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和歡歡都不是特別清楚李琢跟着琪琪拜師的事情,只當李琢還是那個只會紙上談兵的傢伙。
李琢原本想吹噓幾句來着,後來一想,有楊浩跟着,雖然自己不能用槍,但是這傢伙可以啊,手槍雖然對付鬼怪什麼的沒有太大的作用,但是有安全感啊,在那裡鎮着就覺得辟邪。
所以後來,李琢爽快的同意了楊浩的加入申請。
然後四個人吃着吃着,變成了案件討論大會了。一直說到找到的這把鑰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琢這兩天一直把鑰匙帶在身邊,這會討論起這把鑰匙,歡歡第一個開口說讓他拿出來看看。
李琢從羽絨服的內袋裡掏出來,歡歡一把搶了過去,仔細觀摩了一下。
“這鑰匙,和我以前玩的那些遊戲裡面打開寶箱的鑰匙有點像。”
楊浩扶額,實在不想承認這沒心沒肺天真的丫頭是自己的表妹。他從歡歡那接過鑰匙看了看,“這應該是清朝末年的東西,看金屬的老化程度,不到一年,應該是之前一直被使用過。”
蘇茜在李琢把鑰匙拿回來的時候就看過,當時還給容光研究過,不過這種不帶什麼特殊波動的東西,容光也很難算出什麼。
蘇茜這會聽到楊浩的話,忍不住接話道,“你的意思是這個鑰匙一直被用過?那肯定用它來打開的東西不會太孤僻吧,應該和我們日常生活出入不大。”
李琢趁着三個人聊天的功夫,埋頭啃了個豬蹄,這會剛啃完,聽到蘇茜的話,跟着嘆息了一聲,“越是出入不大,範圍就越廣,就更難猜了。”
歡歡卻不明白李琢的那些想法,反而說道,“這怎麼會更難猜呢,如果說是日常生活中的,肯定就是房子、車子、保險櫃這些東西,或者秘密的箱子。那房子車子這些一查就能查出來,如果是箱子的話,我覺得現在應該沒有什麼人會喪心病狂的真的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吧,就算是埋了,肯定也會是一個對他有特殊意義的地方。而如果不埋的話,我覺得八九不離十肯定是藏在房子裡面是最安全的了。”
楊浩難得見歡歡智商在線,緊跟着補充道,“還有一點可能就是託付給了信任的人。”
李琢想了想王達嗒說過的,白爺爺的女兒就生了個兒子,前幾年剛結的婚,老婆是個有錢人家的小姐,住的是靠山的別墅區,不過去年的時候,兩個人到海外去管理岳父家的公司去了,就連親媽出車禍去世後,都是草草的回來辦了一下喪事就又回去了。
蘇茜擺擺手,“還是先從死物查吧,你們說,會不會白爺爺還有其他的房產?”
李琢:“不太可能吧,蓮花園那個小區的房子估值就已經很不錯了,我看白爺爺也沒有什麼特別厲害的收入,還能買得起別的房子?”
歡歡倒是頭腦轉的比較快,“唉,你們不是說,白爺爺的老婆以前是大家小姐嗎,那她們家一定有很氣派的祖屋吧?”
楊浩覺得祖屋這個不太可能,“文革的時候大清洗的眼中,就算有應該早就已經被拆了吧。”
蘇茜卻覺得歡歡說的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而且想想那把鑰匙,對應的東西應該也是古舊一些的。
“不如還是查一查白爺爺名下的房產吧。萬一真的有呢。”
楊浩點點頭,當即就給王寶打電話,讓他儘快查一下。
過了有五分鐘,王寶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不過結果讓大家都比較失望,因爲檔案上和白爺爺有關的資料上,只記在了蓮花園那裡的房子,顯示並沒有其他地方的。
李琢從頭到尾都沒有吱聲,就在大家都準備放棄房子這條線索的時候,他卻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我知道了!”
“以前那些大戶人家除了在城裡面有自己的祖宅外,還會置辦很多的別院,當初白爺爺和那位小姐結婚的時候,對方還很富足,說不定會給那個小姐置辦一個比較偏遠的房子也不一定呢。”
蘇茜和楊浩都明白了李琢的意思。
只不過楊浩想了想,卻說,“那個時候置辦的房屋,如果是在郊外的話,很可能現在還沒有被拆除,但是應該檔案上也沒有記錄。”
關於查白爺爺老房子的事,後來還是歡歡給提供了一個乍一聽不怎麼靠譜的主意。
“既然正常程序查不到,那你們直接去問白爺爺的外甥不就行了嗎?”
於是呼,蘇茜被趕鴨子上架,模仿了一回政府人員,打通了白爺爺外甥的電話後,開口問道:“你好,是XX先生吧,我是xxx,因爲白老先生的突然去世,我們這邊目前正在整理白老先生的各種遺物和證件,其中關於房產糾紛的問題,不知道你現在瞭解多少?”
那邊一開始只說白爺爺在蓮花園有一個房子。
後來蘇茜又加大力度問道,“我們需要重新調整用地使用,在調查的過程中發現有一處郊外的老宅很可能和白老先生有關,不知道你是否對郊外的老宅有印象。”
那邊好像對白爺爺的去世沒有太大的傷心。至於蘇茜拐彎抹角問的問題,他也沒有更多的揣測,“你說的是姥姥留下的那個房子吧!”
“哦?你說的是哪一個,麻煩說一下大概的地址,我看一下和我們這邊資料上顯示的是否一致。”
……
就這樣,幾個人竟然真的從白爺爺的外孫那裡搞來了一處老房子的地址。這個房子在蓮花園的南邊,在小區門口,有直達的公交車可以到那。這點發現,更加坐實了白爺爺之前很可能會經常過去的事實。
去祖屋是李琢和楊浩一塊去的。
這幾天,因爲王達嗒一直回老家,他精明能幹的老爹可能是察覺到了兒子遇到了什麼困難,竟然親自趕了過來。等到他知道王達嗒一直滯留在這裡的原因後,更是狠狠的來了一頓筍條炒肉,教訓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