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進兩出妖王宮

賀蘭宗抱着化爲白狐的木晨走進妖王宮,一進門,就看到英招笑容滿面的走到自己跟前,張手就要抱,賀蘭宗見狀立即後退,與他保持距離。

英招並未感到尷尬,反而將目光對準他懷裡的白狐:“呦,魔尊這是換了癖好,不養人改養狐狸了,這種野狐狸應該不是塗山青丘一族的吧?”說着便要伸手去摸。

“隨便撿的。”賀蘭宗又後退一步,將白狐用袖子遮住。

遭到兩次拒絕後,英招笑容漸漸消失,他將手背了過去,意味深長的說:“魔尊真是什麼東西都護着!請魔尊入座。”

賀蘭宗點了點頭,便坐到靠近門口的位置上,當他看到對面坐着的幾個人後,便將白狐放到地上,用腹語對他說:“阿晨,十大妖帥少了白澤與鬼車,話說,二弟設宴,做大哥都不來捧場,豈不是再打某人的臉!”

英招舉起酒杯道:“妖界內憂外患之時,全仰仗各位幫助,眼下,荒山邪尊這個六界公敵已除,各界欣欣向榮,在下不才,被擁爲新王,三個月後,冊封大典將在妖界隆重舉行,屆時望大家都來參與。”說着,便將目光轉向賀蘭宗:“其他人我不管,魔尊一定要賞英某人臉呦!”

白狐朝賀蘭宗低吟一聲,悄悄離開妖王宮,妖兵見跑出只狐狸,剛要上前去捉,便被侍女攔下:“哎,別管,那狐狸是魔尊帶來的,你沒見方纔英大人想摸一下都不行嘛!”

憑着記憶中的路,木晨來到妖王當初所住的寢殿,如今已改爲庫房的東陵殿。

見大門緊鎖,木晨立即恢復人形,揪下自己的一根頭髮,化成小飛蟲順着門縫鑽了進去。

有小飛蟲作爲眼睛,木晨又變回白狐回到賀蘭宗身邊,通過小飛蟲,木晨看到庫房裡放着的,都是上古時期留下的寶物,天機鏡,射日弓,乾坤袋,追日靴,可忽略不計,值得一看的是,上古十大凶劍——始祖劍,當初盡顧着刺殺妖王,忽略了這些寶貝,木晨突然有些後悔,可最重要的一物,卻沒有找到,那就是記載咒文的卷軸。

當年,妖王收集了許多,連仙界都沒有的東西,就藏在妖王宮內,像咒文這樣的禁術,妖王不會輕易放過,只要找到,就能證明,施咒者就是妖界妖王宮內的某人。

賀蘭宗見他回來,就趴在自己腳邊一動不動後,很是奇怪,正巧,侍女上了酒菜便夾了一塊肉,放到他鼻尖,許是聞見香味兒,木晨回過神來,將眼前的肉一口吞下。

就在這時,眼前突然漆黑一片,緊接着,耳邊傳來沙啞的聲音,不,準確來說應該是怕被人聽出聲音,故意僞裝:“原來是隻小飛蟲!”說着將其碾碎。

知道自己暴露,木晨連忙擡頭見英招在上面敬着酒,不可能被他發現,可除了英招,妖界還有誰能隨意進入妖王宮的庫房?是沒有參見宴席的白澤與鬼車嘛?

宴會結束,賀蘭宗抱着神情沮喪的白狐離開妖王宮:“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吧?想來也是,這麼重要的東西,看過,一定會燒了的!”

白狐擡頭望了他一眼,索性閉上眼睛,回到魔界,木晨便恢復原貌,賀蘭宗見他身後沒了尾巴,頓時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木晨盡顧着生氣,嘴噘得老高,絲毫沒察覺出賀蘭宗的異樣:“東陵殿內放着的都是上古寶物,可殿外沒有守衛,英招這麼放心,不是請君入甕,就是對自己很有把握,而且在裡面,我聽到一個人的聲音!”

