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未參與進秦何下毒的事,但這幾天她也能夠多少猜到這幕後黑手到底是誰。即便不是那兩父女親自動的手,秦何臉上這病怕也和她們兩個脫不了干係。
心裡牽掛着被找出來的真兇,陸柒快速洗漱了一下就出了門。她幾乎沒怎麼廢力氣就找到了自己的便宜夫郎和怒容滿面的南陽帝卿,因爲她出門左拐走不到十米就能聽見院子裡傳過來的喧鬧聲。其中四個人的聲音她都很熟悉,一個人是南陽帝卿,一個是秦何,還有兩個便是和原主關係不好的盧氏兩父女。
陸柒擡步走了過去,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椅子上的南陽帝卿和站在他身邊待着後面罩的秦何,以及跪在地上的兩父女和一個容貌秀美的小侍。
那小侍她瞧着面生,不過看對方身上的衣物,應該是在秦府做事的奴僕。陸柒走到秦何的跟前,瞥了地上跪着的三人一眼,隨口問了一句:“爹親和妹妹怎麼跪在地上了。”
這要換做旁人,指不定先衝過去把這兩人先扶起來,不過原主和盧氏也只是表面上的親近,陸玖飛揚跋扈,沒少搶過她這個做姐姐的東西。陸柒剛醒那會就聽到這兩個人惡毒的詛咒,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候去和這兩個人套近乎。
在她來之前,盧氏已經被人打了好幾下。他今日帶着陸玖來本是爲了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寶貝女兒向秦府提親的,納侍的人選是秦家的家僕,那必須要秦府做主子的同意。
盧氏是頂着陸大人的夫郎和陸柒爹親這兩個身份進的府,府裡的管家對他還算客氣,一路走來,秦府的擺設佈局處處可見奢華,那南陽帝卿還沒等到,便教盧氏羨慕得眼紅。
陸玖想起那秦何先前的美貌,如今又見秦府財力,更是對陸柒那個沒有什麼用處的同母異父的姐姐嫉妒得牙癢癢,但她想起秦何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又腦補了一下對方現在醜陋無比的臉蛋,心裡又稍稍平衡下來。
陸柒享受着榮華富貴又怎麼樣,她將來的女兒還不是隻能姓秦,而且一輩子要對那麼個鼻孔朝天的郡卿伏小做低,還不能納妾,那種日子想想她就覺得可怕。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夠納小美人進府,還能看看陸柒那忍氣吞聲的苦瓜臉,陸玖的心情一下就飛揚起來。不過她和盧氏兩個揚着笑臉見到南陽帝卿,盧氏爲陸玖納妾求娶府上小侍的話題剛談了幾句。
幾個身強力壯的僕婦就衝出來狠狠地踢了她們父女兩個膝蓋一腳,強迫她們兩個跪了下來。
盧氏當場就懵了,陸玖畢竟是女子,還有幾分大女子的氣性,當場就站了起來,還去拉和她一般猝不及防的盧氏:“爹,快起來,您沒事吧?”
南陽帝卿卻是輕飄飄看了她一眼:“跪下。”
畢竟是帝卿,威懾力比陸青還大,盧氏對皇家的人深有忌憚,連忙收回手,也不管陸玖,老老實實地跪在那裡。盧氏瞪了陸玖一眼,興許是自家女兒求娶的小侍是什麼秦府的姑表公子,他方纔給自己女兒求娶做小侍的話觸怒了這位高高在上的帝卿。
盧氏安分跪着了,陸玖還是倔在那裡,她高高揚着脖子,十分不滿道:“我陸家雖然比不得秦家,帝卿殿下雖爲長輩,卻也不能如此仗勢欺人。”
“說什麼呢,帝卿殿下叫你跪就跪着。”盧氏怕女兒吃更多的苦頭,扯了扯她的衣袖,示意女兒同她一起跪在那裡。
而先前被提親的小廝也被押了過來,哭哭啼啼的一起陪着着兩父女跪在那裡。
那陸玖還倔着呢,先前的僕婦又毫不留情地往她膝蓋上踢了一腳,又用手往她的背後打了一掌,陸柒雖然有準備,但疼痛還是讓她雙膝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南陽帝卿面前。
