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安排既定,我最關心的三個女人,也已被我說服。
接下來,也是離開的時候了。
我掛念我表姐,當然是越快出發越好,要不是怕這邊這幾個女人沒有着落,我早就離開了。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我便藉機宣佈了這件事,反正東西這些天我也準備好了,我決定明早就走。
女人們有些無法接受,尤其是李玲幾個沒被我預先告知的女人,聽我明天就走,登時都有些呆了。
她們是知道我在這個集體裡的重要性的,幾乎就是頂樑柱的存在。我這一去,不異於抽掉她們的精神支柱。
我將這些人看了一圈,道:“放心吧,我已經做過安排了,這些天教了各位不少的生存技能,只要大家齊心協力,互相幫扶,在這裡活下去等待救援,是很簡單的。”
我又看了對面正在大塊吃肉的趙衝與馬旺一眼,道:“我這次出去,大概也跟上回這樣,半個月到一個月左右就回來。不會與大家分開多久的。大家要是等到了救援,就先走吧,要是等不來,那就等着我回來。”
我的潛臺詞,也是在告誡趙衝馬旺兩個男人,千萬別使壞,我的迴歸,是可預見的!
女人們也沒什麼辦法,我要走,她們也不能拽着我是吧。只是情緒普遍不高,或許有不捨,或許也有不安。又細細地問了我一些話,取得我的保證。
至於今晚值班的任務,就輪不到我了。
女人們的意思,是我明早就要走,前路迢迢,奔波難定,需要睡個好覺,補充到最好的狀態出發,討個凱旋的好兆頭。
盛情既難卻,我也不客氣。
不過我在睡覺的之前,特意去趙衝馬旺兩個男人的竹屋談了一頓。
兩人對我的離去,倒是沒什麼特殊的表示。估計是認爲自己是男人,不怎麼需要倚仗我吧。我留在這裡,反而讓他們感覺不自在。
我道:“趙哥,馬哥,兄弟我明天出發。這裡的一切,就有勞兩位照看了。咱們是大老爺兒們是不,保護那羣弱小娘兒們,也是一件挺自豪的事不是嗎。也不墮咱們男人的氣概。”
馬旺賠笑着:“那是,那是,我們會向林兄弟看齊的。林兄弟你放心去,這裡有我們這兩男人看着,出不了什麼亂子。”
趙衝也點頭笑了一笑。
我道:“不過……先跟兩位大哥說聲抱歉吧。兄弟我要留句不好聽的話在這兒,如果兩位大哥,以什麼不正當的方式,搞什麼壞心思,強迫或者欺壓那幫娘兒們的話,那可別怪兄弟我哦,我回來是一定會管這閒事的。”
我把目光定在趙衝臉上,笑道:“我的本事嘛,兩位哥也應該清楚。像趙哥您這樣的跆拳道,我一個能打七八個吧。當然我的手段也不單止打架,我是特殊部隊出身的嘛,我這幾年練的幾乎都是殺人手段。甚至有時候我要殺個人,我都不需要用蠻力。”
趙衝聽得臉都黑了,眼神裡滿是忌憚。那馬旺,則一個勁兒點頭,雞啄米似的:“對對,我們一定與那些娘兒們好好相處,一起等林兄弟你迴歸。”
我又一抱拳:“那就拜託了!”
把這兩人警示了一頓,我才返回自己的竹屋。
我倒在牀上,想要入睡,結果卻翻來覆去睡不着。
這可無法像我之前那樣想睡就能立馬入睡了。
沒辦法。離別在即,心有思緒。
李玲進了來,陪我單獨聊了會兒,最後祝我一路順風,早日找到人,好早日迴歸。
我點頭應着,道:“會的。還有,李姐,你年紀最大,生活閱歷最豐富,這個營地的姑娘,也得靠你多照拂了。”
李玲道:“是啊,我都是老女人了。鹽是一定多吃過幾斤的。”說着就笑着離開了。
我強行給自己催眠,努力了兩個多小時後,終於來了睡意。
我正要關閉自己的意識時,竹門卻又響了起來。
又是誰呀!
一聲嘻嘻的清脆笑聲,讓我認出了來人。
可心這丫頭!
原來這時時間已經過了第一班,換到可心值班了,這丫頭哪也不去,交待了一聲自己的夥伴之後,徑直闖入我的竹屋來。
我知道要糟了,我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一點睡意,隨着她的進來,得要消失沒了。
我道:“你是不是不打算讓我睡覺了?”
可心一把投入我懷裡,道:“是呀。我可說過,你走之前,要好好陪我的,哪怕是任何的一點機會,都不許浪費。”
我向牀裡面挪了挪,騰出一個位置,然後把可心從我身上翻了下來,給條臂膀她枕着,道:“好吧,那樂樂哥就陪你聊天。你要值班,我也陪着不睡了。”
這丫頭,在這即將分別的當頭,我是真不忍心拒絕她,就當是寵溺一下她吧。她也確實很讓人想要寵溺。
可心嘻嘻一笑:“這纔是我的好哥哥啦。”然後把腦袋一挪,又挪到我胸膛上來枕着。
她枕上來就算了,手還不消停,拿着手指在我肚皮上畫圈圈,繞來繞去繞來繞去的,我被她弄得癢癢的,道:“你幹嘛呢,弄我那麼癢,快拿開。”
可心聽話地把手移走,然後仰着腦袋問道:“樂樂哥?”
我道:“嗯?”
可心道:“我這趟出門,會不會想我?”
我順着她的心,答道:“會呀。我只要空閒下來,沒事就想一下你,滿意了吧。”
可心把我上下嘴脣一捏,道:“那你可說話算話,你想不想我,我可是知道的!”
我奇道:“你怎麼會知道?這可是我腦子裡的事!”
可心道:“你若想我,我就會耳根兒發熱,左眼皮跳,還有打噴嚏!”
我一聽,忍不住笑道:“你扯淡吧你,哪有那麼玄乎的。你有沒有想過我?”
可心道:“有啊,經常想。”
我道:“那我怎麼不耳根兒發熱,左眼皮跳,還不停打噴嚏呢?”
可心道:“那是你懶,根本不呼應我的想念。不然的話,你肯定每時每刻都感應得到。”
我捏了捏她小臉蛋兒,道:“你分明在扯談!”
可心嘻嘻一笑:“這是你說的,那我可要扯蛋嘍!”
說着,手就往我身下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