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教官鳳目一瞪,“你們兩個,剛纔那句是誰說的,老實交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韓雨澤和文昊兩個一聲不吭,文昊自然是心虛,韓雨澤嘛,“這不是叫我打小報告嗎,又沒什麼好處。”那馮教官見兩個都不說話,冷笑了兩聲,“還挺有哥們義氣。不說是不,那好,看來要給你們一些顏色瞧瞧。你們兩個每人接我三招,這事就這麼算了。”也不等兩小子反應過來,已經徑直站在三米開外。其他人可能也有人聽到了文昊那句話,個個投來的都是幸災樂禍的眼神。
文昊先上去了,這小子可能估計自己肉厚,捱得住,那馮教官眼神隱露一絲輕蔑,上來就是一記回身側踢,文昊只顧得雙手橫腕硬擋,一股不可搞拒的大勁讓文昊後退幾大步再加上摔倒後的後滾翻。他起來的時候臉色慘白,一雙手提一下就痛得不行。奶奶的,一招都挺不住,馮教官冷冷的掃了文昊一眼,漠無表情的道:“還有兩招。”
一旁的張教官似乎要上去說些什麼,那馮教官也是一瞪,結果那張教官硬是沒挪動腿。瞧文昊這小子那樣,哪能再接第二招啊。韓雨澤心一橫,上前拍了拍文昊的肩膀,心中很是有種壯士一去不復返的神情。韓雨澤上得前來,“不關他的事,是我說的。你讓他回隊,我接你三招好了。”
那馮教官一聲冷笑,“總算承認了。好,就依你。看你挺不挺得住。”韓雨澤努力保持冷靜,一雙眼死盯着馮教官,那馮教官也毫不客氣,依舊是那一記回身側踢,比起之前,好象更快了點,饒是韓雨澤剛纔看了心裡有點準備,也沒完全閃避過去。
韓雨澤雖然跟着老頭子只顧着煉鳥了,腿腳功夫稀疏平常,但對付幾個武警還是戳戳有餘的,但是自己一個來軍訓的學生一來就把教官給弄翻了,這肯定會引起波瀾了,只能硬抗了。
韓雨澤僅是胸口一縮成弓字形,雙肘護胸,那側踢力量並未全部打實,卻也讓韓雨澤雙肘火辣辣的,馮教官見側踢並未向方纔湊效,眉頭一皺,緊接着就是一招掃腿,韓雨澤輕輕跳起,還未落地站穩,那馮教官已經挺身擡腳以泰山壓頂之勢想把韓雨澤直接壓倒,這要是被人家踩在腳下可是太沒面子了。
韓雨澤猛的頭微偏,左腳蹬地,用肩硬扛住那壓下來的腿,儘管肩膀疼痛欲裂,卻不退反進,挺身向前,來了記老版三國志中關羽的俯身頭錘,韓雨澤這丫的壞心思一起,故意對着馮教官的胸口撞去,頓時撞哥是在,軟乎乎的,舒服。
那馮教官沒料到韓雨澤這一招,支撐腿也站不住了,整個人向後摔去。連帶的韓雨澤一起前撲,最後那姿勢要有多不雅就有多不雅。韓雨澤趴在馮教官身上,臉正壓着馮教官胸口,馮教官一條腿還持在韓雨澤肩上。剎時全場全愣了,馮教官也愣了。
韓雨澤裝作昏頭昏腦的臉,使勁蹭了幾下,正想想擡起頭來,近距離的觀察下那胸前的宏偉。那馮教官已經反應過來,臉上幾乎已經變得要吃人的神情。一旁的張教官一看不好,馬上上前拉起韓雨澤,微側身體,擋住馮教官殺人似的眼光,連叫,“三招以過,這位同學可以回去了。”
韓雨澤回到隊裡,感覺到大夥的眼神都變了。尤其是那文昊,剛纔痛苦的神情早被一片無限欽佩的神情所取代,眼睛好象掛了兩朵小紅花。
吃飯的時候,一個勁的給韓雨澤夾菜,弄得韓雨澤都有點反應不過來。“哥們,平時見你話不多,關鍵時刻卻鋼鋼得不得了,以後你有什麼要文弟我幫忙的,二話不說,保證搞定。”文昊又在那兒吹了起來,“不過老實說,你奶奶的羨慕死我了,把教官搞倒還不算,還蹭了幾蹭佔便宜。”韓雨澤笑而不語,一看四周個個都是一副心領神會的表情,不由心中哀嘆,“我是個純潔的人。”
下午的訓練,韓雨澤明顯感覺以有一絲異樣,不時有女生指指點點的,那馮教官也不時掃過來幾道厲芒,瞧得韓雨澤的心一上一下的。
訓練到一半,張教官叫韓雨澤出列,跟他來到樹林裡,“你小子叫韓雨澤吧。”張教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