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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豈有此理!”
安楠一記耳光甩在林落翹臉上,林落翹被他打得幾乎整個人要飛出去,眼淚嘩嘩直流。
“楠哥,楠哥,真的不關我事啊!”大事不妙,林落翹趕忙做出楚楚可憐的模樣,“知夏也是受害者,都是那些記者亂寫的……”
“記者?記者幹嘛沒事要跑到學校裡關心個勞什子教授?沒有人通知記者會知道餘嘯言回國嗎?你當我是傻子?”
想到林落翹膽大包天,安楠的肝火就陣陣上升。以前他見林落翹借用工作方便,刁難刁難那些癡心妄想的小助理,借用借用自己的車子給林知夏擺譜,想着不過是小女人虛榮心,也就沒往心裡去。沒成想幾天沒留意,林落翹居然就膽敢揹着自己動用媒體關係網,“你知道餘家爲這件事發了多大的火?你平時用用我的車子,在賬上走點公款去買兩件名牌,也就算了。你知不知道這些人是得罪不起的?知夏那孩子自己要真行得正站得正,會被人抓住來寫這種新聞?怎麼不見他們寫寫知薇?”
鬼知道是不是知薇那賤人在背後搞鬼,林落翹心道,臉上早就哭得梨花帶雨,“知夏一向很有才華,她是被人陷害啊!”
“有才華?有勾搭男人的才華!”安楠發起怒來一向口不擇言,絲毫沒想到自己罵的是自己親生女兒,“看那雙桃花眼,長得跟你一個德行,到處亂放電。餘家四公子也是她能電的?真有才華,就被弗里曼選去德國了!”
想到餘老爺子隔空講的那番話:“我知道我家小子愛胡鬧。不過也是知分寸的人,小孩子家家的開個玩笑,記者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希望不會給兩家大人造成什麼困擾,否則的話,如果有必要,這件事餘家會追究到底。”
雖然沒有人知道林知夏父親是誰,可地球人都知道林落翹是自己的私人助理。沒有這份背景,誰又會給她那麼大的膽子自把自爲?餘老爺子分明就是敲打自己!
安楠的白毛汗一層疊一層地往外冒,越看林落翹哭哭啼啼的模樣越刺眼,天曉得過些時日她還會闖出什麼彌天大禍來!
這個女人,恐怕留不得了!
“楠哥,楠哥我知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吧……餘四公子,四公子他確實也很喜歡知夏來着,大家都看得到……”
安楠冷笑:“看得到?大家看到的是知夏恬不知恥的倒貼犯賤!林落翹,你只不過是個進不了門的女人,你認爲餘嘯言會去追求一個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女孩子?你這春秋大夢是不是做太早了!”
林落翹大吃一驚,連假哭都忘記了,擡頭說:“楠哥!什麼父親不知道是誰……知夏的爸爸是你啊!有親子鑑定啊!”
“有親子鑑定?報告書呢?”安楠手裡扯出一份東西來,在林落翹面前揚,“如果是這份,那麼這東西已經不存在了!我不會認林知夏這個女兒的!”
“不!不要!”林落翹這才真正絕望起來,她縱身撲向安楠要搶那份親子鑑定書。安楠歪過身子,一腳把林落翹踹得飛起來。林落翹落到牆角上,平時那惹人憐愛的嬌弱纖腰差點那掉,那張桃花臉上妝容凌亂,一道道的,活像女鬼。
安楠拿出打火機,點着了那份報告書,看着它燒成灰燼,這才大步流星地離開林落翹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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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星期開始了,星期一綜合症真是嚴重啊……話說,上架在望,某離還是有點兒小激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