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仰了仰頭,“我沒事,就是剛纔肚子絞痛得厲害,可能是因爲沒吃早飯吧。
另外三個人心知肚明她是爲了什麼事如此傷心,卻都只能保持緘默。
夜清歌握了握卡卡的手,“那我陪你去吃早飯?”
“不用了,你進去看看容遲,我先回去了,還要上班呢。”她笑笑,又轉頭對容媽媽說,“阿姨,我先走了啊,改天再來看容遲。”
容媽媽有些失落,但是現在留她下來也是徒增她的難過,只好點頭說:“那好吧,你先走,有空一定要來啊。”
“好,那我先走了。”卡卡說完,立即轉身走人,她都忘了,自己的包還在容遲的病房。
夜清歌他們*?進去病房,看到她的包,容媽媽連忙說:“你們先聊,我把包給卡卡送去。”
那速度,容遲都驚呆了。
席司曜看了看病牀上躺着的人,又看了看身邊的人,頓時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舒服。
他還記得那天容遲半死不活地躺在一灘血水裡,某個人答應了要給他對她好的機會。
夜清歌感受到了身邊人的強烈怨氣,心底不禁好笑,這纔剛進病房,自己和容遲一個字都還沒說上,他這是吃哪門子的醋啊?
腰上的手臂忽然收緊了幾分,那力道,居然帶上了威脅的意味兒,彷彿無聲在說:雖然牀上的人對你有救命之恩,但是不許和他太曖昧?
夜清歌看似把自己的手搭在了席司曜的腰間,實則是趁着他不注意,在他腰間的軟肉上,狠狠地擰了一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逃開。
“好點了嗎?”她憋着笑,一邊走向病牀一邊低聲問容遲,那聲音溫柔得讓身後某個痛得嘴角抽搐的人更抽搐了?
容遲的眼神在兩人之間流連,嘴角牽了牽,“嗯,我好多了,坐啊。”
夜清歌他沒說一個字都皺着眉,就說:“你還是別說話了,免得牽動傷口。”
容遲一笑,“那好啊,過來,讓我握着你的手,我就不說話了。”
某人的臉『色』急速刷黑,幾個大步上前來,一把摟了夜清歌在懷裡,目光刀劍似的掃過病牀上的人,“握什麼手?她是我老婆?”
“可是我記得,我昏『迷』之前,她答應過我的,會給我對她好的機會。”容遲淡淡說到,甚至帶着幾分得意。
席司曜惱了,“那是她說的,不是我說的,我也沒聽到,況且你握着她的手能對她怎麼好?”
夜清歌拿手肘捅了捅他,喂?平時兩個人的時候耍孩子氣耍無賴也就算了,別在外人面前這麼幼稚啊?很丟我的臉誒?
席司曜看懂了她眼神裡的意思,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但同時他也意識到自己被容遲給耍了,頓時惱羞成怒,摟緊了她說:“可以走了吧,看也看過了,他好好的,死不了。”
“誰說的?”容遲反駁,“我哪裡好好的,我很不好,清歌,我這裡痛,這裡痛,這裡更痛。”他一邊說着,一邊往自己身上指。
夜清歌無奈地笑了笑,主動在牀沿坐了下來,握住他指着自己心口的手,說:“好了,別『亂』戳,免得戳到傷口,給你握兩分鐘。”
容遲有些詫異,但是看着她的眼睛,他就知道,她的心底沒有任何的雜念,她的握手只是感激,很純粹。
心司還想。可是某人卻氣得要跳腳,“握手能治病嗎?他要是戳傷自己了就叫醫生,握你的手有什麼用?”
夜清歌哭笑不得,轉回去,手擡起來就打了他一下,“你吵死了,再說話就趕你出去了啊?”
席司曜眉『毛』倒豎,看看看,她居然要敢自己出去???
他纔不要出去?出去了看不到裡面到底發生什麼,萬一到時候容遲要她親親要她抱抱怎麼辦?
握手已經是極限了,要是容遲再敢提出其他什麼過分的要求的,他一定毫不客氣地胖揍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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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這廂正大吃飛醋,醫院門口,容媽媽追到了卡卡,拉着她的手,歉疚地說:“卡卡,3;,我沒揍他。”席司曜摟着她往樓下走,一邊對她說。
揍當然是不會揍容遲,至於他會不會說一些話氣容遲,那可就說不定了?
夜清歌撇撇嘴,進了電梯才反應過來,側頭問他:“不回樓上嗎?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身邊的人也轉頭看她,深邃的眸子裡閃動着堅定的光芒,“爺爺要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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