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他是被關在一個小賓館裡,後來有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女人從餘單單手上將他帶走,一路到了這個地方。
然後他就被關了起來。
吃了三頓難吃的飯之後,李琢利用身上帶着的雷符,炸開了繩子,想要逃跑。結果悲催的是,路上竟然碰到了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對方一句話沒說再次將自己綁了起來,然後打包扔進了這個山洞裡面。
並且搜刮走了李琢身上的好東西,還灌了李琢一瓶超級難喝的藥水,然後李琢就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不受控制的將自己心裡面一直藏着的各種秘密都說了個遍,包括他曾經幫助餘單單打胎的事,還有容光和四合院的事。
等到再次醒來後,李琢不屈不撓的精神高漲,還想要再次逃跑,不過這一回綁住他的東西好像有生命一樣,無論他是用石頭磨,還是用蠻力,下一刻那個東西都會完好無損。
最後,李琢只能不斷的製造各種噪聲,後來就引來了秀秀。
他滿以爲秀秀的到來會解救自己,卻不料,秀秀走後,他馬上就被轉移了地點,而且再次看到了那個帶自己來的女人。
李琢之所以叫她老妖婆,是因爲李琢親眼見到她一時失控變換容貌,成了一個滿臉皺紋,恐怖的老太婆。
“從李琢說的這些來推斷,我覺得現在最少有三撥目的各不相同的人在這裡。”
蘇茜一一分析着,“咱們算一撥,還有就是餘單單,第三個我覺得是僞裝成李琢模樣的人。”
“按照你這麼說,應該是四撥纔是。”李琢在地上畫了畫,“把我綁來的那個女的,和後來那個小姑娘應該是一夥的,從你們說的來看,我覺得她們應該是村子裡的人。我覺得她們是故意把我們弄到這裡來的。”
“反倒是你們說的餘單單或者僞裝成我的人,看起來目的反而更簡單一些。”
楊浩有些驚訝的看着李琢,“沒想到你——”
“打住,你嘴裡肯定吐不出什麼好話來,和歡歡一個樣,就會損我,虧我以前還把她當我女神。”
李琢在知道楊浩是歡歡的表哥後,將當年覬覦歡歡而不得的怨念都發泄到可憐的表哥頭上了。
蘇茜:“現在我們不知道是他們到底都有什麼目的。”
楊浩託着下巴,沒有再和李琢鬥嘴,反而提出了一個疑惑,“按照王寶查到的資料和你們所說的信息,我是不是可以這樣推斷——那就是包括餘單單在內,這個村子裡的所有人,其實都不是人?”
蘇茜和李琢對看了一眼,點點頭。
楊浩又繼續說道,“如果她們都不是人的話,你們所說的餘單單當年和你們班長搞在一起並且還懷孕了這種事,真的會發生嗎?”
蘇茜:“在文學上,這是可以發生的。”
李琢白了她一眼,“茜茜,靠譜點好不,我們現在討論的是物種問題,不是小說!”
蘇茜:“……”
楊浩:“我曾經看過很多生物學上關於遺傳、繁殖等論文,上面都曾經提到過,人類胚胎的發育,是自然界經過無數次淘汰和實驗後才具有的能力,這種孕育和哺乳動物的孕育有着高級和低級之間無數基因和遺傳學上的鴻溝。也就是說,男人和女人能夠孕育生命已經是一大奇蹟的,所以我覺得未知的非人類恰好具有人類女性的能力,並且和人類男人孕育生命,是一件機率很渺小的事情。”
“那你的意思是,當年餘單單並沒有懷孕?”李琢仔細回憶當年的事,否定道,“不可能的,當年我陪着餘單單親自進的手術室,如果她沒有懷孕,醫院爲什麼會檢查出來,還有醫生難道做手術的時候不會發現嗎?”
楊浩打了個響指,“這就是問題的關鍵!”
“什麼?”
楊浩看着兩人,分析道,“假設我剛剛的推測是對的,那就說明當年從在醫院檢查到住院再到做手術,醫院裡肯定發生過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而這件事,我覺得是解開我們現在困境的關鍵一環。”
楊浩很快用特殊的通訊工具再次和王寶聯繫,並讓他去調查幾年前在李琢所在的那間醫院是否曾經有過餘單單流產手術的病案。
很快,王寶那邊就傳來的消息。
王寶帶來的消息,讓三個人都即激動又陷入了更大的謎團之中。
“頭,查到了。當年那個時間段醫院裡的流產手術中沒有餘單單這個人。而且,我還發現一個有意思的事情,你們說的餘單單曾經動手術的病房還有醫生護士的名字,都在那一年的前一年就因爲一起重大的醫療事故被集體辭退了。而那間病房,則早在很多年前就被醫院封閉了,沒人知道爲什麼。”
王寶的最後一句話是,“那個房間已經被夯實,連門都沒有。”
王寶傳遞過來的消息,讓三個人震驚之餘,產生了濃濃的後怕。事情的發展越來越超出大家既定的世界觀和價值觀,尤其是當年曾經身處其中的李琢,更是在聽完王寶說的事後,毛骨悚人,一陣陣的冷汗冒出來。
“靠,難道老子那個時候就已經撞見過鬼了?”
“不對啊,既然餘單單不是人,難道她就這麼弱嗎?一點反抗都沒有?還是她們是一夥的?”
蘇茜搖搖頭,“應該不是一夥的,你也沒有什麼損失。如果真的是一夥的,那麼做一場流產手術給你看,沒有任何意義,尤其是當時她甚至都不認識你。”
楊浩:“蘇茜說的很對,我覺得很有可能問題就出在這場手術上。一定是在這個時間裡,一個有別於村子裡的勢力出現,控制了餘單單從而想要得到一些什麼。”
聽到楊浩這麼說,蘇茜猛然想起來老闆娘提到過的關於餘單單後來回到村子裡面的事情。
“對了,村子裡面的老闆娘說,餘單單和班長在一起後,曾經帶着班長回過村子,後來還因爲什麼事,餘單單一把火將她們供奉在老屋前面的神靈燒掉了。”
“神靈?”李琢看向蘇茜,不明白這又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