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盡了三分的力,此時也認真了起來,一個本來已經被懷郡小王爺幾乎要傳出場外的球,被他輕鬆的救了起來,並順利的破門得分,場上比分又扳平了。
看臺上又沸騰了。
楚天幕傲然扭頭看向西陵藍,準備看看小丫頭是什麼表情,結果他在扭頭的那一瞬間,表情凝固了。
中場,異變突起,西陵藍的坐騎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突然瘋狂的蹦跳踹,拼命的要將自己身上的人甩下來。
猝不及防之下,西陵藍身子被甩了出來,可偏偏腳哪裡不知道被什麼卡住了,掛在馬鐙上動彈不得。
就這樣,她臉色雖然蒼白,可仍舊很冷靜,一隻手緊緊的攥住馬脖子上那個的鬃毛,雖然這更刺激了發狂的馬,可是一旦鬆手,她不是被馬飛蹄踩踏致死,給是被馬活生生拖死,兩害相較取其輕,自然是要死死的抓緊。
另外一隻手則努力的想夠到插在靴筒裡的霜花匕,好割斷馬鐙,逃得一線生機。
可是發狂的馬亂蹦亂跳,哪裡容得她夠到匕首,一次次的剛摸到,就被甩開,冷汗不停的從額頭上滴落。
看臺上鴉雀無聲,都緊張的看着場中,那一匹發狂的馬上那個纖細的身影,已經有不少心臟脆弱的人緊張的暈了過去。
楚天幕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拍身上的馬,長驅奔向西陵藍,只可惜他爲了接那個球,在球場的最邊緣,隔西陵藍距離太遠,恨得楚天幕低咒一聲,一掌拍向自己的馬,騰空而起,衝向西陵藍。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西陵藍再一次努力想去夠到匕首的時候,一陣風掠過自己身邊,然後一道利光一閃,西陵藍條件反射的一縮,接着腳踝那裡一輕,馬鐙上的繫繩被斬斷了,瘋馬更是顛得更厲害了,眼看就要摔下去……
赤昭質子賀光熙收回手中幫西陵藍隔斷繫繩的匕首,同時伸出一隻手將她直接從瘋馬背上拉上了他的馬背,衝擊太大,一下子拉入了他的懷中。
他只覺得軟香溫玉抱了一個滿懷,暗香襲鼻,一股奇異的從未有過的心跳加速的感覺襲擊了他,不由得伸手將懷裡的人抱緊了些。
這邊西陵藍身體僵硬了一下,與陌生男子這麼近距離接觸,讓她直接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渾身的不自在。
她下意識的就望向楚天幕,楚天幕此時已經近到咫尺了,面若冰霜,寒氣四溢,眼裡盛怒,還夾雜着不明陰鬱,楚天幕騎着馬,就這樣橫衝了過來,臨近時,一把扯過赤昭質子馬上的西陵藍,粗暴的奪了過去,擁入懷中。
在這一扯的過程過,楚天幕感覺到赤昭質子的不鬆手的力道,他暴戾的看過去,好得狠,怒氣更加的高漲,如果是救命抱了他的女人,他可以原諒,可是這個小子暗中較勁抱着西陵藍不鬆手,是個什麼意思?
赤昭質子被楚天幕這殺氣一瞪,低下頭去,彷彿被嚇住了,趕緊的鬆開了,才讓楚天幕順利的將西陵藍抱了過去。
楚天幕冷哼一下,揮杆下去,帶起一道璀璨的光芒,殺氣騰騰,一下子斬斷了發狂馬的脖子……
瘋馬應聲而倒,屍體還在不停的抽搐,血濺四方。
楚天幕眼中的神色太危險,直直的望向赤昭質子,赤昭質子賀光熙立刻翻身下馬想謝罪,腳一落地,一聲輕呼,腳步一個趔趄。
楚天幕懷中的西陵藍關切的問:“你怎麼了?”方纔賀光熙估計是在努力隔斷馬鐙繩的時候,扭到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