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拳擋在嘴邊,低頭輕咳一下,擋住了眼底的那絲懷念,才慢條斯理的解釋:“赤昭宮中留下的密錄裡記載過,歷代皆有一隻隸屬皇室的護衛隊,個個身手高強,忠心耿耿,他們所穿戴鎧甲,就是這個樣式。”
西陵藍和袁軒聽完這個解釋,越發覺得事情雲山霧罩起來。
赤昭皇室的護衛隊怎麼會落在這個地方?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有沒有記載赤昭十幾年前,皇室失蹤人員?”西陵藍想到了什麼,問道。
齊子淵皺眉回憶了一下,搖搖頭。
西陵藍失望的垂下眼,看看被幾人分揀出來的鎧甲,大致有千具是楚風的,只有不到百具,是赤昭的。
只證明當初赤昭護衛隊以一敵十,將近千楚風軍士劫殺在此。
這麼一個遠離當初主戰場的地下石窟,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
尤其是搜尋了半天,都是一些普通軍士的鎧甲,沒有看出有任何特殊之處。
難道自己猜錯了?
西陵藍有幾分不確定起來。
就在此時,本來坐在白骨中,喃喃道念着往生咒的伽善,突然停止了唸誦,反而一躍而起:“小心,有股強烈的煞氣逼近了。”
伽善幾乎要哭了,他第一次出世好嗎?
佛祖,你到底想怎樣歷練弟子啊?
出門遇到的人,一個比一個厲害,一個比一個煞氣重。
不說西陵藍了,一個女子,煞氣沖天,好歹在自己的度化下,終於知道了收斂和修行,有了幾分改邪歸正,放下屠刀的意思。
可接下來,就是齊子淵,這個青齊國太子。
簡直不想提他,渾身戾氣濃厚得,幾乎要化成實質了。
偏偏又有龍氣護體,那戾氣只能增加他的威勢,對他無半點妨礙。
尤其是性子驕傲陰狠,唯我獨尊,不修來世,不修心,大有勞資這輩子爽了就夠本了,管下輩子做什麼的架勢。
再提袁軒,煞氣雖然不及齊子淵,可偏偏似乎又和苗疆那邊有關係,一身血腥煞氣,居然和體內的蠱交纏,看他眼神清明,氣質冷肅,心性堅定,想度化他,難!
更不用提那個武尊了,以他的本事,居然看不出來,這種背後冤孽纏身,陰氣已經到了黑雲罩頂的地步的人,是如何晉階成武尊的。
果然還是太弱了啊!
只是,這都到地下了,咋又冒出來一個呢?
難道最近武宗和武尊都沒事,來這裡聚會嗎?
伽善想哭了。
衆人一愣,立刻警惕起來。
第一反應就是難道齊子淵的師傅追下來了?
齊子淵,袁軒,伽善不用說,很快的將西陵藍掩映在了身後,警惕的看着石窟另外一條通道。
通道那頭,傳來一陣不緊不慢的腳步聲,每一步都很穩,雖然不響,可似乎每一步都踏在了衆人的心上。
一下,一下……
四人做防禦姿態盯着石窟另一條通道,都快防禦成石像了,那腳步聲,就那麼不緊不慢的在石窟通道里迴響,迴響……
來回繞着圈走,就是不過來。
西陵藍現在受傷了,體力最弱,最先忍不住了:“難不成這石窟裡有陣法,所以那人過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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