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傳來的觸感,滑如凝脂,嫩如豆腐,腰纖細而堅韌,盈盈一握。
楚天幕的氣息一下子變粗了,手似乎有意識的在西陵藍的腰間劃了個圈,然後蜿蜒而上,終於撫上了那兩團嫩生生,柔膩生香的膏脂。
西陵藍身子一顫,發出一聲甜膩的,勾人的呻/吟:“唔--”
這一聲,勾得楚天幕身子一繃,腹下那處已經腫脹火熱,飢/渴難耐了。
脣飛快含着那一團顫巍巍的高聳,一邊吮吸着那極致的柔嫩溫軟,粗糲灼熱的手不着痕跡的向下探去。
西陵藍悶哼一聲,身子不自覺的往上送了送,柔嫩香軟盈滿了楚天幕的鼻尖,勾得他心尖一顫。
心愛之人乖巧的躺在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採擷,是個男人都忍不住了。
楚天幕是個很正常的男人,胯下那火熱已經腫脹得快要爆炸一般,難以忍受,低喘了一聲,楚天幕擡頭吻住西陵藍的脣,雙手扶着她纖細的腰肢,下身一沉。
西陵藍模糊的發出一聲介乎愉悅和痛苦之間的呻/吟,就被楚天幕盡數吞入了腹中。
他看着西陵藍白嫩如軟玉嬌花一般的身子,一寸寸的染上了粉色,眼波微橫,盪漾着一波春水,讓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也甘願。
積蓄了約一年的情潮,此次終於得到了釋放。
拔步牀上的紗帳早就被放下了下來,只能隱約看到兩道糾纏的身影在起伏。
西陵藍從來不知道,這男人憋久了,尤其是一個武尊憋久了,殺傷力居然是如此巨大。
楚天幕似乎永遠不知道饕足,要了一次又一次,即使她是武宗的身體,也幾乎要承受不住了。
一次次無邊的歡愉,一次次罪惡的沉/淪,從最開始的配合,到最後她只能無力的癱軟在那裡,任楚天幕施爲,西陵藍連擡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直到沉沉昏睡去之前,還能感受到楚天幕那灼熱堅挺在體內不知疲倦的進出。
再度醒來,體內又傳來熟悉的,奔涌的快感,讓她忍不住蜷縮起腳趾頭,再度被帶入那種迷潮中去。
等到兩人從屋子中出來,已經是第二日午後了。
這兩日大家都很識趣的遠遠避開了這座小院,只是每隔一個時辰,會送上乾淨新鮮的飯菜到小院門口。
西陵藍渾身痠軟,骨頭跟被拆了重組了一遍一樣,動一下感覺嘎吱嘎吱的響。
尤其是腰那裡,跟斷了一般難受。
楚天幕則神清氣爽,如同吃了仙丹一樣,神采奕奕,渾身充滿了力量。
西陵藍看看他,再看看自己,忍不住鬱悶,說來還是楚天幕出力多些,怎麼累成死狗一樣的變成自己了呢?
這不科學!難道這武尊之後,還能採陰補陽不成?
楚天幕從小院門口將飯盒拎進來,就對上了西陵藍嗔怪的眼神,難得心虛的衝她討好的一笑。
昨日自己是孟浪了,憋太久了,一旦放縱,就有點不可收拾,做到最後,藍兒都哭泣求饒了,偏越是哭泣討饒,他越是興奮,然後就……
咳,他難得也覺得面上發燒,將飯菜放在桌上,轉移話題:“餓了吧,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