“若覺得妖王宮有鬼,我陪你再去一趟,就去東陵殿。”賀蘭宗道。

木晨看了他一眼道:“去幾次都無所謂,反正我不想再變白狐了,具體怎麼辦,你想辦法!”

賀蘭宗聽後上前一步道:“你再撒嬌?”

“隨你怎麼想!”木晨撇了下嘴。

賀蘭宗笑了一下,施法將自己的靈力渡給木晨三成,運了運功,木晨覺得自己身體比之前輕鬆多了,便撇了他一眼:“真小氣,多給點兒不行嘛?”

“夠用就好!”

………………

再次來到妖界,賀蘭宗與木晨變成一縷青煙飄到東陵殿外,木晨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後,伸腳就要踹,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被賀蘭宗及時攔下:“注意形象,休得胡鬧。”

木晨見賀蘭宗面容嚴肅,只好將腳收了起來,賀蘭宗摸了摸門上的紋路道:“門上設有極強的結界,硬踹不行。”

就這樣,木晨眼睜睜看着賀蘭宗用腳踹開殿門:“你就不用注意形象了?”

“不用。”賀蘭宗道。

木晨笑了一下擡腳走了進去,當他看到殿內陳設與所放的物品發生變化,頓時愣在原地,賀蘭宗走到他面前道:“怎麼不走了?”

“原本,放在裡面的上古寶物都沒有了!”木晨道。

“都被你看光了,怎還會有!”英招笑容滿面的站在門口道。

木晨回頭看到英招身後站着數名妖兵,各個手持弓箭便提醒賀蘭宗:“英招,有備而來,就是再請君入甕。”

英招笑了一下對賀蘭宗道:“魔尊是嫌在下在宴會上照顧不周,所以,故地重遊於此,想撈些東西回去!”

“正是。”木晨站出來道。

英招聽後上下打量了他一會兒道:“這位公子,面熟的很!”

賀蘭宗立即說:“新納的。”

“哦,魔尊不說,我還以爲荒山邪尊木晨重現於世了,原來是找了個樣子相似的,所謂,用情至深,莫過於此!”英招意味深長的說。

賀蘭宗見英招一直看着木晨,便走上前用身子遮住他:“我們也不是有意私闖,英招可知這世上有咒文這種法術?”

“知道,那又如何?”英招沉默片刻道。

“交出來!”賀蘭宗道。

英招聽後哈哈大笑:“這裡是誰的地盤,你又在命令誰?”說完,守在門外的妖兵紛紛將弓箭舉起來,只等一聲令下。

木晨扒了扒賀蘭宗衣袖小聲說道:“現在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英招見賀蘭宗如此護着這個男人,忽然想起那年在凌霄殿上,他也是如此護着木晨,於是,眯起眼睛道:“木晨。”

英招見他二人被自己脫口而出的話震到,便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好呀,居然回來了!”

就在英招退出門口準備下令放箭的一刻,一位妖兵趕過來說:“英大人不好了,探子來報,鎖妖塔內突然燃起大火,蜀山數百弟子奮力施救,結果,使塔塌陷。”

英招聽後立即說:“裡面的東西,死了沒有?”

“聽說,這火燒的連邪祟都沒有出來一個,蜀山道長正要去仙界稟告!”妖兵道。

英招聽後看了眼屋裡的二人,對衆妖兵道:“殺了他們。”下完指令便離開此地,他要親自去蜀山看看。

賀蘭宗見情勢緊急,拉着木晨逃了出去,兩人很快將守在外面的妖兵打得落花流水,當他們剛衝出一條血路,木晨嘴角突然流出鮮血,賀蘭宗單手拖住他飛離妖界。

在回去的路上,賀蘭宗發現木晨的身體時暗時明,便又給他體內灌輸靈力,等木晨恢復意識,賀蘭宗才道:“是否受傷?”

木晨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沒有,只是感應到鎖妖塔裡的真身已經被毀,從此我將以塗山月蹤這個身份活下去。”

“這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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