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會現場,席司曜正和舞會的主人林霄睿聊着天,程子言忽然走過來,揉着額角對他撒嬌:“曜,我頭有點痛。”
“怎麼了?是不是昨晚沒睡好?”席司曜放下手裡的酒杯,將她攬至懷裡,極其紳士且溫柔。
程子言搖頭,復而又擡頭,撅嘴道:“我想回去了,想休息。”
席司曜故意眉頭一挑,看向林霄睿,後者瞭然一笑:“既然程小姐不舒服,那席總你先送程小姐回去休息吧,合作的事,改日我親自來你們公司,你看怎麼樣?”
在花城,誰不知道,席司曜寵程子言寵上了天。
就在不久前,程子言生了病,席司曜丟下一個幾億的單子,匆匆就趕回去了,只爲了陪着她,而那一陪,就是三天,那個單子也黃了。
“多謝林總,那我等你。”席司曜低語了一句,聲音裡包含着的愉悅令程子言心中荒涼一片。
哎!她哪裡是不舒服,而是席司曜說要提早走人,她不得不裝頭痛而已。
至於爲什麼要提早走人,大概又是爲了他家裡那位明着不受寵,暗着被寵上天的小妻子吧。
看着兩人走出會場的背影,林霄睿的身邊多了個人,他壓低聲音問:“就這樣讓他走了?改天你還要親自去他的公司?”
林霄睿一臉的似笑非笑,“不然呢?頭痛的是市委書記的女兒,你準備和市委書記爲敵?”
先前問話的那個人頓時鴉雀無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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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會場,程子言有些受傷地看着他,“明天媒體肯定又會大肆報道今晚的事,你成功了。”
“你的功勞。”某人淡淡地。
程子言忽然有種抓狂的感覺,“席司曜,這個單子對你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你爲了她提早走人,這樣會讓別人有機可趁的!”
他不語,目光沉沉地看着遠處,他很急,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飛到她身邊去,他怕她被人搶走,看到她坐別的男人的車回家,他就很不安。
“瘋子!你爲她做的她這輩子可能都不會知道!她心裡藏着別人!”
“閉嘴!”他終於微微地有些惱怒了,鋒利的目光掃過她的臉,聲音低且沉,“回去好好休息,做好你該做的事,說你該說的話,別的事情不在你的管轄範圍之內。”
程子言氣得半死,扭頭就走,她都是爲了他好,不領情就算了,還對她兇!
站在那裡等了會唐越還沒到,席司曜轉而走去旁邊的一家餐廳,他討厭站着等人,那種無力感他極不喜歡。
習慣掌控的人,對於不能掌控的事,當然不會喜歡。
他挑了個靠窗的位置,給唐越打了電話,然後端起酒杯,慢悠悠地品着杯裡的烈酒。
酒性極烈,他卻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腦海中迴響着程子言剛剛說的話:你爲她做的她這輩子可能都不會知道!
要她知道做什麼?他爲她做的從來都是他想做且心甘情願的,不用她知道,不用她回報,只要她安好。
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愛到全世界與你爲敵,你卻甘之如飴。
正想着,目光從落地窗飄出去,一眼就看到了車裡下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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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缺愛啊缺愛~小七七心情不好,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