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七月初,已經是炎炎盛夏。
宮中的御苑中多了許多花朵和有趣的昆蟲。孩子們現在生活的重心就是每天又在花園裡發現了什麼新鮮的事物。而正好時值夏季,按理說也算是應該放暑假的時候,所以蕭紫依也就由得孩子們每天在外面玩,上課時間和作業都減少了一半,也難得羅太傅和蔡夫子沒有多嘮叨什麼。
不過,唯一令蕭紫依不滿意的就是孩子們的臉都不同程度的被熾熱的太陽曬黑了,除了葉尋是由於遺傳他母親的白人血統而天生皮膚白皙,其他孩子們都曬得成了小灰孩兒。獨孤炫他們男孩子還無所謂啦,看着李雲渲和蘇家雙胞胎都變得有些灰灰的臉蛋,蕭紫依幾乎都能想象得到她們家長在朝她吼的畫面。
所以她讓顏涼月要趕緊研發出來防曬霜,結果沒想到還有另一個人比她更熱切的期待着。蕭紫依把手中精美的琺琅蓋盒藏在身後,像是防賊一樣防着面前的談月離,輕哼一聲道:“你怎麼又來了?今天又沒有你的課。”
“呵呵,今天天氣不錯嘛!”談月離手慢慢悠悠地搖着扇子,一雙細長的眼眸一個勁地往蕭紫依的身後瞄去。開玩笑!他發現最近好多幼兒園新出的好東西都被蘭味坊搶先推出,八成就是和那個滿臉大鬍子的廚子有關。這樣下去不行啊!他的太子殿下還指望着他能拿出更多的資金來運轉呢。可惜他被警告了不能向蕭紫依說漏半句,要不然他就直說了。
蕭紫依把談月離面上的表情收入眼底,挑了挑眉說道:“是啊,天氣是很不錯。$$”她把身旁的李雲渲拉過來,細細地在她面上塗上“顏氏防曬霜”,而蘇家的雙胞胎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也不等塗好就手拉手的跑了出去。
談月離盯着蕭紫依手中精緻的那個琺琅蓋盒。真想搶過來。然後順便把配方也弄到手。防曬霜啊!雖然女子都不經常出門,但是憑他地宣傳手腕,他已經可以想象得到滾滾地金銀向他涌來了。
“別想了,配方已經賣給蘭味坊了。”蕭紫依晃了晃手中的小盒,得意地笑道。
居然又晚了一步。談月離失望地嘆了口氣,不過也毫不氣餒地伸手索要道:“那這盒就送給我吧,我回去孝敬我孃親大人。”
真是……沒有言語來形容了。蕭紫依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把手裡的小盒放在他手中。之後微微有些在意地詢問一句道:“談月離,最近怎麼都沒有見過景陽皇兄來這裡?政事很忙嗎?”
談月離把琺琅小盒揣入懷中,扯了扯嘴角乾笑道:“這一陣子是很忙吧,我都很少見到他的面。”事實上,上次那個和親事件,也不知道沈寶給蕭景陽帶來了什麼口諭。他只知道,那天以後,他就沒見蕭景陽再對這件事提過半句。那個和親的事情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在朝中也聞不到半點風聲,沉寂得幾乎讓他以爲那天的事是他的錯覺,就連本來已經回京的皇五子蕭煦也在無聲無息中離開了京城。
有什麼事在他不知道地情況下正在緩慢進行着,這種感覺讓一直想要掌控所有事動向的談月離從心底泛上陣陣不安。
蕭紫依也感覺到了談月離的那種不安感。不由自主地握緊了雙手。他說是一陣子很忙,可是她已經有將近一個月沒有見過蕭景陽了。也就是說兒童節之後,也可以說是蕭策來過這裡之後。就連上週皇太后的壽宴。她也只不過是遠遠地看了他一眼,而他卻沒有向她望一下。
一想到蕭策上次臨走前話外有話說的那句,蕭紫依的心就更加冰涼了。
蕭景陽對她有意,這是她一直不肯面對的事情。其中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兩個人地身份就像是阻擋在他們之間無法逾越的屏障,讓她連想都不敢想。她怕他會鑽牛角尖,更怕其他人會借題發揮,鬧出更大更無法收拾的事出來。
這次蕭景陽一連一個月都沒有再來見她,這讓她不得不去胡亂思想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若是照往常。他就算再忙也會託人每天帶口信來的。
“做什麼皺眉頭啊?是不是天氣太熱啊?來。我給你扇扇。”談月離拋去腦海中地愁思,故作輕鬆地甩着手腕殷勤地爲蕭紫依扇着扇子。
蕭紫依瞥了他一眼。決定她就算再怕外面的太陽曬人,也要出去和孩子們一起玩。同這個男人坐在教室裡實在是太折磨人了。可是就當她看到外面操場上發生的事時,卻打消了起身地念頭。
談月離順着她的視線看去,不解地問道:“公主,皇孫殿下和南宮簫又吵架了,你還不去阻止一下?”
蕭紫依嘆了口氣道:“阻止也沒用啊,最好能讓他們自己解決。”她沒忘記,南宮笙曾經和她說過,小孩子的事情最好也不要過多幹預。不過蘇家雙胞胎最近讓她幾乎半強制地留在了宮裡,蘇家也清楚地知道了她的意思,所以再沒有安排人來“教導”她們的言行。蘇玲瓏和蘇琳琅她們也越來越調皮搗蛋,但是確實是越來越像符合她們年齡的樣子了。
“呃……這樣也讓他們自己解決嗎?”談月離嘴角翹成一個誇張的弧度,滿臉黑線地看着南宮簫一下子把蕭湛推倒在地,兩人很快地扭打了起來。
不用蕭紫依跑過去,在一旁的看着小孩子玩耍地太監宮女們就已經衝上去把兩個小朋友分開來。與上次獨孤炫和葉尋打架不同,除了在上課之外,孩子們在室外活動地時候,總會有很多人跟在周圍的。
蕭紫依看着蕭湛沾滿沙土地小臉上滿是驚慌失措,而南宮簫滿臉怒火地被淳風抱在懷裡,覺得這次吵的架確實是非比尋常,她不能再袖手旁觀了。
“公主!是蕭湛因爲他的盔甲打不過我的大元帥,故意剛纔把大元帥踩死了!”南宮簫氣得臉都紅了,小拳頭握得緊緊的在空中揮舞着。他們最近迷上的遊戲就是鬥蛐蛐,每個人的蛐蛐都起了外號。
蕭湛畏縮了一下,但仍是低聲辯解道:“是我不小心……”
“胡說!就是故意的!”南宮簫一想到慘死的蛐蛐,氣得連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眼見旁觀的其他小孩子都爲這兩人真的吵起來而目瞪口呆,蕭紫依嘆了口氣吩咐道:“淳風,帶着他們兩人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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