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英機駭然看着這籠罩整個天地的吞噬大法,內心恐懼之極,聲音都變了:“葉天,你是仙界的人爲何練就這陰毒的吞噬大法,你到底是何身份?”
葉天仰頭大笑,只是那種笑容是多少的淒涼自然東條英機無法知道。
“我不僅會妖界的吞噬大法,我還會魔界的幽靈屠。”
赫的一聲,葉天的左手閃出了一個口子,烏黑的霧從那一小小的口子散出來。
東條英機整個人恐懼得快要掉頭就離開。
“你快要去死。”
左手出幽靈屠,右手吞噬大法的,葉天的身形一閃而過,雙手罩住東條英機。
東條英機只有死。死得沒有一點的脾氣,死得很不冤枉,古今天下能同時把妖界的吞噬大法和魔界的幽靈屠同時練成也就他一個人而已。
葉天罩住了東條英機之後使出三味真火煉化他的魂魄。
“我要你都跪在這裡面朝我國之方向,向我們謝罪。”
葉天一把折斷了東條英機的雙手,讓他垂直的手落在地面,雙腿跪下,面向華夏的方向。
“你的頭應該低一點。”
噶的一聲,脖子斷,他的頭底下。
葉天看了他一眼,右手向上空揮動,一石墓碑,手指揮動。
“萬世罪人東條英機之墓。”
葉天做完了這一切,才離開。
“你該知道你體內的毒發作了吧。”
“知道。”
葉浮生道:“你還是少用吞噬大法比較好,這種陰毒的法子不適合你。”
“陰毒?我看未必,只要能殺人,陰毒又何妨。”
“這一顆黑珠子你不想知道它的來歷?”
“不想。”
葉浮生縱然大笑:“你這個性子有點喜怒無常,我看不透你。”
葉天恢復了吊兒郎當之色:“那就不看透吧,你有沒有辦法讓我把身子的毒素給逼出來。”
葉浮生道:“天涯海角的毒很難解,除非用觀音的天寶瓶子的玉水方可解,不過你想她會救你嗎?”
“會。”
“……。”
葉天輕佻的聲音,笑眯眯道:“我把她仙鶴給烤吃了,我是她的仇人她會救我的。”
“就算她肯救你,你也來不及了。”
葉天當然知道沒有時間了,他只不過像說說話而已,他覺得身子在慢慢的發冷。
“現在你感覺冷了?後頭還有。”
葉浮生沒有一點的感情對葉天道。
“我要死了,你也活不成。”
葉浮生當然明白這個簡單的道理,只有菜葉天的身子他才能恢復先前的功力,葉天身子蘊藏着巨大詭異的能力,彷彿日月之精華,他只有在他身子才能令他功力提升。
葉浮生沉默很久道:“把這個空間給打破。”
葉天道:“不行,要是空間破了,我老媽和寧靜都會死,這個法子行不通,你在想想別的法子。”
“你真的很在乎他們。”葉浮生道,然後類似嘲笑,“真奇怪一個擁有你懷有世間最陰毒的吞噬大法還沒有失去本性。”
葉天緩緩道:“我能控制住,因爲我是葉天。”
葉天兩個字就已然足夠了。他的內心也有一些可怖的慾望,只不過他控制得很好,每一次當這種慾望出現的時候,他總是把自己關在一個誰也找不到地方發泄內心的暴戾。
他喜歡在巨大的瀑布下迎難而上,不用任何的法力,就憑毅力,用一個凡人的軀體。
“你該知道你體內有九星連珠事情?”葉浮生琢磨不透的語氣道,“我知道你元神進去看了,可是找不到任何的有用的信息是不是?”
葉天冷然道:“你不覺得你的話有點多了。”
“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要有心裡準備而已。”
葉天眯着眼睛,露出一絲很詭異的神色,道:“準備怎麼?”
