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沈然那天跑出去之後,她就一直呆在家裡,然而冉佐思卻每天晚上都會到她家來。白海桃自從懷孕了之後,一點也聞不得油煙味,父母不在身邊,她唯有叫外賣或者出去外面吃。但是冉佐思得知了這一消息,每天下班總是帶食材過來煮給她吃。他雖然貴爲冉氏集團的CEO,卻煮得一手好菜。偶爾因爲太過忙碌,也會讓他家的傭人帶煮好的飯菜過來。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個星期,白海桃對他有些改觀了,但是她還是沒有同意他的求婚。
這一天晚上,他照例下廚,爲她煮了她最愛的三杯雞與醋溜白菜。而她也破天荒地開口留他在家裡吃飯。兩人雖然吃飯時交談不多,但是氣氛卻很融洽。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卻豁然地被打開了。何李扶着白若軒出現在門口,他們兩人的臉色十分難看,而站在他們背後的就是沈然。見此景,沈然都快氣炸了。
“你們兩人……”白若軒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他們兩人。“你們在幹什麼!”
何李走到海桃的身邊,到底是自己的女兒,總歸是心疼她的。
“海桃,你這孩子怎麼越來越沒有分寸了!”
冉佐思看到白若軒,嘴角微牽,一抹含着嘲諷鄙夷的冷笑就綴在了上面。
“你……你這孩子……我問你,沈然到底哪一點對不起你了。”白若軒氣得胸口憋悶。
“伯父,伯母,今天你們親眼看到了吧。他們交往
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根本就是我跟海桃交往的時候,這個冉佐思也一直在追求他!”沈然回去之後,思前想後,到底咽不下這口氣,他跑到山上的療養院把白氏兩夫妻都叫來了,勢必要給他們兩人一個下馬威。
何李嗟嘆道:“海桃,從小到大你都是一個聽話的孩子,爲什麼你會這樣做?”
“海桃,你是存心想氣死我嗎?如果你不願意跟沈然來往,大可以告訴我們兩人,爲什麼要揹着沈然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白若軒眼睛冒着憤怒的光芒。
冉佐思眼光幽冷地瞄向他:“伯父!”
“別這樣叫我!”白若軒正在氣頭上,他絕然地掉轉頭說道。這個姓冉的年輕人,據沈然說是個紈絝子弟,他沒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會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我沒有這麼大的福氣讓你叫我一聲伯父!”
冉佐思的目光深黝黝的,但是爲了他的計劃,他唯有忍耐:“我願意娶海桃,你相信我,我是真心愛她的,我一定會好好地對待她!”
“他放屁!”沈然的口中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粗鄙的話來,話一出口便意識到不妥,又下意識地掉轉話鋒說道,“伯父,伯母,海桃就是一個人去旅遊纔會被這個男人纏上的。他是個花花公子,在外面的女人數也數不清楚。我親眼在遊輪上看到他與別的女人摟摟抱抱!”
“沈然!”白海桃的眼睛緊緊地盯着他,氣得叫了一聲,原本在心裡對他僅存的
愧意蕩然無餘。沈然居然顛倒是非,黑白不分。她爲了維護他纔沒有把他出軌與濫賭的事說出去。
“沈先生,你在遊輪上輸掉了五十萬美金,是我慷慨相助的事恐怕你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吧。”他的眸子冰冷冰冷的,口氣冷得像把人結成冰塊一樣。
“你含口噴人,這根本就是個局,那遊輪是你們家開的,你設個局讓我鑽!”沈然惱羞成怒地說道。
“海桃,你老實告訴我,沈然說你要跟他取消婚約,是不是真的這樣?”何李嘆了口氣。沒想到她才陪丈夫去山上住了幾天,就鬧出這麼多事來。
“媽,我真的不能夠跟他結婚!”海桃又羞又氣地說道。此刻她的心情就像被拉進漆黑的洞穴裡一樣,飄悠悠地往下沉。
冉佐思見此景,雙膝一軟,跪倒在他們的面前,臉上洋溢着誠懇的表情,眼神也是真誠的:“伯父,伯母,我是真心愛你們的女兒的,請你把她嫁給我!”
沈然一瞧,當然也不甘示弱,也噗通一聲跪在他們的面前說道:“當初是您把海桃介紹給我,這三年來我們走過那麼多風風雨雨,一點小風小浪不會打擊到我要娶海桃的決心,求求你們讓海桃嫁給我吧。”
白若軒被這左一跪右一跪,嚇得心口嘣嘣直跳,一時三刻也不知如何是好。
“爸,媽,我絕不可以嫁給沈然。因爲我已經有了!”她的神情極度的張皇無依,也顯得尷尬忸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