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千澈還沒有見過柳雅真正生氣的模樣呢。net何況,是偷偷親一下而已,雅兒至於這麼氣嗎?
卻沒有想到,柳雅下一刻前一步,雙臂緊緊的勾住滄千澈的脖子,湊自己的脣瓣把他狠狠的親了一下,再使勁兒的一嘬,還“吧唧”一聲響。
這一下親完,柳雅抿着嘴笑,滄千澈卻着實的懵了。他被柳雅親過的,可是這麼清脆透亮的親一下還是第一次呀。
柳雅也是紅着臉,不過還是追問道:“怎麼,還想賴?告訴我,你幾歲開始練習內力的?能有這樣的成,不會是一蹴而的。算是小樹兒現在開始練習,練十幾年也絕對達不到你現在的程度吧。”
“雅兒,你倒是下了本錢。”滄千澈輕輕撫脣,似乎耳畔還回應着她親的清脆一聲響,卻不好再賴皮了,只得道:“舅舅很疼我,在我出生不久,用他的內力幫我打通了筋脈,助我運功修行了。這樣過了近一年,我差不多會走路的時候,已經可以自行運功了。可以說,我這是先天內功的一種,一般人是難以超越的。只可惜我毒的這些年,功力難有寸進,能維持原有的水平算不錯了。”
柳雅聽完,着實的驚訝了。先天內功原來是這樣練的!不過想想也對,別人都是懂事後開始修習,算是出自武術世家,最早也得到兩、三歲吧。有的孩子是後來拜師學藝的,能夠找到武功高強的師父也不容易,真的拜師成功,資質受限也不一定能夠練成,所以滄千澈這還真是天時、地利、人和都佔了。
又想到滄千澈的那句“功力難有寸進”,不由得替他惋惜。若是他命裡沒有這樣的劫數,只怕真的能夠成個天下第一的高手了。
柳雅道:“千澈,我一定想法子把你治好,再找靈藥幫你把失去的功力補回來。以後算不做個天下第一,做個無人能及也是好的。”
“噗,雅兒媳婦,你這要求倒是不高啊。”滄千澈笑了笑,拉起柳雅的手道:“走吧,天色漸晚,我先送你回家吧。別讓家裡人再等急了。”
柳雅點點頭,跟着滄千澈走出了竹林。不過又在心裡微微嘆息:可惜她是女子,不能學這樣高深的內力了,不然她不是也能做個高手了嘛。唉,應該儘快去問問師父竹心叟,有沒有什麼女孩子可以學習的內功。
出了竹林,柳雅卻看到她的馬車旁邊站了一個人。那高大的身形,寬闊的肩膀,一看是陳武牛。
陳武牛聽到腳步聲,也轉過頭來,看到了柳雅和滄千澈拉在一起的手。
陳武牛的瞳孔微微縮了一下,沉聲道:“雅兒,我遠遠看着你的馬車沒有回村,往這邊走了,原來竟是來會這個小子的。”
柳雅一挑眉,道:“我來會誰,和你沒有關係吧。以後請你不要跟着我,最好是繞路而走,不然有你好戲看。”
“雅兒,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陳武牛眼神直瞪向滄千澈,道:“這小子除了臉蛋長得好看之外,哪裡會我好?他根本是個來路不明的人,甚至都不能見光,只能和他舅舅躲藏在這山坳裡的竹林深處。雅兒,你別傻了,莫要被他的臉蛋給騙了,好看的男人都靠不住。”
“呵呵,真是怪了,憑什麼你來管我?你又不是我的誰。”柳雅覺得陳武牛真是腦子抽筋了,被打了一次,又狠狠的整了一次,讓他在全村人面前都丟了面子,怎麼還跑這裡來和自己糾纏?
“雅兒,我是真心對你的,你難道不了解嗎?”陳武牛說,竟然前一步,盯着柳雅,問道:“還是說,雅兒你嫉妒我和王秋紅在一起,所以才使了那麼一招,故意要拆散我的秋紅嗎?那是不是你和這小子在一起,也是爲了氣我呢?雅兒,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大可不必啊,我的心裡一直都是有你的。”
“陳武牛,別往自己臉貼金了。你配不雅兒,多看她一眼都不配。更別妄想雅兒對你有什麼情分了。讓開吧,虛耗在這裡耽誤大家的時間。”滄千澈說完,走過去輕輕的一拂,將陳武牛從大黑馬的旁邊給推開了。
陳武牛沒有想到,他身高體壯,滄千澈幾乎要高出一個頭去,怎麼這麼輕易的被他給推開了?
他心裡不服,還要再前,卻不料柳雅也這時候走過來,擡手在他的下巴是一個推掌。這一下正好把陳武牛的下巴給推到脫臼了,張着嘴巴舌頭都耷拉出來了,疼得他“啊啊”幾聲叫喚。
“走吧,別聽驢亂叫喚。”柳雅說完,拉着滄千澈跳馬車,一甩鞭子走了。
只留下陳武牛在原地疼得不停的叫,卻頭也沒有回一下。
倒是滄千澈“好心”的回頭喊了一聲道:“陳武牛,勸你快點回去找大夫吧。下巴脫臼的時間久了,以後說話有口吃的毛病;而且吃飯還容易咬着舌頭,反正是不得好了。”
陳武牛一聽,可是嚇着了。也不管滄千澈說的是真是假,捂着下巴追了過來。看那意思,估計是要讓柳雅用馬車載他一程。
柳雅使壞,把繮繩拉了拉,讓馬慢了下來。陳武牛小跑着追過來,眼看着快要到了跟前,柳雅突然又一甩鞭子。馬拉着車竄出去一截,陳武牛根本還沒機會靠近,又拉開了距離。
陳武牛這下算是知道了,柳雅這傻丫頭根本是在耍他呢。也不敢再追了,因爲哪怕是小跑起來,都覺得下巴生疼。只得用手把舌頭推回到嘴裡去,再忍着疼托住下巴,快步的往回走去。
柳雅回頭看着陳武牛自己用手推回了舌頭,那樣子着實好笑。索性大聲的“哈哈”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道:“陳武牛,我告訴你,之前的警告時刻有效。你再來糾纏我,不是下巴脫臼那麼簡單了。斷胳膊斷腿,我倒是可以讓你自己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