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
月色透過臺階,撒了一地,冰冷冰冷的。軒的房間就被蒙上一層寒意,讓軒陷入了思索。
也許出自良心和愧疚,軒翻來覆去都睡不着,發生這樣的事情,如果換是你,你都睡不的。
軒走到一樓,推開原本父母會誰在這個房間的大門,裡面一片漆黑……軒在門口摸了摸角落,按了下去,燈亮了,但是房間裡面只有軒一個……
軒馬上發了瘋地衝到洗手間……沒有,沿着走廊,重新來到母親的房間……沒有!軒這次急了,繼續發瘋地衝到門口,在大廳,軒還能嗅出殘留的橘子花的香氣……韻應該離開了沒有多久。
黑色的天馬踏出天穹的幕布,在這個神也會沉睡的夜裡,披着星華紗衣(睡衣)的少年們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奔跑……在軒的世界裡,寂靜地,聽不見任何聲音……
撥通電話……你好,你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軒一次次搖頭,搜尋,一次次焦慮,失望,如此重複了多少回,纔看到在楓葉的北面,那座被夜深邃地籠罩着的循環島,這裡有着被流光溢彩所掩蓋的賓館。
彷彿失去了什麼……昏鴉的路燈下,那片最孤寂的淨土,軒在了那裡,曾經多少楓葉男女都站過的地方,軒擡起頭,昏鴉的
路燈慘淡地散發着自己的光芒,它想守護着人世間最後的純潔,但是它註定是徒勞的……它熄滅了。
在一條小巷的入口,軒看到了一輛克萊斯勒,粵Sdt9118!
軒發瘋似地跑了過去,並沒有理會飛馳而來的汽車!軒爲了躲開那車,摔倒在一旁,手還被擦傷了,扭曲在一起,鮮血直流,軒從馬路的虎口中逃出,並沒有慶幸,而是非常清晰地記得一個人樣子——韻!
“你找死啊?”司機氣憤地說。軒沒有司機的辱罵,繼續一路的奔跑,在那輛刻着粵Sdt9118的車停了下來,手上的血液還一滴一滴地流着。
沿着刻骨銘心的跑車停靠的樓梯口,軒跑了上去,而樓下看場的老闆娘也沒有來得及橫衝直撞的軒……
1個小時之前。
韻撥通了前男友的手機……
“喂?你沒事吧?”韻當時的眉毛像西施一樣效顰。
“快點告訴你們在哪?媽,我不會放過那小子。”雖然電話那頭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語氣中充滿了猙獰。
“求求你不要亂來。”韻有些着急了。但是電話那頭一直沒有聲音……韻幾乎是懇求的語氣,“求求你,怎樣纔會放過我們?”
電話那頭恢復了聲音,“你們現
在在哪?”
“楓葉島北面(循環島)。”聲音幾乎像蚊子一樣衰微……軒能爲了自己,去布料市場那間被羞辱過自己的商店,現在自己也,應該爲軒做點什麼,或許可以挽回。
臨出門前,韻回過頭來看着悠遠深邃的2樓樓梯,一直向上,看不到盡頭,就像一個無底黑洞,會把一切有感情的動物都吸進去……
韻關上了電話,拖着贖罪的身體前行……一直消失在循環島,那昏鴉的路燈下……
一個不知名的房間內。
韻的前男友坐着,臉上的‘痕跡’還清晰可見,手和全身都傷了一片,雖然他穿着襯衫,但是韻能從他凹陷的肚子上看到他所受的傷。
“賤人,怎麼只有你,那小子呢?”看來他報仇心切呢。
韻沉默了一會,“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
他擡起傷痕累累的面容,看着站在面前的韻……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城傾國、國色天香都能從她的身上體現出來,如果她生在那個四大美女的年代,西施、昭君、貴妃、貂嬋也會黯然失色的。嘴脣紅潤鮮豔,嬌豔欲滴……牙齒整齊皓白……尤其是那雙眼睛,暗波秋水,擔心的心情讓人憐惜。縱觀全身,像玫瑰一樣讓人慾罷不能,伸手去摘,怕弄傷雙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