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挽城去賞月的那一晚,發生了另一件事。
封婉音被周仕鵬帶了回來,沒有被關進柴房什麼的地方,而是被鎖在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客房裡。不管,封婉音在屋裡如何呼救拍打,都沒有人來應她的話。
一直到天色已經黑,房門才被打開。
封婉音透過這打開的一瞬間,發現門不僅僅是被鎖着,居然還有人守衛着,防止自己逃跑。
進來是一個丫鬟,卻生生的模樣很是膽小。
“姑娘,吃飯吧。”丫鬟現將已將半黑的屋裡點上燈,又將帶來的飯菜一一擺放好,然後對封婉音說道。
“放我出去。”封婉音看着小丫鬟,冷冷的說道。
“姑娘,吃飯吧。”丫鬟看了封婉音一眼,沒有回答封婉音的問題,而是指了指桌上的飯菜,讓封婉音吃飯。
封婉音知道這個小丫鬟是沒有什麼權力的,當即也放棄了再次跟她說放自己走之類的。
“周仕鵬呢?”封婉音問道。
“大少爺他沒在府裡。”小丫鬟回答道。
“哦,你帶着飯菜走吧,我沒胃口。”封婉音看着桌上的飯菜,的確比自己這兩個月要豐盛的多,可是自己現在哪裡有胃口吃飯,只想着出去。
小丫鬟倒是實在,應了封婉音的話,將飯菜又裝了回去,帶走了。
接下來的一瞬間,屋裡又剩下封婉音一個人了。
夜色茫茫。
封婉音坐在屋裡,卻不知道是什麼時辰,可是自己卻不敢睡,怕周仕鵬會突然的進來。
當然是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門,再次被打開。
周仕鵬一手拿着酒瓶子,一邊有些微晃的進來了。
“都給我看好了,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來。”周仕鵬對門口守衛的家丁命令道。
家丁自然知道自己家的少爺是要幹什麼,而且這件事情也沒有少幹,對着周仕鵬點着頭,應着聲:“是,少爺。”
在周仕鵬進屋的那一刻,門就被家丁關上了。
封婉音如驚弓之鳥一般快速的站了起來,躲到一旁,看着醉醺醺的周仕鵬,滿臉驚駭之色。
“小娘子,少爺我來陪你了。”周仕鵬喝了一口酒,然後將酒瓶放到桌子上,轉身就像封婉音而去。
“啊——。”
封婉音尖叫一聲,快速的躲開周仕鵬的手,閃到了一旁。
“你不要過來。”封婉音儘量的穩住心神,對周仕鵬說道。
“不過去?怎麼你還等着你家裡人來贖人?”周仕鵬笑了一下,看着一旁不斷顫抖的封婉音問道。
“我家裡自會來人,再說你不是說三天時間麼?難道你堂堂周大少爺會出爾反爾?”封婉音說道‘贖人’的問題上有些不太自信,可是畢竟周仕鵬給了三天時間。
“三天,就算一百天,你家裡也湊不上這些錢,還不如早早的歸順於我。”周仕鵬說着再次向封婉音而去。
這次封婉音沒有那麼倖免的躲開,而是被周仕鵬一把抓住鎖在了懷裡。
“放開我,放開我。”封婉音不斷的掙扎着,可是周仕鵬是個男人,力氣很大,根本不似封婉音能反抗的了的。
“美人,親一個。”周仕鵬說着便噘着嘴向封婉音而去。
“啊,救命啊,救命啊……”封婉音不斷掙扎。
門外守衛的家丁,聽見屋裡的尖叫聲,不由的對視一笑,那不言而喻的表情,讓兩人開始想入非非。
“誒,你說,這個女的,少爺能稀罕幾天?”左邊的問道右邊的。
“不太好說,不過看這次的小妞姿色比前幾個多要好上許多,那皮膚細嫩的跟水似的,估計不得三天五天的。”右邊的猜測着。
“我看,少爺不得納她爲妾啊。”左邊的也開始猜測。
“說不準呢,也沒準兩天玩膩了,跟其他的小妞一樣,賣到青樓去,是不是。”右邊的回想着以前的經歷,估計的說道。
“哈哈,這麼好看的小妞,要是咱們也能玩上一次,死了也值啊,省的天天聽,也看不見摸不到。”左邊的呲着牙,幻想着。
“還玩一次,要是少爺知道了,還不得扒你皮啊。”右邊的嘲諷道。
“誒,你還別不信,就是小根子,你知道不,就是少爺現在身邊的小廝,以前也是給少爺看門的,他的媳婦就是少爺玩剩的,賜給他當了媳婦,聽說現在還生了孩子呢。”左邊的開始舉例說明。
“那孩子是不是他的?”右邊開始操心。
“咋不是,嫁給他一年後才生的。你這……真是的,人家現在過的可好了呢。”左邊的白了一眼右邊的,羨慕的說道。
“那都被少爺玩過了,小根子還娶啊。”右邊的想了一下,感覺不舒服。
“切,你還挑上了,要知道咱們看着風光,可是家裡誰不是窮的叮噹響,哪家的姑娘願意嫁給咱?這一能來媳婦,咋的。如果屋裡那個少爺不要了,我就去求少爺,把屋裡的賜給我,省的我現在還光棍子一個,給我生個娃,做個飯,伺候我老孃,多好啊。”左邊的想着就開始幻想。
屋裡……
封婉音的衣衫已經被周仕鵬撕破了好多,漏出了那雪白的肌膚,和那若隱若現的肚兜,讓周仕鵬感動了另一種的魅惑感覺。
“你不要過來。”封婉音此時正拿着摔碎了的酒瓶片,對着周仕鵬說道。滿臉的淚水,看起來讓人心疼。
封婉音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威脅了,儘管這個威脅看起來不怎麼樣,周仕鵬也不會害怕,可是爲了青白卻還是要試一試。
