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大人好像真的暈了過去,像死狗一樣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張哲並不着急,隨意的坐在牀邊,給自己悠閒地倒了一杯紅酒。
沒用多久,部長大人就從昏迷中轉醒,他的全身動彈不了一分,微微一動,劇烈的痛苦就讓他幾yu暈厥。感覺腦門上有一道陰冷的目光在審視他,讓他jin不住渾身一顫,擡起血肉模糊的雙眼,隱約地看到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人坐在他的面前,手中捏着寒光閃爍的匕,正比劃在他身ti上,蚊蠅般喃喃自語着,似乎在算計想要從他身ti上的哪一個部位開刀。
無盡的恐懼襲來,虛弱的部長大人涎着一口血水,顫顫地問:“你……你是什麼人?怎麼會跑到我的房間?究……究竟想幹什麼……?”
“哈……哈哈哈!”張哲聞言放肆地大笑,雙眼猛然閃出一道寒光,匕毫不猶豫的在樸恩賢的大tui上一捅,順勢將海瑞拉之前含着的碎步塞進他的口中。
樸恩賢雙眼一瞪,殺豬般地慘嚎起來,可是嘴巴被東西塞着,只能出一陣唔唔聲,其餘的全都憋回了嗓子眼,巨大的痛苦再一次讓他暈厥過去,等到他被一杯冰水澆在頭上而詐醒時,他已經被拖到了浴室裡,血水已經蔓延過了他的腳面,而且還在漸漸升高,這個恐怖的場景讓人毛骨悚然。
“叫啊,你接着叫啊!怎麼不叫了?我可是非常喜歡聽你的叫聲,簡直比女you的聲音還要優美!”張哲殘忍的笑着,捧起一把血水陰森的說:“正常情況下,一個人體內總的血量約爲體重的8(百分號)左右。若體重爲1oo斤,則血量爲8斤。即4公斤。合體積爲4ooo毫升,其中血漿佔一半以上,像你這種骨瘦如柴的傢伙,我暫時當你是5o公斤,也就是說你有4公斤的鮮血,除去血漿,你能夠流淌出來的,估計也有1.5公斤到2公斤。”
張哲緊緊盯着他的雙眼,繼續解釋道:“想不想知道流出多少血纔會致命啊?嗯……讓我想想。來,看這裡,血已經泡到腳掌,現在已經過了腳面,嘖嘖,估計再等一分鐘,你就會覺得頭暈眼花,渾身乏力,口乾舌燥,而且漸漸冷,眼前很快就會出現幻覺,不知道你喜歡什麼?估計能看到不少白花花的女人向你撲來吧!咦,這血怎麼又不流了?嘿,老頭子,你的血小板很不錯,老子再割兩刀試試!”
張哲嘴上沒停,匕已經飛快的劃了過去,直接又給他腿上補了兩刀。
“啊啊……???!啊——!”
“ma的,還說鳥語!”張哲獰笑一聲,不等樸恩賢適應這種痛苦,又是一刀準確無比地捅到老傷口上,這一次,部長大人慘叫聲更大,張哲順手將沾染着鮮血的刀子,在他xiong脯上一抹,森森寒氣讓可憐的部長大人連痛罵的勇氣都沒有了。
“哎!真是個愚蠢的傢伙!”張哲冷冷地搖着頭,鋒利的匕在他大tui上旋轉一週,狠狠地刮下一片皮肉,痛得部長大人猛然一挺腰,渾身抽搐,就像gao潮一樣面色緋紅,眼中充滿恐懼地看着眼前的帥哥,開始哀聲求饒:“求求你小兄弟,不要再折磨我,我這把老骨頭經不起您這樣折磨,您想要什麼儘管跟我說,我都給您,都給您!我有錢,有權,求您別殺我,別殺我啊!”
“錢?權?呵呵還都是好東西啊!”張哲貪婪的tian了tian嘴脣,最終遺憾地搖搖頭說:“可惜了,這些我都不需要,就算需要,也會自己去取,用不着你幫忙!至於殺你嘛,那倒不會,你動了我的女人,我只是想收點利息而已,至於你的死活,那就要看你的生命力如何了!”
張哲笑着說完,部長大人已經臉色鐵青,嘴角劇烈抽搐起來:“你,你這個魔鬼,你……你不得好死!”
樸恩賢第一次體會到了死亡的恐懼,面前的帥哥那一抹不帶絲毫人性的笑容讓他感受到了十足的死亡氣息,這人根本不和他談什麼條件,甚至都不想讓他說話,唯一還沒殺他的原因,恐怕就是想要慢慢的折磨他,尋求一下殺人的快gan吧!部長大人在這瞬間僵硬起了脖子,恨不得重重撞死在地板上。
張哲依然在笑,那笑容在樸恩賢的眼中已經成了死亡的信號,看着他就要落下來的手臂,樸恩賢鼓足了力氣,求道:“饒命啊!先……先生,您聽我說,我有許多許多錢,那些錢足夠您用上幾輩子,求您放過我吧,我可以把所有的錢都給您,讓您一輩子,不,十輩子都能享受的活着!”
