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在繼續,而張遠卻發現,當曙光小隊的隊員和血食者展開基本處於勢均力敵的戰鬥的時候,總是難免的會落入下風,因爲即便因爲張遠的原因,衆人不得不更好的去戰鬥,可是在面對血食者的時候,卻難免的出現一些心理陰影,因爲只要讓這血食者近身,那麼就有了被血食者感染的可能,而在這個年代,真正依靠強大法寶而遠程攻擊的修行者已經是少之又少了,所以纔會形成這樣的局面。
在觀察了幾次雙方的戰鬥之後,張遠覺得,或許自己有些想當然了,自己應該尋找更好的方法來確保曙光小隊隊員的安全,只有這些曙光小隊的隊員不再害怕和對方近身,那麼是不是就可以了呢,當然,提升整體曙光小隊隊員的法寶,這件事情張遠是根本想都不敢想的,畢竟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天地初開的年代,那些天材地寶也不再如當年那麼的強大,所以張遠是真的沒有辦法給衆人的法寶更新換代。
經歷了幾次戰鬥之後,曙光小隊和希望小隊重新的匯合,而在這期間,希望小隊可以說非常的舒服,根本沒有經歷哪怕一場戰鬥,所以當聚集到地底溶洞的時候,一個個的神情高漲,彷彿這樣的生活,比想像中的更好。
重新聚集到一起之後,張遠再次召集了所有的曙光小隊隊員,希望可以通過和他們的交談,瞭解一番他們內心真實的想法,其實當他們真的和血食者近距離戰鬥的話,也是沒有關係的,畢竟一旦他們被感染的話,自己是完全有能力將他們拯救回來的,那麼他們真正害怕的又是什麼呢?
也是在瞭解了幾位隊員之後,張遠才終於明白,因爲抵抗者和血食者戰鬥,會明顯的佔據下風,血食者在攻擊的時候可以無所顧忌,可是身爲抵抗者就不同了,因爲抵抗者一旦一個疏忽,便會導致被血食者感染,而一旦感染,可以說抵抗者便失去了大部分的抵抗力,畢竟抵抗者需要利用更多的精力來讓純黑色真元不被自己煉化,所以說,這和張遠事後是否可以幫助其將這純黑色真元吸出來,根本沒有任何的關係。
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抵抗者在和血食者攻擊的時候,根本就無法盡全力,即便是自己想要拼命,也根本不可能的,一旦被感染,那麼唯一的結果卻只能是離開戰場,而血食者卻不同,即便是血食者身受重傷,也可以繼續的戰鬥,所以兩者之間纔會出現如此明確的差距,這根本就不是外力可以解決的。
聽了幾人的描述,張遠陷入了沉思,因爲當張遠真正的瞭解了之後,卻發現自己似乎同樣沒有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因爲這根本就是一個無解的問題,除非自己能夠找到不被感染的方法,否則的話,自己的曙光小隊就只能成爲一個笑柄了。
思索了一番,張遠沒有任何的收穫之後,最終便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了肖宇的身上,因爲只有衆人不再害怕被感染,纔有可能真正的和血食者進行拼命,而如何才能不害怕感染呢,張遠認爲,唯一的方法就只能是自己找到將肖宇恢復過來的方法,所以此刻,張遠再次招呼肖宇,希望可以從對方的身上,找到徹底解決這件事情的麻煩,那麼到了戰場之上,曙光小隊隊員也就真的不再害怕被感染了,因爲即使是被感染,張遠也可以將其拯救回來,所以現在,曙光小隊是否可以真正的蛻變,就完全只能看自己是否可以成功的將肖宇徹底的救贖了。
當張遠再次觀察肖宇體內的純黑色真元的時候,卻是發覺此刻肖宇體內的真元似乎有了一些不同,似乎和自己之前探查的純黑色真元有了一些不一樣,可是自己之前畢竟觀察的少,可能並沒有那麼深的感受,不過相對於肖宇自己來說,卻不存在這樣的問題了,畢竟肖宇自己體內的真元,應該沒有比肖宇自己更加清楚的,那麼肖宇體內的真元是否發生變化,就真的只能向肖宇詢問了。
對於張遠的詢問,肖宇也是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因爲上一次自己向着體外輸出的真元和血氣太多了,所以導致了自己實力的下降,同時也使得自己體內的真元數量的減少,當然,對於這樣的減少,肖宇在花費大量的時間之後,是可以重新的恢復過來的,而在張遠幫助自己治療纔過去了一天的時間,肖宇自己也才恢復了很少的實力,所以,即便是肖宇自己,也不能夠特別的確定,自己的感覺就一定是正確的。
在肖宇的感覺裡,似乎自己重新恢復過來的真元,並沒有如同之前的真元那般的漆黑如墨了,只不過因爲重新恢復的真元已經和自己之前的真元徹底的融合到了一起,所以究竟事實是否如此,肖宇自己都不能夠確定,不過在肖宇的感覺中,自己真元之中的暴虐氣息似乎平穩了一些。