她還要嚷嚷,戴着面罩的秦何冷不丁地就出現在了他們兩個面前。雖然料想到事情可能敗露了,但那裹着白糖的吃食和下藥的過程陸玖自認做得堪稱完美。便是天家,也沒有不分證據就胡亂拿人,更何況陸家和秦家是姻親關係,南陽帝卿要責罰他們,也要顧忌秦陸兩家的顏面,要爲秦尚書的名聲着想。
女人上戰場在廟堂之中發揮作用,男人就只能拘在院子裡,說實話。陸玖從骨子裡不怎麼看得起男人,南陽帝卿身份高貴,可也是那秦尚書的夫郎。而這南陽帝卿終究不過是個男人,總歸要爲秦尚書着想。
被南陽帝卿通知了來看幕後真兇的秦何恨不得把這兩個人撕了:“沒有證據,我就是證據,說,誰指使你們兩個給本公子下的毒。”
“妾身冤枉啊,我縱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給郡卿您下毒,再說,咱們兩家是姻親關係,禍害相應,我腦子也不糊塗,怎麼會給郡卿您下毒呢。”君臣之禮大於長幼之禮,秦何雖然不是皇家之人,但南陽帝卿卻是,他雖然是這秦何的長輩,這會也不敢用自己長者的身份來拿捏人,要是激怒了對方 ,吃苦頭的還是他自己。
盧氏這麼說,陸玖就更不肯承認自己給秦何下毒了,她知道自己下的東西,那個只是會讓秦何暫時的毀一下臉罷了,又不會危害身體,這要往輕裡算只能是惡作劇,哪有秦何說的這麼嚴重。
她咬準了這兩父子沒證據,只是詐她,便極爲憤慨道:“我陸玖指天發誓,絕對沒有向郡卿下什麼毒。這給人定罪也要講究證據,我陸玖堂堂正正女子漢,若你們二位沒有證據,我陸玖絕不屈服。”
既然能斷定兇手,那自家爹親肯定是有充分的證據,秦何看她這副倔強模樣。直接下令:“給我打,打到她們神智清醒承認爲止。”
南陽帝卿知道自家寶貝兒子有一肚子怨氣要發泄,也沒阻攔,就見那僕婦雨點般密集的拳頭落下來,陸玖一下被揍得哭爹喊娘,盧氏心疼女兒,也撲上去給她擋了幾下。
這僕婦還沒打夠勁呢,就見着陸柒從青石小道走過來,南陽帝卿揚手示意,幾個僕婦立馬就收了手。
一聽到陸柒的聲音,捱了揍的陸玖立馬就嚷嚷出聲,這個時候她倒是對陸柒諂媚起來:“姐姐,你快勸勸你夫郎,我看他是瘋了,居然要人打起我和爹親來,爹對你這麼好,我也是你親妹妹啊,你要眼睜睜看着他打死我和爹兩個嗎?”
盧氏也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尖着嗓子要陸柒求情。
在陸柒開口之前,南陽帝卿先她一步開了腔:“盧氏嫁入陸府對陸大人原配之女甚爲薄待苛刻,是爲善妒不賢,更是因一己之私謀害我兒,這會又以長輩之恩要挾我秦家兒妻。可是當我秦府沒人?”
他這麼說顯然是要陸柒和這兩人劃清界限,擺正自己身份。
陸柒向南陽帝卿行了禮:“盧氏是陸柒母親的繼室,撫養我多年。但陸柒決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若爹親所言爲真,孩兒必定稟明家母,願以秦何妻主的身份與二人對簿公堂。”
秦何對陸柒的識相還是比較滿意,盧氏和陸玖對陸柒不喜他是知道的,擱他,他也不會對自己妻主和別的前任生的孩子有多少感情。但盧氏算計到他的頭上,還害他破了相,對他而言便是罪大惡極之人。”
思及自己現在名義上的妻主是盧氏的繼女,他還是不放心的掐了陸柒的胳膊一把:“這人雖說是你的繼母,但你既然入了我秦家門,便是我秦家人,他犯了錯,你也不用爲他說情。”
秦何掐的並不重,但他這麼一說,便是把責任攬到他自己身上,傳出去秦府也不會讓陸柒落個不孝的名聲,她有些訝異地看了他一眼,便默不作聲地將視線轉移到了跪在地上的三人身上。
去趕言情榜單了,昨天來大姨媽結果沒有更新,今天還肚子疼,不過我準備先擱置一下言情,三開太累了,兩開還能撐住,明天開始恢復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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