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等功力?這是何等的高強!
西陵藍心中升騰起熊熊的鬥志,自己還不夠強!還要更加努力才行!
楚天幕解決掉那羣黑衣人,轉身就看到丫頭表地的眼神,心中又是氣又好笑,又心疼。
尤其是眼神落在西陵藍受傷的左臂上,那深入血肉的短刀,還在淅淅瀝瀝的滴着的鮮血,都讓他的怒氣一下子就到了頂點。
臉色陰沉的將西陵藍一把摟入懷中,先利落的點穴止住了血,然後拔掉短刀,仔細查看了一下傷口,沒有中毒的跡象,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嘩啦”一下,撕下來錦袍的半邊,就要給西陵藍包紮傷口,免得看上去太觸目驚心了。
西陵藍連忙拒絕,開什麼玩笑,這衣服都沒消毒,傷口也沒消毒沒上藥,就這麼隨便包裹一下,細菌感染了怎麼辦?這個坑爹的古代世界,肯定沒有消炎藥!
楚天幕的臉色更黑了,小丫頭居然拒絕自己給她包紮傷口,難道是怪自己來遲,害她受傷了不成?
心中憋着一股火,正好同樣聽到指環聲音的甲一,乙二等一起趕到,還有袁軒,也堪堪趕來過來,看到現在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黑衣人,還有楚天幕懷中受傷的西陵藍,都變了臉色。
甲一,乙二第一反應是,慘了,王妃居然受傷了,是自己的失職!
袁軒的第一反應是衝了過來,本來想伸手抓過西陵藍的胳膊仔細看看傷口,但是看到楚天幕渾身的已經已經化成實質的怒氣和殺意,默默的倒退了一步,然後從懷中掏出一瓶金瘡藥遞了過來。
楚天幕伸手接過藥瓶,揭開瓶口,一瓶藥倒在了西陵藍的傷口上,本來已經疼麻木的西陵藍被藥一刺激,不由得“嘶--”了一聲。
楚天幕的動作頓時放鬆了一些,還運了一股內力給西陵藍,企圖減輕她的疼痛。
袁軒難得的安撫道,“這藥效果好,忍忍就好了。這是怎麼回事?”
楚天幕也想知道,幸好這裡離武舉賽場較近,只隔了五六裡的距離,他的耳力又不弱,加上剛剛是中場休息時間,沒有賽事,噪音度較低,要不然,他定然聽不到這裡石髓指環傳音了!
而袁軒則完全沒有聽到,他只是看到裁決席上的楚天幕臉色大變的離開,他就覺得情況不妙,能讓四殿下顏色大變的,只有西陵藍了,便想也沒有想的跟上來了。
被楚天幕的內力包圍,西陵藍只覺得傷口疼好多了,“以楊氏難產的名義引我出來,想綁架我,沒有下死手,武器上都沒有上毒,如果一起下死手,我不會只受這麼點傷。”
綁架?好大的狗膽!
楚天幕上完藥,立刻吩咐甲一,“給我封鎖整條街道,仔細盤查西區的每一戶人家,每一個地方,任何疑點,和形跡可疑的人,都給我抓起來,仔細的審,細細的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京都,我的眼皮子底下,綁架我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