因爲此刻在外觀上很難辨別肖宇所說的究竟是真是假,所以張遠也不知是不是經過了自己一次救治後,肖宇的情況稍稍的復甦了一些,可是眼下,張遠又需要儘快的尋找到救治肖宇的方法,所以根本就容不得肖宇緩慢的去嘗試。
“肖宇,血食者有辦法讓自己體內的真元和血氣提前暴動嘛?”張遠有些不確定的詢問道。
本來張遠是不抱任何的希望的,畢竟血食者就是因爲體內的真元不受自己的支配,所以纔會使得修行者變成的血食者,所以肖宇又如何能夠讓自己體內的真元暴動呢,可是出乎張遠預料的,在自己詢問之後,肖宇並沒有馬上給出回答,反而是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的猶豫,所以張遠知道,肖宇一定知道一定的方法來讓其自己體內的真元提前暴動。
“肖宇,如果你有辦法的話,我覺得你還是直接說出來吧,我需要你再次爲你治療,隨後你自己快速的恢復,我們來看一看,這血食者是否有徹底治療的可能。”張遠有些迫切的詢問道。
在張遠的再三追問之下,肖宇也終於開口解釋了起來,所有的抵抗者都明白一件事情,那便是血食者全部分散居住在荒蕪大陸周邊的那些小島之上,而且每一個小島都僅僅居住着一位血食者,在以前的話,或許張遠會覺得這是因爲血食者可以擁有自己儲存血食的空間,不過經過了肖宇的解釋之後,張遠才發現,原來這其中還有另外的原因。
並非是血食者不想和其他的血食者一起居住,而是因爲所有的血食者相互之間會存在影響,假如其中的一位血食者發生了血變,那麼如果其他的血食者不馬上遠離此人的話,很有可能自己體內的真元也會在契機的感應下,同樣發生血變,另外,血食者如果相互在一起修行的話,因爲各自功法的不同,同樣真元運行的路線也就不同,那麼在一起修行的時間長久之後,同樣會對身邊其他的血食者產生影響,而一旦血食者體內的真元受到他人的影響而發生了偏轉的話,同樣會使得自己發生血變,當然,在一起修行的血食者數量越多,那麼發生血變的機率也就越大,這也是爲什麼血食者在離開了自己的洞府之後,從來不會和其他的血食者一起修行的原因。
也是在肖宇講解了這些之後,張遠才明白,爲何肖宇剛剛會爲難,因爲確實,這樣的方法並不是那麼容易實現的,想要尋找幾個血食者的話,張遠相信憑藉自己的本事還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情,只不過想要讓這些血食者在一起修行,恐怕就難上加難了,或許也只有將那些剛剛被感染,還不清楚這些的血食者抓捕過來,纔有可能在生命的威脅下去這樣做,只不過那些剛剛被感染的血食者,其實也並沒有真正的去吸食血食,張遠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下得去手。
關於這件事情,張遠雖然沒有辦法做出決定,不過對於決心成爲張遠心腹的白羽來說,卻沒有這樣的心理障礙,而且在這樣的時候,似乎白羽比張遠更容易想明白,於是便開口對張遠說道:“隊長,其實這件事情非常的簡單,我們僅僅只是實驗而已,所以具體的是要對象究竟是不是肖宇前輩,都不是那麼的重要,我們完全可以尋找一位剛剛被感染的血食者來完成這一切,只要兩人一起修行,無論是誰發生了血變,您就開始救治誰,這恐怕不難吧,而無論您救治的是誰,我們都能夠得到我們需要的答案,您說呢?”
不得不說,白羽的說辭成功的說服了張遠,而且張遠也是自動的忽略了兩人同時發生血變的可能,因爲到了那個時候,張遠定然會首先去治療肖宇,所以另外一人就不可能存活了,那麼現在的問題,也就只有去尋找一位剛剛成爲血食者的血食者了。
至於現在,究竟自己應該如何來確定,這血食者究竟是不是剛剛感染的,將成爲最爲重要的一個問題,不過相對於這件事情,白羽也直接爲張遠分擔了,因爲白羽說了,今天一天的時間,希望小隊僅僅只是從一個地底溶洞進入了另外一個地底溶洞之中,這期間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所以難免會讓白羽覺得不配去選舉成爲曙光小隊的隊員,而爲了給曙光小隊的隊員分憂,白羽便決定帶領希望小隊出動,而張遠需要做的,便是尋找一處可能會同時出現血食者和抵抗者的地方便可以了。
深深的看了白羽一眼,張遠什麼也沒有再說,隨後便開始將自己的情緒感知徹底的展開,希望可以儘快的找到一處抵抗者和血食者同時出現的地方,當然,這樣的地點也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找到的,終於在經歷了整整一個晚上之後,張遠突然的發現,就在自己的正前方,其中的一個溶洞之中突然的出現了不斷爭鬥的雙方,所以張遠可以確定,他們之中有血食者和抵抗者的存在,而且雙方無論任何一方,都是可以被希望小隊直接吃下去的,於是這個溶洞,便成爲了張遠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