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軒嘴角含着一抹笑,耐心的一五一十的回答。
所有安全的問題都問完了,西陵藍沒轍了,只能無辜的看着袁軒。
心中狂吐槽:你個混蛋,姐找話題找得很累啊,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嗎?
袁軒一笑,俊朗的臉如同籠罩了一層光暈,伸手揉揉西陵藍的頭髮:“阿藍,你不用如此小心。我心悅你,是我的事,和你沒有關係。不用放在心上。”
西陵藍瞪他一眼,放P,你丫喜歡的是我,還和我沒關係,跟誰有關係?
袁軒見西陵藍又恢復了幾分當初和自己相處的狀態,心中一陣輕鬆。
再度伸手,將西陵藍的頭髮揉成了一團雞窩,這纔在西陵藍殺人的眼神中,收回手,清咳一聲,表示自己要去安排慶典事宜,先出去了。
看着袁軒有幾分狼狽逃竄,又似乎輕鬆了許多的背影,西陵藍終於將提着的心放了下來。
×××
兩日後,營地裡前所未有的熱鬧起來。
西陵藍躺在帳篷裡,都能聽到外面熱火朝天的忙碌着。
袁軒也更加忙碌,他負責慶典的防衛事宜,每天早早的要出去,直到天黑纔回來,胡亂的就在帳篷裡打個地鋪湊合一/夜。
這樣忙,都不忘記每天給西陵藍準備三餐,換藥,煎藥。
從來不假手於人。
又怕西陵藍太悶,將她睡的塌挪到帳篷的窗戶處,那裡離最沙漠王安排的慶典廣場最近,可以聽到各種人的聲音。
西陵藍每天在帳篷裡,除了努力運轉內力,恢復內傷,滋養被重傷的肺腑,和堵塞的筋脈外。
以聽帳篷外各種八卦爲樂。
什麼沙漠王最近/寵/信了那個側妃啊,什麼哪個小頭領的女人趁他不在家紅杏出牆啊,什麼這次慶典據說沙漠王又要納幾個美妾啊。
當然更多的是,上至大媽大嬸,下至不到十歲的女娃娃,十句話裡總要捎帶上袁軒。
從誇讚袁軒的武功,到他的外貌,氣質,品行,行事,甚至連穿衣風格都被吹捧上了天。
就西陵藍所見,從她這次見到袁軒起,就沒見過他穿黑,灰兩色之外的衣服,有個毛的風格啊?
這些要麼年紀一大把了,要麼年紀還小的女人,眼光真是詭異啊!
不過聽得多了,西陵藍似乎也察覺出一些不對了。
這些營地裡的人,對袁軒的讚許值太高了,似乎盲目的崇拜,全都是腦殘粉。
已經到了袁軒什麼都好,袁軒說什麼都對,估計連袁軒放個屁,那都是香噴噴的地步了。
要不是領地太小,只怕要到了,只知袁軒,不知道沙漠王的地步了。
好歹監國一段時間的西陵藍心中一邊爲袁軒自豪和高興,袁軒短短一年多時間,就能在領地獲得如此聲望,那是他的能力和個人的魅力。
可另一方面,西陵藍心中也隱隱的擔憂着。
上位者,喜歡看到手下能幹,能做事,可同樣不喜歡手下太能幹,太能做事。
尤其到了袁軒如今,已經是功高震主的地步了,這沙漠王若是胸襟略微小點,只怕袁軒將來的日子不會太好過。
陷入沉思中的西陵藍,感覺到帳篷裡一亮,外面嘈雜的聲音頓時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