“下次在告訴你,你的對手來了,這一次是一個與你同等的對手,如果你不行,我上。”
葉天縱然一笑:“男人,不行就不是男人。”
天空飄着大片大片的櫻花,瀰漫是濃郁的香味,草地上開始長出了一顆一顆的櫻花樹,在葉天的目光下急速的增長,葉天幾乎以爲這是在看電影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哉。”只聽一句很低,磁性的男人聲音響起。
一身紅色的合服,一頭微微稍長的頭髮,用一根紅繩綁成馬尾遍,來人有着一張妖魅的臉,眉心有一顆硃紅的痣,大約三十歲左右,他的雙手隱藏在修長的袖子中,腳下是一雙很平常木鞋。
“安倍晴明。”葉天用一種很肯定的語氣道,也只有這樣的裝扮才能在他的身上有妖魅的感覺,如果說天照是他最看不透的人,那麼安倍晴明就是他最不想看見的人。
此人可謂是陰陽師的最風雅的一人,和歌,漢詩,琵琶,笛,還有香道,茶道,洋洋涉獵而且精通,用天縱奇才來行人也不過分。
他和安倍晴明在三百年前還有過一次很好的切磋茶道。
“三百年不見,葉君風采依舊。”安倍晴明淡淡一笑,一雙堪比晨星的眼睛有着重逢朋友的笑意。他不是一個很容易露出內心情感的陰陽師,只因他對葉天也是很對上號。男人與男人之間很多事情都是無法解釋的,即使他是你最好的敵人。
葉天也笑了笑,一掃剛纔頹靡的神色,道:“衝你這一聲葉君,今日再論茶如何?”
“正有此意。”安倍晴明一笑,矮腳的四方桌現在葉天的前面,地上鋪滿了成片的櫻花,桌面上有一茶壺,兩茶杯。
葉天雙腿跪伏於地面,道:“茶還是茶,只不過這人抑或不是那個人了。”
安倍晴明一笑,也跪伏於地面,手輕拿晶瑩的杯,用一種溫和高雅而有禮的態度向葉天舉杯爲敬。
“花依舊香濃,人卻難在。”安倍晴明的神色彷彿春風般的襲人,透着令葉天愜意的心情,即使是敵手依舊是最文雅的一個,“今日在此,我和葉君飲過三杯茶,無論誰死誰生。也不枉此生。”
他的目光透着真誠的神色。
葉天也端起了茶杯,並沒有喝下,放在嘴邊,似嗅着茶葉的香味。
“這茶葉經過溫熱之後才能散發出清淡的香味,喝下之後之後而令人身心舒泰,茶若沒有上等的水泡徹,豈非是人生一大樂事。”
安倍晴明眼睛一亮:“葉君言外之意……”
葉天淡淡一笑:“品茶自然是用的上天山雪水,方能品出一番境界。”
天山之上,有一萬年下雪的山峰,其水不涼反溫。
只見葉天伸手一張,一瓶子現出在他的掌心,打開了蓋子,一陣撲香的味道襲來,若是放進茶葉之中豈非更濃郁。
“好一杯天山之水。”
葉天神色溫和道:“以你的茶藝自然配得上這天山之水。”
安倍晴明道:“我想天下找不出幾個人配了。”
這句話說得很隨意,卻也很傲慢。
葉天承認他的茶藝,更敬重他的爲人,道:“喝過這一杯茶之後,你我就是敵人。”頓了頓,“也是我的朋友。”
他一飲而盡,宛似喝酒一般。
安倍晴明也是一飲而盡,嘴角抹出一絲無奈的笑意:“和葉君作爲對手卻是我一生最大的遺憾。卻也是一大快事。”
葉天道:“其實我早該想到了,天照能把貓又,東條英機喚出來,那麼,你最爲日本陰陽師的第一人自然也不可倖免的。”
安倍晴明那一張妖魅的臉上現出了淡淡的感傷。
“如果有可以,我寧願卻殺一千人也不願面對葉君,古人有云,人生得一知己死而無憾,我本已死去多時,無奈天照看中我這副皮囊。”
他有着濃濃的自嘲之意。
葉天突然一笑:“那又何妨,我想他召喚你出來自然有你道理。”端起茶杯,“這是第二杯,這一杯謝你三百年前爲的彈過一曲。”文學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