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看着對面的夜凌,他早就等不及手持着武器向着夜凌而去。夜凌看着迎着自己而來的鐵筆,也從腰間抽出自己的寶劍向着張狂迎了上去。
兩相兵器很快的碰到了一起,一片火光飛出,兩人隨即的向着後方分開。剛纔只是兩人的見到的試探,再知道了對方的大致的實力後,接下來就是真正的實力的比拼。
只見張狂把鐵筆收到胸前,右手拿着鐵筆在空中寫起字來,只見空中隨着張狂的手而動出現了一個‘狂’字,在空中不曾消散,張狂看到字已成,向着前面一揮,‘狂’字就向着夜凌飛了過去。下面的人看到張狂一上來就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四字訣,都在下面叫好。
夜凌看着迎着自己而來的‘狂’字,也不敢掉以輕心,於是把劍收於身前,飛身而起,向着空中的字而去,在快接近的時候把寶劍向着前方一指,口中輕喝道:“絕愛無疆。”只見劍尖飛出一道實質的劍氣向着空中的字而去,很快就撞到了一起。只聽見“嘭”的一聲,就在空中炸開了,兩人是旗鼓相當。
夜凌飛身回到比鬥場上,知道自己這一次遇到了真正的對手,於是主動的向着張狂而去,此次的劍法更加的刁鑽凌厲。張狂看着迎着自己而來的夜凌,不緊不慢的在空中又開始寫起字來。一個呼吸間大大的一個“傲”字出現在了空中,而此時的夜凌也來到了張狂的幾米開外,夜凌看到已經形成的“傲”字,口中再次唸叨:“絕愛天涯。”再次向着張狂而去,劍尖正正的抵在了“傲”字上,瞬間就爆炸開來,空中劍氣肆虐,兩人都向着後方倒退了幾步才站穩了身形,下方的人看着眼前的一切,感到是不可思議的。原來還有一些人想來挑戰他們,但是看了今天的戰鬥場面,才知道自己與他們的差距,慢慢的打消了犀利的想法。
場上的硝煙散去,場中的兩個人都不同的有着些許的傷,張狂的鐵筆上的鐵毛都掉了一半,身上多處都被劍氣所傷,但是臉上的神情是那麼的興奮,他終於能夠遇到一個對手,一個足以讓他認真對待的對手。反觀夜凌,手中的寶劍上充滿了深深的凹陷,是被剛纔的劍氣所傷,身上也被劍氣傷的到處都是傷痕,手掌虎口出也被震得留下了血。
樓上的柳蝶舞等人看着場上的場面,菊在旁邊着急的說道:“小姐,夜大哥沒有事情吧?”
“沒事,靜觀其變,你要相信他。”柳蝶舞淡淡的說道。
場中的夜凌看着自己手中的寶劍,已經破敗不堪,於是隨手就丟在了地上,擡起頭看着面前的張狂,心中也充滿了興奮,好久沒有這樣的激戰了,這樣的對手纔是真正的對手,只有和這樣的對手交戰,才能更好的使自己更上一層樓。
張狂也把手裡的鐵筆丟在了地上,看着眼前的夜凌說道:“真的是好久沒有這樣的痛快了,真的很爽,接下來我們一招定勝負。”說着雙手就在胸前運氣起來。
夜凌看着對面的張狂,慢慢的擡起自己的雙手,在胸前也比劃起來,一快一慢形成鮮明的對比。慢慢的周邊的空氣開始被擠壓,感覺整個空中都被壓得扭曲,武功弱的人已經慢慢的受不了場上兩人所釋放出來的氣壓,有的已經倒地。
張狂也感覺到了夜凌的氣息,自己也不敢鬆懈,慢慢的把釋放在外的氣息收了回來,在雙手間形成了一個氣團,夜凌這邊的動作也在一瞬間完成,周圍的人慢慢的感覺到了放鬆,剛剛的氣壓消失了,但是沒有人敢放鬆,都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其實張狂是很吃力的,這是他的四字訣裡的第三字“天”的壓縮,這招平時都不能輕易使用的,每次使用完都會虛弱半天。於是他要搶佔先機,纔會有勝算的可能。只見張狂急速的向着夜凌而去,來到面前的時候把手中的氣團向着夜凌推出。
夜凌看着面向自己而來的氣團,把收於胸前的雙手向着前方伸出,口中輕輕的唸叨道:“絕愛無痕。”只見從夜凌的周邊突然形成了一個更加強大的氣場,就像是一個打的罩子一般,把整個比鬥場給籠罩在了裡面。外面的人都看不到裡面發生了什麼,只見裡面到處都是劍氣橫飛,這樣的威力只要泄露一絲就可以要人性命。
只聽見巨大的一聲響徹天地,整個比鬥場籠罩在了灰塵中,等到灰塵慢慢的消盡,衆人才看清了場中的情況,只見比鬥場上到處都是低窪大坑,灰塵橫飛,哪還有剛開始的樣子,衆人趕緊去尋找場中的兩人。
灰塵散盡,兩個人影慢慢的顯現出來,只見夜凌一隻手垂在地上,而另一隻手扶着張狂,張狂早已經失去了知覺。誰勝誰負已經一目瞭然,今天前來觀看的衆人真的是感到很幸運,能看到這樣的比鬥,這纔是站在高出的人才能有的戰力,那是他們有些人可能窮極一生都不可能達到的。
菊在得到柳蝶舞的示意後從窗子裡飛身而下,來到夜凌和張狂的身邊,從懷裡掏出了丹藥給夜凌服下,又從裡面拿出一顆不情願的撬開張狂的嘴餵了下去。
場邊上的上官浩然和薛雨寒,從頭都在看着這場比鬥,每個人心中都有了自己的計較,薛雨寒看到比鬥結束,飛身來到比鬥場上夜凌等人的身邊,對着他們詢問說道:“夜兄,你和張兄沒事吧?”
夜凌看着來到身邊的薛雨寒,聽到了他的問候,然後說道:“多謝薛兄,我沒事,就是張兄昏倒了,沒有什麼大礙。”
薛雨寒看着兩人沒有什麼事也就放下心來,此時上官浩然也來到比鬥場上,俊逸非凡,踏雪無痕,輕巧的就來到了場上。柳蝶舞在茶樓上看着上官浩然的動作,在心中默唸着說道:“上官浩然,看來你也是一個深藏不漏的人啊。”
上官浩然來到場上,看向了夜凌等人,開口說道:“今天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夜兄和張兄的武藝真的是達到了登峰造極之境,果然不愧爲武林新秀啊,今天有幸來到這裡爲兩位作爲公證,是在下的榮幸,看兩位身上都有傷,如果不介意的話請到我府上休息養傷,休息幾日再走不遲。”
夜凌聽到上官浩然的邀請,於是對着他說道:“那就多謝王爺了,但是我們在客棧裡還有一位同伴,可以麻煩王爺派人去接一下嗎?”
“好的,等一下我就派人去接過來。”上官浩然說道。很快在知道了客棧的名字後,就派人向着客棧而去。而此時的柳蝶舞早就已經離開了茶樓,回到客棧裡等待來自王府的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