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舀一碗湯放到齊揚哥面前,“哥,吃慢點,又沒人跟你搶,喝點湯吧。”
他對我笑了笑,嘴巴塞的滿滿的嘟嚷道,“好久沒吃到家常菜了,阿哲,想不到你做菜還真行。”他放下碗,“而且,我們吃完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喲。”
聽到這話我愣了一會,然後低下頭扒飯,偷偷擡眼瞟他,發現他正對我不懷好意的笑。
“你吃完了沒啊?碗都空了。”他用手指把我埋在碗裡的臉支起來,笑得更燦爛了。
“笑什麼!”我又羞又惱。
“你這裡的飯粒,要留到什麼時候吃呢?”他拍拍我的臉蛋。
不會吧!太丟臉了。我連忙要去擦,他卻輕輕的在我臉上颳了一下,隨之,把那東西放到自己嘴裡。
我頓時臉紅心跳,手足無措的站起來忙要收拾餐具。
他起身走到我身後抱住我,“怎麼了?很緊張嗎?”
“我~”我咬咬牙,小聲道,“齊揚哥,恐怕我,做不到。你知道的,那件事情,至今我都無法釋懷。”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不敢轉過身子。
感覺到他溼軟的嘴脣觸碰到我的脖子,“我們慢慢來,會順利的,相信我。”
一路向上親吻,到達敏感的耳朵,我禁不住往一旁縮。
他扳過我的肩,手在脊背,後腰處肆意撫摸,嘴脣與我的相結合,舌頭輕柔的在內裡攪動。
我並沒有不適感,擁抱我的人,是多麼溫柔。我漸漸的融化在其中。
“阿哲,這兩年多,你過的好嗎?一定很辛苦吧?”
他暫時鬆開了我的脣,抵住我的額頭,眼神深邃的望着我。
我搖頭,主動湊上去回吻他。
逐漸的,兩人都失控了。
“阿哲!阿哲!!”
脣舌糾纏中他不斷的忘情呼喚我。
親吻相擁走進臥室,衣服滑落了一地。
等我們雙雙滾到大牀上,身上的束縛都已褪去。齊揚哥壓住我,依然不慍不火的翻攪舌頭,手掌在我胸前搓揉。
我不住瑟瑟顫抖,熾熱的吻星星點點往下滑落,我捧着他的頭,抓他的頭髮,難耐的哼了一聲。
“別,別咬了,要咬掉了。”
他像是沒聽見我說話,反而更加賣力的噬啃胸膛那突起的紅色顆粒。
迷糊的快感中,他含住了我腿間的要害,我驚了一下,他滾燙的口腔溫度迫使我叫出來。
刺激太大,我死死糾扯牀單,眼睜睜看着齊揚哥的腦袋賣力的我□一上一下的推動,而他的兩手肆無忌憚的揉捏愛撫我的臀部。
快要□時他卻突然放開,架起我的雙腿,手指嘗試着擠入其間。
我條件反射的直往後躲,有些驚恐,“不,不行!”
見我的反映,他伏下身吻我,“沒關係,你可以的,不要怕。”
我點點頭,安撫的親吻仍在繼續,我又何嘗不想與所愛的人結合呢。
閉上眼睛,“哥,來吧。”
適應了手指,他托起我的背,將枕頭墊在下面。
慢慢的插進來,我呼吸變得不通順,儘量使自己放鬆。
挺動了幾下,他握住我還未釋放的地方繼續□,我稍微緩過氣來。
兩年多的時間,將近八百天的時間,我們終於再次結合在一起。無論在身體上,還是心靈,都是極大的幸福,哥,我好愛你。
他寬闊結實的胸膛在我眼前晃動,我看得真切,不禁有了流淚的衝動,但我不能在歡愛時殺風景,我把淚水往肚子裡咽,那是幸福的淚水。
內部被一陣陣強烈衝撞,牀也跟着咯吱作響。兩人深深的結爲一體,捅入其中的□似要吞噬了我,直通心臟。
激烈的□持續好久好久,不斷的提醒我,我們相愛着,相愛着。
他停在我體內始終不願意出來,似乎想把長久以來的空洞都填滿,補充完整。裡面積了好多的□使我們後面做的幾次更加融洽。
他累的大口喘息,摟着我的肩膀,渾身抖得厲害,吻我額頭的嘴脣也在抖。
我虛弱的躺着,不想動,對他微笑,嗓子嘶啞的說,“剛纔你的手臂有沒傷到?”
他搖搖頭,眼底盡是寵溺。
靜默一會,我問,“哥,你還沒告訴我,遇到什麼事?爲什麼被追殺,受傷了,而且是一個人。”
他坐起來,也把我扶起來靠在他身上,稍稍彎腰揀起地上的褲子,取出打火機和香菸,點燃。
徐徐上升的煙霧中,他表情平靜,另人琢磨不透,像是歷盡了滄桑,頹廢淡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