“我過來又怎樣?”周仕鵬沒有懼怕封婉音的舉動,而是向前邁了一步。
“你……”封婉音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可是爲了青白,封婉音直接將酒瓶片對向了自己的脖子,看着周仕鵬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死?就算你死,也是我周仕鵬的女人。”周仕鵬沒有害怕,因爲自己碰見的女人多了,什麼樣的都有,像封婉音的那根本是就家常便飯。
一步上前,周仕鵬快速的抓去封婉音握住酒瓶片的手。
封婉音也是真的打算去死,見周仕鵬而來,閉上眼睛對着脖頸就要割下去。
在這火光雷掣的時間,周仕鵬一把就奪下了封婉音的手,那酒瓶片只是在封婉音的脖間花過一段細痕而已。
“想死,等大爺我爽完了再死。”周仕鵬面色一狠。
話音剛落,周仕鵬便兇猛地一把拉過她,在她的驚呼聲之中,將她重重地摔在了牀上。然後慢慢的退下衣衫,一步步向封婉音而去。
封婉音在牀榻上不斷的後退,也不斷的搖頭,淚水已經是流的不能再流了。
周仕鵬根本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更像是猛虎一般地朝她撲了過去,重重地壓在了她的身上。
“刺啦——”
狠狠地撕裂了她的衣服,粗魯地揉捏着她那比豆腐還柔嫩的肌膚。
封婉音反抗,不斷的反抗。
周仕鵬有些厭惡了封婉音的反抗,從腰間抽出腰帶,粗魯的將封婉音的雙手綁在了牀欄上,然後毫不留情的一件件退去了封婉音的衣衫。
雖然周仕鵬佔有過很多女人,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女人卻讓自己十分的上心。雙手在封婉音那稚嫩的皮膚上摸索着,而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
封婉音則是哭的太厲害,已經全身沒力氣。
她不知道她這樣的梨花帶雨,卻是勾起了周仕鵬的更深的慾望。
周仕鵬吻過封婉音臉上的淚水,說道:“你從了我吧,我納你爲妾。怎麼樣?”
“你殺了我吧,嗚嗚……”封婉音哭訴着。
她來到京城,就是爲了尋找沐清風。可是沐清風沒看到,就被這個惡霸抓來了,現在居然還讓自己從了他,自己怎麼肯。
“你怎麼就這麼不識擡舉,不必知道有多少女人希望嫁入我周家麼?”周仕鵬一把掐住封婉音的下巴,惡狠狠的問道。
“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死也不會嫁給你的。”封婉音哭着說道。
“你……”
周仕鵬咬了一下牙,沒想到自己現在唯一動心的女人,居然是這麼不配合,當即也不顧什麼溫柔不溫柔,一把撤下封婉音下身的衣物,快速鎖去。
“唔——”
封婉音隱忍着悶了一聲,猛然的吸氣讓抽泣聲卡在喉嚨裡,差點斷氣。
周仕鵬那熾熱的軀體,瞬間蓋住了那柔嫩的嬌軀。他低下頭,貼着她小巧的耳朵低哼:“你是我周仕鵬的女人,現在是,以後也是。”
封婉音哭,她現在只能哭。
周仕鵬對封婉音是有好感的,甚至是打心眼的喜歡,就像是封婉音身上抹了迷藥一般,讓周仕鵬見到封婉音的第一面起,就喜歡的不得了。
周仕鵬,佔有了封婉音。
封婉音哭得太厲害了,讓周仕鵬的心軟了下來,草草了事後,便鬆開封婉音,下地穿上衣服離開了。
“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入半步,聽到沒?”周仕鵬走了出來,將房門鎖上,對着門後的兩個家丁嚴肅的說道。
“是,少爺。”家丁連忙應聲。
他們沒想到這次少爺居然這麼快就出來,可看少爺的臉色和目光對着個小妞十分的上心,讓他們也不好放鬆警惕,更別說剛剛那些談話的內容了。
封婉音躺在牀上,跟死了一樣。
睜着眼睛,看着牀榻上的帷帳,出了神,可是腦海卻是空白一片。
不一會兒,房門再次打開,進來了四個丫鬟,弄着洗澡盆和熱水,將木訥的封婉音放了進去,小心的伺候起來了。
慕挽城早上在李太醫的吩咐下睡了一覺,中午才起。
養病,先養心,慕挽城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卻是心燥。
洗漱、吃藥、吃飯、穿衣,皆是在牀上進行的。甚至爲了怕她受風,連馬桶差點都搬到牀上了。這一點讓慕挽城打死也不肯幹,這才罷免。
當然這只是她病後的第一天,還有大半個月等着她去靜養呢,因爲李太醫說道。
可是,慕挽城卻覺得這不就是得了風寒而已麼,哪裡是要這麼誇張,居然要修養大半月纔可以。回話的卻說,因爲她是公主,身份尊貴,不能留有病根,或者再染重病。
貴族就這麼誇張?
還記當年在古陽城的時候,自己都高燒的暈倒了,還依舊吃完藥繼續去私塾讀書。
其實也不是慕挽城接受不了這樣的養病,只不過心裡總感覺像是少點什麼,就像是要失去什麼一樣,總覺得不安心,這樣的情況從昨天回來的時候,就像是心被掏空了一樣,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