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晚後,我自然而然就延着臉皮經常吵着要跟他回家,理由就是所謂的‘不想一個人’。即使半晚身邊有了他,我也並不是不煩惱的,時常下腹有了膨脹的熱感時,只能反趴在牀上,竭力強行抑制下去。
看着一旁沉睡的他,有時實在難以抗拒,最後悄悄進到浴室自(河蟹)慰,鏡子裡的人,滿臉通紅,眼底是熊熊的囧囧。齊揚哥,怎麼辦,我好喜歡你,喜歡到不能自拔。
我會趁他熟睡時吃點小豆腐,僅僅這樣都能讓我興奮快活好久。有一次還偷偷啄了下他的嘴脣,那漂亮的嚴整弧線,着實另我爲之癡醉。
做的最過的一次,至今都讓我後悔莫及,他最終,還是知道了。原以爲這份難以啓齒的不正常愛戀,怪異畸形的情感,可以隱藏很深,甚至直至永遠。
“哥,你睡了嗎?”
我小聲試問,他背對着我,沒有反映。小麥色的皮膚光滑緊實,我忍不住伸手輕輕的觸摸,即而整個手掌貼上去,緩緩移動,細細品位。要是,能夠親吻一下就太好了。他應該不會醒來的,我定定心神,湊上去,印上柔軟的一吻,內心就像被融化的蜜漿,足以讓我回味許久。
可是,人都是貪心的,我有些愛不釋手。既然他沒有發覺,接下去我便大膽一下下細密的吻着,逐漸有些失控,手移到他前面,嘗試着撫摸。齊揚哥,其實真想大大方方與你親熱,要是真能有那麼一天,該多好。想到這,我萬分憂愁,心揪着一般難受。
不料,在迷失自我的時候,伸到前面正觸摸他胸膛的手被拿開,力道不大,但很堅決。
他,他什麼時候醒的?!
心中一塊巨石重重砸下,他已經知道了,還是早就知道了?
我嚇得翻過身揪着被子不敢出聲,連呼吸都變的困難。
除了剛纔的動作,他並無其他表現,以致顯得不真實。我腦子混沌,不知如何是好,他會怎麼看我,會覺得我變態嗎?還會像從前一樣寵愛我嗎?
“睡覺。”
終於,他吐出兩個字,僅是如此。
或許他後來的確睡去了,可我卻徹夜無眠。
天色矇矇亮,屋子裡有了絲微光線,我傻愣愣的發着呆,又似乎想了很多。
感覺他醒來了,隨後便起身穿衣,梳洗,我背對着,不敢動。
“阿哲,醒了沒?今天週末不用上學,你多睡會吧。”
我還是沒吱聲。
“已經吩咐了廚房做好早飯,我先走了。”
要走了嗎?對於昨晚的事他隻字不提,我耐不住,反正他已經知道了,有什麼話都說清楚吧。
我掀開被子坐起來,喊他,“齊揚哥。”
他穿的西服,看樣子是有重要的商談要辦理,不得不承認,他很有魅力,這樣子,未免太帥。
他笑笑,“恩。”
“你已經知道了吧,我,喜歡哥,我愛着哥。”
他愣了會,嘴巴緊閉着,慢慢走到牀沿坐下,注視着我熱切的目光,開口道,“你還小。”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我立即反駁,“我不小了,已經懂事了!後年就成年了!”
他拍拍的我肩膀,“有的事你還不明白,我是你長輩,你恐怕是弄錯了對我的感情吧,阿哲,像你這個年紀,應該交女朋友的,對不對?”
我連連搖頭,有點慌張,“不,我只想和哥在一起,齊揚哥,我清楚自己的感情。你覺得我變態,是個同xing戀,怎樣都好。可我就是愛你啊,沒有退路了!”
他垂下臉,似在沉思。後來,他不再回話,起身離開房間。
我怔怔的盯着房門,許久許久,臉頰溼溼熱熱的,是在流淚嗎?可是,我卻感覺不到。
那以後,他明顯對我冷淡了,作爲以前大哥的兒子,他不會完全捨棄我。但是,即使客氣應付的對待我,我也不希罕,我寧願他討厭我!
是啊,我是個討厭的人人憎惡排斥的GAY!社會不會因我而有所改變,我是個罪惡的人,滿腦是骯髒的念頭,我已不再純淨。
我變得自悲,開始墮落,沉淪。我在左耳打了個耳洞,皮膚被銀針穿刺的一瞬,是椎心的痛。
時時逃課,後來,還常進GAY酒吧和男人廝混,只有這裡,不會有人用異樣的眼光打量我。
一晚,我穿着豔麗的亮皮緊繃皮褲,上身大領口的網狀毛衣,戴閃亮的耳釘,還畫上淡妝。
圍繞我的男人很多,從來不擔心會被冷落,我是衆人的焦點,有着母親遺留下來的美貌,清瘦繚繞的身材。
齊揚哥,我不是小孩子了,那麼,可不可以坦然愛你?
長相還算不錯的男子請我喝酒,湊到我耳邊說,“你很美。”
我莞爾一笑,仰頭喝下烈酒,“謝謝。”
他的手撫摸我的臀部,“屁股觸感也很棒。”
這樣直言不諱的交談我早司空見慣。
只是,對方的表情突然扭曲,哀叫起來,方纔的迷醉神情不復存在。
“拿開你的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