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胡二虎,你還摟着那女人做甚?不怕熱死?隨便丟後面用繩子綁住不就行了?”有人疑惑。
胡二虎嘿嘿一笑:“這般漂亮的女人,丟後面繩子捆住老子捨不得,抱在懷裡熱死老子也甘願--”
衆大漢一陣鬨笑。
“老大,你看這女人是什麼來頭,這地方,一般人可進來不得,這一個女人,跑到這地方來,會不會--”稍微有點腦子的人有幾分疑惑,是其它部落派來的奸細?可是,沙漠裡的各大勢力打架搶地盤,都是漢子們的事情,從來沒有娘們參與過。還有這女人明顯不是沙漠里長大的,雖然嚴重脫水,可是皮膚白皙,身段苗條……
“看那女人細皮嫩肉,估計是哪個部落搶來的女子,不識得沙漠的厲害,偷跑出來的吧,便宜咱們兄弟了。”
“說的是,最近咱們這也不太平啊……”
聲音漸漸遠去,無人看見的陰影處,那藍衣女子的手指頭微微動了下。
××××
西陵藍只覺得胸口似乎有一團火,又熱又痛,渾身一陣陣的難受,似乎還有什麼在自己的胳膊和腰間流連不去,讓人極度的煩躁和厭惡。
那討厭的觸感還有順着腰線往胸部的趨向,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西陵藍舉起手來去擋,然後手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握住,還趁機摸了兩把。
心裡一陣噁心,瞬間清醒過來。
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滿臉鬍子,渾身臭汗的大漢正色迷迷的握着自己的手,還不老實的捏着,嘴裡發出嘿嘿的笑聲。
頓時一驚,手一縮,身子也往後一仰,擺出防禦的姿勢:“你是誰?”
那大漢搓搓手,上下打量了一番西陵藍,調笑道:“小娘子醒啦,醒啦就好,你暈倒在沙漠裡,被咱們兄弟救了。俗話說的好,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咱們兄弟也沒別的要求,你以後好生伺候咱們幾兄弟就成了,來,快讓爺親親--”
說着,就將一張臭哄哄的嘴湊了上去。
西陵藍眼中寒光一閃,勃然大怒。
除了齊子淵那個變/態,她還從未受過如此侮辱。
第一反應就是摸腰間的蛐蜒彎刀,可是摸了一個空。
再探向袖子裡的暴雨梨花針,針筒貼身還在。
心念一轉間,運轉內力,只覺得內力晦澀無比,尤其運行到胸口肺腑處,一陣鑽心的疼痛,讓西陵藍臉色一白,一口腥甜涌入喉嚨口。
西陵藍雖然勉勵保持住臉上的神色不變,心中卻驚駭難當。
她的內傷居然如此嚴重,連內力都運轉不靈,驅動不了暴雨梨花針,也失去了保護自己的能力。
該怎麼辦?腦子裡飛速的運轉,一邊提防着面前心懷不軌的壯漢,一邊思索着該如何脫身。
眼見那臭哄哄的嘴湊了上來,嫌惡的後退了一步。
閃了開去,語氣冷靜的開口:“救命之恩,西陵藍永記在心,若壯士放我回去,高官厚祿,金銀財寶,任由壯士挑選如何?”
“老子要那什麼高官做什麼?在咱們沙漠裡,有大王在,那狗屁的高官算個鳥?爺不稀罕,爺就稀罕你們南邊這水靈靈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