“哦?這麼多錢啊!”張哲有些心動,卻並沒有表現出來,撫mo着他乾癟的臉頰說:“那麼,你認爲自己的狗命值多少錢呢?”
“這……”還心存希望的樸恩賢一時沒了話說,好像在做着及其艱難的決定。
張哲冷笑一聲,沒有任何徵兆的在樸恩賢的肚皮上劃了一刀,這讓樸恩賢再次慘嚎,差點痛暈了過去!
“好,好,您快停手吧,我願意用所有的錢換自己一條命,您就別在折磨我了!”感覺到自己的身ti漸漸冷,樸恩賢恐懼地叫喊起來,爲了活下去,爲了那渺茫的希望,他什麼都豁出去了。
對他來說,錢沒了還可以賺到,人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雖然一輩子的積蓄拱手送人很心疼,可心疼總比肉疼強吧?!
“嗯,不錯。你認爲多少錢可以打動我?”張哲不緊不慢地詢問着,不斷用匕輕輕劃過樸恩賢身上的皮膚。觸體冰冷的刀刃滑過,部長大人幾yu暈厥,xia體一熱,失jin的排泄出噁心的液體。
張哲厭惡的蹙起眉頭,向後退了兩步,顯然不想這種液體沾到皮鞋上。
“多少錢?啊啊————!!”樸恩賢一愣,他ma的我要知道多少錢能打動你,我還至於那麼爲難嗎?部長大人都快絕望了,這個心狠手辣的傢伙,一直慢悠悠地問着每一個模糊的問題,似乎一點也不着急自己身上的血就要流盡,當然他也不必着急,流的是別人的血。只是愣了不到半秒,他這冷不丁地又是一刀。
“嗯?問題很難回答嗎?要不要給你時間好好想想,我不着急!”張哲戲謔的看着部長大人,完全體會不到部長那人那撕心裂肺的痛苦!
“混蛋???!”樸恩賢苦着臉暗罵一聲,你他ma不急,可我急啊,那受傷的人又不是你,大tui上幾個大口子,痛得都快死了,渾身沒有了一點氣力,血都快流乾了。眼前這混蛋的樣子明顯是在戲弄自己,再他ma多待一會,非死在這裡不行!
都這麼久了,沒有一個人過來看看,不用想也知道手下那幫傢伙已經全部被這混蛋處理了,想到這裡,部長大人再次打了一個寒顫,恨恨地一yao牙,人對生命的渴望在這一刻之間,被他揮到了極點,他掙扎地扶着浴缸邊想要爬起,卻不料頭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張哲拽住了他的頭,硬生生地將他拉出浴缸,頭痛yu裂的樸恩賢jin不住悽慘地嚎叫一聲,卻被張哲一腳踏到了嘴上,頓時血水飛濺,心膽一寒,只能任由他拽着頭,拖死狗一般地拖進到浴缸外,鮮血將潔白的地板染成了一條條血淋淋的痕印。
張哲緊緊盯着他那雙血肉模糊的雙眼,一字一頓道:“有幾個私人賬戶,分別存了多少錢,以及哪些銀行全部說出來,我需要驗證一下,是否那些錢能換回你的一條狗命!”
樸恩賢忍不住苦笑一聲:“先生,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啊,那些賬號全存在手機商務通裡,您去找來看看就知道了!”
“自己去找!”冰冷的語氣讓早已心膽懼裂的部長大人提起最後一點勁爬到臥室,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衣服。
海瑞拉正坐在牀上呆,面前突然出現一個渾身血肉模糊的人,頓時把她嚇了一跳,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的,當看清是樸恩賢這老傢伙的時候,火氣一下就上來了,她也不嫌樸恩賢渾身血腥,跳起來就給了他兩腳。
這兩腳可比張哲那些手段重多了,差點沒把部長大人的鼻子給踏平。
可憐部長大人一大把年齡,哪受得了這種打擊,再次嘔了一聲昏在地上,臉上還隱隱看到委屈的淚痕。
跟在樸恩賢后面的張哲,不滿的蹙起眉頭,上前mo了mo他的鼻息,不滿的瞪了海瑞拉一眼:“嘿,你個敗家娘們兒,早不踢晚不踢的,你偏偏在他拿錢的時候踢,現在好了,這老小子昏了,那錢也沒了,我看以後那些結婚的嫁妝拿什麼買!”
海瑞拉臉蛋兒一紅,翻着白眼說:“誰願意嫁給你,再說他不還沒死的嗎?”
張哲氣哼哼的點燃一根香菸,對這老傢伙pi股上重重踹了兩腳:“起來了,別趴在那裡裝死,不快點把錢交出來,我可直接用刀戳你了!”
