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冬雷不理會何筱媛的提醒,自已走到牀榻前,倒在牀榻上休息。
何筱媛上前幫躺在牀上的人脫掉鞋子,把他放在地上的雙腿給搬到牀榻上。
單冬雷沒喝多少酒,人也很清醒,只是心裡憋悶的慌。
他答應李夢瑤的請求,實屬無奈。
他現在要好好想一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該怎麼利用這個機會,除掉李家。
曹鋒和江堯成一邊喝酒,一邊聊起昨晚的事情。
“這單公子損失這麼大,估摸着該着急上火了!”江堯成說道。
“他當然着急上火,要不然這兩瓶酒能送給我們白喝?”曹鋒指着桌子上的美酒說道。
江堯成聽到曹鋒的話,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這單公子是個人精,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昨夜那麼大動靜,估計他心知丞相大人您不出面,沒人能替他擺平此事。”江堯成心知這事情曹鋒出面也不一定擺的平。
這事情驚動了九王爺,曹鋒哪兒敢出面。
聽到江堯成的話,曹鋒啜了一口酒,咂吧了一下嘴,“咂!”
“這事情老夫不能出面。”曹鋒精明的很,九王爺發了話,誰敢違抗命令和九王爺對着幹。
江堯成聽到曹鋒說他不能出面,驚訝的問道,“丞相不出面,這事情可擺不平。”
江堯成一大早就聽馬劍說了,說是九王爺下的命令,這次估計沒有辦法糊弄過去。
“九王爺要治理這混亂的市場,就讓他治理好了,爲何要和九王爺對着幹?”曹鋒一副九王爺愛怎麼整怎麼整的樣子。
江堯成越聽越糊塗,不打算管這事情,那剛剛單冬雷在的時侯,爲何不拒絕。
“剛剛單公子在這兒,丞相可沒拒絕他。”江堯成提醒曹鋒。
“是,是沒有拒絕,人家單公子平日裡沒虧待我們,這忙當然得幫。”曹鋒從單冬雷這兒,得到的寶貝可不少。
那些稀世珍寶,單冬雷可不是白送,現在遇到難處,當然要找這些拿了好處的人。
“怎麼幫?”江堯成見曹鋒一副有計策的樣子問道。
曹鋒笑了笑,說道,“單公子缺的不過是馬而已,你江大人鬆鬆口,這事就成了!”
聽到這裡江堯成暗罵了一聲老狐狸,這算盤打的可真精。
“呵呵!”江堯成笑了兩聲,小聲的說道,“那些馬的用途,丞相大人也清楚,動不得啊!”
江堯成的那些馬,可都是有重要用處。
見江堯成不願意幫這個忙,曹鋒說道,“江大人,那李家馬場專門給兵部養戰馬,都沒有馬,你這裡少個幾十匹,誰又能說什麼啊?”
聽到這話江堯成嘆了一口氣,“現在六部管理有些混亂,這些戰馬、皇上出行的車駕,後宮嬪妃的車駕,都不該我兵部管,可現在這些瑣事都落到了我兵部這兒。”
聽到江堯成大倒苦水,曹鋒眯着眸子笑了笑,又抿了口小酒,“江大人,你還太年青,爲官的年限太短,不知這官場的學問。”
“哦!官場的學問?”江堯成一副不懂的樣子。
他想聽聽這老傢伙能講出什麼道道來。
“嗯,是官場的學問,這水太深。”曹鋒湊近江堯成神神秘秘的說道。
“還請丞相大人明示。”江堯成想聽聽這裡面的彎彎道道。
“行,那我就說說。”曹鋒一副要開講的樣子。
“好!願聞其詳!”江堯成一副特別想聽的樣子。
“這爲官,最怕的就是無事可做,就像江大人你,要不打仗,你天天在家操練兵馬,有什麼油水可撈?”
“打仗有軍餉……”曹鋒對江堯成說出爲官之人不怕事多,管的事越多,發財的機會越多。
曹鋒說到最後,把桌子上那瓶沒有拆分的虞美人推到江堯成面前。
“這酒,二十年才釀造成,是極其少有的,就連那南國的黃帝,一年也只有二瓶可解饞,這瓶老夫作主送給江大人了!”曹鋒把酒推到江堯成面前說道。
“不!不!不!這可使不得!”江堯成擺了擺手推辭道。
見江堯成推辭不肯收下這酒,曹鋒冷着臉說道,“江大人。爲官之人一定要懂變通,要圓滑,不可一根筋。”
“你想獨善其身,是會受到排擠的。”
聽到這話,江堯成不敢再推辭,“那下官就遵命,收下這美酒。”
“收下,一定要收下。”曹鋒笑道。
二人酒足飯飽說要走,冰陽立刻去回稟單冬雷。
正躺在牀上思考接下來該如何辦的單冬雷,一聽說曹鋒要走,立刻吩咐冰陽,“你把那兩瓶虞美人,給曹鋒的隨從,讓他帶回去。”
“公子不去見見他們?”冰陽見單冬雷沒打算去見曹鋒問道。
“不去,那老傢伙有數。”單冬雷心知肚明,曹鋒一定能替他辦成事。
冰陽按照單冬雷的吩咐,把那酒給了曹鋒的隨從,送曹鋒和江堯成出了春風軒。
曹鋒和江堯成剛出春風軒,冰陽就看到唐墨玦急匆匆的往外走。
唐墨玦看到冰陽,問道,“你家公子人呢?”
冰陽見唐墨玦急匆匆的樣子,急忙回道,“公子在休息。”
一聽單冬雷在休息,唐墨玦交待冰陽,“你告訴你們家公子,二樓雅間的人託給他照顧。”
“是。”冰陽應聲。
“讓你家公子,一定照顧好了!”唐墨玦不放心叮囑道。
“慕公子請放心,小的一定轉告我們家公子,讓公子照顧好那位貴客。”冰陽見唐墨玦不放心,他開口保證一定照顧好李夢瑤。
唐墨玦有急事要走,李夢瑤還在睡,他不忍心叫醒她,所以把她託給單冬雷照顧。
唐墨玦離開後,冰陽立刻回稟單冬雷。
“人走了?”單冬雷聽到冰陽說唐墨玦走了,他確認道。
“嗯,走了!”冰陽見單冬雷不相信,點頭肯定的回道。
單冬雷一聽說唐墨玦走了,把李夢瑤一個人扔在這兒,他急忙從牀上跳了起來,立刻往李夢瑤那兒去。
李夢瑤一個人在這兒,單冬雷想試探試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