼不壞,只是喜歡放嘴炮,風流放蕩,愛調戲女人。
“看來你真是還想再來一次鞭子捆。”
殷少昊見溫寧馨一副認真的樣子,嚇得忙後退一步,這溫寧馨人不但長得美,還是個武力值爆表的美女,真是遺憾。
殷少昊帶過來的女伴見殷少昊跟溫寧馨那麼的熟稔,頓時看溫寧馨的目光很不友善了,那位美身穿着酥/胸露了大半的比基尼,那丁字褲只用兩條繩繫着,擡腳邁步,三角帶都快露出來了。
只是這位美女毫無所覺,反而白花花的身體曲成一個妖嬈的弧形,長腿一勾,走到殷少昊的面前,纖纖玉手放在殷少昊的肩膀上,飽滿露了大半的雪白美胸緊緊貼在殷少昊的手臂上,聲音嬌嗲的輕喚:“二少,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出海嗎?我們快上船吧。”
跟溫寧馨這位大美人一比,身邊這位女伴就變得黯淡無光,素然無味。殷少昊擡手勾了勾女伴的下巴,調笑地道:“沒看到我正跟溫天后說話嗎?你自個玩去。”
殷少昊雖臉上在笑,但看女伴的眼神冷淡無比,女伴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忙鬆開殷少昊的手臂,訕訕地笑:“哦哦,好,你們聊,你們聊。”
溫寧馨並不覺得跟殷少昊有什麼好聊,殷少昊在她心裡不過是一個見過三次面,想菲禮她不成的紈絝花花公子罷了。
進行第二次拍攝的時間快到了,溫寧馨拉了拉披在肩上的披肩,轉身便要離開,卻被殷少昊拉住了手。
“哎,你怎麼要走了?”殷少昊拉着溫寧馨的手不放。
溫寧馨瞥了瞥殷少昊節骨分明的手指,擡眼再淡淡看着殷少昊,眼裡的意思十分明顯,他要是不放手的話,他又要吃一頓爆竹花開了。
有些懼溫寧馨武力值的殷少昊只好訕訕的收回手。
“咱們也算是有過患難的朋友,難得遇上了,就坐下來敘會舊嘛!”邪魅的笑已經成了殷少昊招牌了。
“我跟你不熟。”
殷少昊繞到溫寧馨的面前,挑眉道:“我們怎麼不熟了,怎麼說我們也是同住一間房間的朋友。”
溫寧馨定定看了殷少昊一眼,嘴上露出一抹淡淡地笑:“殷二少,你有自虐傾向,是不是還想讓我這個朋友再揍你一頓?”說着,她已經握起拳頭,準備開揍了。
殷少昊見狀,連忙後退兩退,一副很委屈的樣子道:“溫天后,你好歹也是大明星,怎麼可以動粗,再怎麼說我沒對你怎麼樣啊!”
“嗯,你是對我沒怎麼,但我看見你就討厭。”
殷少昊更加委屈了,“我長得那麼帥,你怎麼可以討厭我?”
溫寧馨懶得跟殷少昊廢話,白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殷少昊見狀,大步追了上去,跟在溫寧馨身後一邊走,一邊說:“溫寧馨,溫天后,我們做個朋友吧?”
溫寧馨腳步一頓,轉頭瞥了殷少昊一眼,在他走到她面前,露出邪邪的笑時,她擡腳就是一腿踢在殷少昊的小腿上,“滾,做你個鬼朋友。”
溫寧馨這一腳踢,力度可不輕,殷少昊立即小腿一軟,單腿跪在地上,俊美一扭,痛得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女人果然狠起來,一點不心慈手軟。
望着溫寧馨已經快上船了,殷少昊顧不上腳上的痛,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追上溫寧馨,“等等,等等啊!先別走,給個面子,晚上我請你吃飯。”
溫寧馨充耳不聞,直接走上游輪的臺階,準備開始第二輪的水景拍攝,而在此時,一個清雋淡雅的聲音從身後響起來。
“寧馨。”
溫寧馨腳步頓時停住了,後背一僵,嘴脣不自覺地抿緊。
“寧馨。”那個男聲越來越近,直到那個清雋英俊的男人走到溫寧馨的身邊。
溫寧馨轉身,冷冷地看着只跟她距離一個臺階的席顏羽,聲音冰冷地道:“席顏羽,你來這兒幹嘛?”
席顏羽看着絕美清麗的溫寧馨,眼裡閃過一抹驚豔,他抿緊脣,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定定望着溫寧馨道:“寧馨,我是過來找你的。”
溫寧馨心情突然有些複雜,看着憔悴不已,一副沒有睡好的席顏羽,只覺得他很可悲,一個大男人竟然被聞初雪耍得團團轉,他現在來找她有什麼?難道又是爲聞初雪出頭?
呵,真是個可笑的男人,只是這個男人卻是她當初深愛的男人。
溫寧馨心裡泛起一股又澀又複雜的情緒,那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不管她以前有多愛席顏羽,過去的事情已經物是人非,而她現在愛的人是譚墨池,是她的老公。
想到譚墨池,溫寧馨有些複雜的心頓時平靜了下來,冷靜淡漠地看着席顏羽。
“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難道你又跑過來爲聞初雪討公道?我記得最近沒哪裡惹你的女人。”許是受日記本的一點影響,溫寧馨對席顏羽說話的口氣有些刻薄。
席顏羽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他搖了搖頭,“寧馨,你誤會了,我過來找你不是因爲初雪,我、我只是想跟你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