“啊……嘶!”部長大人pi股扭了扭,輕叫一聲,似乎剛剛從昏迷中清醒:“求求您,給我口水喝吧,我口乾,說不出話來!”
張哲用眼神示意還瑞拉給他點水,海瑞拉鼻孔裡哼哼兩聲,不滿的把桌上那半瓶紅酒丟了過來,酒瓶掉在地毯上,蹦彈兩下,灑出一地,雖然酒jing度數不濃,可粘在傷口讓還是讓部長大人一陣野嚎!
不過傷口的痛苦已經不足以抵消口渴的強烈,他飛快的抓起酒瓶,氣都不喘的將半瓶紅酒全部灌進肚裡,嘴角的豁口處傳來陣陣劇痛,讓他在牛飲的時候,還不斷出陣陣嘶吼聲!
滿意的放下酒瓶,平息下來的部長大人滿臉緋紅,就像做ai做到gao潮一樣,眼睛射出一道道jing光。張哲明白,可憐的部長大人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之所以產生這種變化,也就是人們口中常說的迴光返照了。
或許他自己還不明白,居然直接站起身,盯着手機狂笑起來。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之前你昏過去的時候,我在你手機上現了這個,本以爲是塊寶石,沒想到只是個報警器!”張哲淡然一笑,隨手將一個類似寶石的黑豆豆丟到他面前。
“啊?你……”看着這個從腳邊滾開的黑豆豆,部長大人一瞬間彷彿被抽乾了所有力氣,再次癱軟在地上!
“好了,轉賬吧。”張哲呵呵一笑,從酒櫃中拿出一瓶82年的紅酒,在鼻尖輕輕一嗅,直接扯着酒瓶品嚐起來,咕嘟咕嘟的樣子,比喝啤酒還要豪爽!
報警器沒了,樸恩賢哪裡還敢有其他心思?他現在就盼着這心狠手辣的帥哥能看在自己合作的份上留給自己一條生路,逆來順受,隨意他指使,把錢全轉給他,就算自己沒能倖免,別人也會查到他頭上,到那時……哼哼!
飛快撥通銀行服務,樸恩賢嘰裡咕嚕的說了半天,然後滿臉肉疼的看向張哲,詢問他轉到誰的賬戶上!
張哲並沒急着說話,反而饒有興趣的轉向海瑞拉,見她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深處還隱現着一抹貪婪,不jin笑道:“她是我女人,錢自然要由她來保管,這樣吧,你問他就行了!”
索亞想不到張哲會這麼說,原本心裡一團亂糟的她,頓時清醒過來,這裡可是雅加爾啊,如果樸恩賢真的把錢轉給自己,得了,雅加爾的命運也到頭了!
深知這次事情鬧大的海瑞拉,腦中已經是一片空白,是之前的憤怒讓她衝昏了頭腦,現在回覆理智,她才終於認清了此時的處境。
父親既然會忍心犧牲自己來討好這個乾巴巴的老頭,就一定有他的深意,不用猜也可以肯定這老傢伙的能量,現在好了,不但沒有討好這老傢伙,反而將他打個半死,現在就算是想往別人身上推,都推不出去了。
部長大人是在雅加爾出的事,無論結果如何,雅加爾都不可能推卸掉責任的,現在就只有祈求老天大慈悲,放過可憐的雅加爾城堡了!
深深吸了口氣,海瑞拉迅做出一個驚人的決定,她飛快的報出一串號碼,那是哥哥佈雷一直使用的私人賬戶,海瑞拉已經想清楚了,既然橫豎都已經躲不掉,還不如勇敢的去面對,父親和大哥都能做到不仁不義,自己又爲什麼還要保留那可笑的親情呢?
直到部長大人哆嗦的轉完帳,海瑞拉幾乎再不做絲毫猶豫,在張哲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狠狠折斷了部長大人的頭骨,結束了部長大人一天以來悲慘的命運。
幾乎是在部長大人死掉的瞬間,海瑞拉已經眼睛紅紅的跳到自己的替身琳娜跟前,張哲知道她要做什麼,暗歎一聲,緩緩的轉過身子。
結束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房間中只剩下一臉淡然的張哲和滿臉愧疚的海瑞拉。
愧疚相對於自己的替身,說起來,琳娜曾經幫了海瑞拉不少的忙,送她上路,實在是不得已而爲之,畢竟,她掌握了太多太多不該知道的東西。
平息了一下心情,海瑞拉匆匆拉起張哲的手臂,“走吧,我帶你離開這裡!”
“啊哈,哈哈哈哈——”張哲彷彿聽了非常可笑的笑話,不屑的搖頭反問:“走?你認爲我們還走的了嗎?”
“你……你什麼意思!”海瑞拉不確定的停住腳步,一臉疑惑的看向張哲。
張哲呶呶嘴,目光直視前方,索亞緊張的看去,頓時驚訝一聲,因爲他現,敞開的大門外,居然,居然什麼東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