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芸和莫依霞兩個人傻傻的在那裡祈求警察們千萬不要”一紋裡來,不過,她們是怕什麼就來什麼,警察走到她們院子外敲門,兩個人嚇得實在不知什麼好,兩個,人只好大眼瞪小眼,然後都絕望的閉上眼睛”這個時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的男人,在這個時候,唯一能帶給他們希望的便是自己的男人了,兩個人從來沒有意識到,原來男人在女人的生命中會如此重要,那纔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依靠,也才真正明白爲什麼女人找男人總是希望要有安全感,因爲男人那就像球場上的守門員一般,是最後的依仗,,
這個時候兩個人也顧不得其他了,都本能的摸出手機準備給曾思濤打電話,可是兩人摸出手機一看。都傻眼 沒有電池,電池已經扔掉了。
兩個人在屋裡大氣都不敢喘,等待着命運的最後判決,此刻,兩個人都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警察在外面很有耐心的敲了一會門,卻始終沒有破門而入的意思,見裡面沒有動靜就問了一下週圍的人,看樣子警察是在對這樣城鄉結合部的出租房進行例行檢查,看樣子是聽居委會或者是什麼人說這小院很少有人住,沒聽說出租出去了,警察們就走下一家去了,兩個人這才知道這是虛驚一場,等警察走後,兩個人都軟軟的癱軟在那裡,半天沒說話。直到看見警車離開了,兩個人才哆嗦着相互攙扶着站了起來。雖然這是個意外,但是兩個人受此驚嚇,出去買手機和卡的事情也就沒有再提了,從上午到下午愣是沒敢出門半步,這一天,兩個人都覺得無比的漫長,但是直到天快黑了,兩個人都覺得這樣坐以待斃也不是辦法,兩個人商議了好半天,決定吳依霞也喬裝打扮一番,兩個人一起出門,兩個人費了好大的勁才咬牙鼓起勇氣,趁着夜色的掩護終於走出了心…
曾思濤也覺得這一天真是很漫長,天快黑了的時候,卿玉詩打電話過來:“根據我瞭解的情況,現在對付羣英的,有四股力量。一是稅務、二是經偵處,二是海關,聽內部的人講,是接到羣衆的舉報 上面對這件事也非常重視還有一個就是曾經和你有點不愉快的藍俊明的俊逸實業集團公司也跳得挺厲害的。”卿玉詩接着說道:“現在可以肯定的是,藍俊明和前三者之間似乎有什麼默契一般,至於到底是怎麼一個默契,我對這裡面的事情不大熟悉,弄不清楚裡面的有些道道。”
藍俊明?曾思濤沉吟了好一會兒,這個原來在四河都混不下去的人物,現在回到四河居然這麼得瑟起來了,兩個人因爲多晶硅的事情鬧得不是太愉快,藍俊明是吃掉羣英對他進行報復?雖然卿玉詩這說法就是比較明確的鎖定了這次針對羣英的勢力,曾思濤還是非常相信卿玉詩在榮成的人脈的,既然她說得如此肯定,這事十有八九是沒錯的。但是曾思濤總覺得又有些不對味。因爲即便是藍俊明就是發現他和羣英公司有什麼關聯也不至於有那麼大的狗膽,如果藍俊明明知是羣英和他曾思濤有關,還敢於對羣英下手,那說明藍俊明在四河的勢力是相當的強悍。但是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初藍俊明也不至於在四河混不下去,到外地去討生活了。
難道是因爲原來的省委書記周子華離開四河後,四河權力結構發生了特別重大的變化?四河的權力版圖上藍氏之系又鹹魚翻身重新東山再起?曾思濤搖搖頭,這不可能,新任四河省委書記葛寶峰和藍氏一系沒有多少聯繫,而新任省長也和藍氏沒有瓜葛,至於榮成市,其人事基本就沒有什麼變化。即便是眼下四河正在進行新一輪的變化中,但是對於原來的藍氏一系不會有太多的好處。
曾思濤想來想去覺得藍俊明恐怕是這幾年在外面發展,結交到了什麼強勢的人物,在資金上和人脈上有了更大的資本,然後利用原來在榮成的關係在謀劃 此事。這樣才比較符合邏輯。
曾思濤想了好一會才問道:“那在榮成市裡面,藍俊明現在都有那些人給他撐腰?”
卿玉詩想了一下才在電話裡說道:“從前藍家在榮成市的勢力非常強盛,不過隨着藍書記退了之後就已經不行了。現在的榮成市,局面非常的微妙。”卿玉詩金額着說道:“榮成作爲省城,不可避免的會受到省委省政府的很多影響,那一方想獨大都比較難,是互相牽制,互相制約,經過省裡這一輪的調整,榮成市委書記受益不少,眼下應該是佔據一定的主動。”
曾思濤點了點頭說道:“沒錯,他原來跟着葛寶峰,葛寶峰順利的當上書記,他確實是跟着水漲船高”難不成藍俊明靠上了他?”如果是有這樣的可能性,倒是比較麻煩,畢竟榮成市委書記是省委常委,那也是掌握一方生殺大權的副部。他要和這樣的力量對上,總要費上很大的一番功夫,卓思濤想了好一會,才微微皺了皺眉說道:“這不大可能吧到是原來在榮成的烏海梅父親和藍家的關係也比葛寶峰親近一點”,葛寶峰這麼快就和藍家合流了?”
卿玉詩在電話裡笑了笑:“我可沒說他就是藍俊明的靠山。”
“哦”卿玉詩笑了笑說道:“藍家畢竟在四河特別是榮成經營這麼多年,多少還是有些人脈的。市裡有副職領導還是藍書記在的時候提拔起來的,雖然老書記退了許久了,估計藍俊明這回又花了點力氣,搭上了這條線,這樣看在老書記的面子上多少還是會給老書記的兒子一點關照。”
曾思濤也笑了笑說道:“那也是,瘦死的駱駐比馬大。”曾思濤想了想道:“藍俊明這次應該不光是針對羣英吧。我聽說,榮成市裡有好幾家企業都遭到了強力的阻擊?”
卿玉詩說道:“恩,有兩家的確是藍俊明下的手。但是那兩家主要是涉及到走私的問題。那現在這兩家的情況怎麼樣了?海關是怎麼處理的?好像是問題不大,至於具體的,這個就打聽不到了。海關本來和地方上聯繫就不大,和地方上接觸就相對少一仁。二九知道因爲東面的事情。海關最近顯得越發的神秘起哈,每關那邊我是不大瞭解情況。”
曾思濤恩了一聲,他對海關也很不瞭解,但是這不妨礙他對一些事情的判斷。很多人在完成原始積累的時候總不會很乾淨的,現在全國都在高喊打擊走私,誰也不敢和這個唱反調,現在只要牽涉到一點走私的也是如驚弓之鳥,都不敢有絲毫的僥倖,不管花什麼代價,只要能過關就阿彌陀佛了,這兩家企業肯定是以前底子不乾淨,但是要麼問題不是特別嚴重或者時間過去了許久,有問題,但是問題又不是很大,屬於那種可追究可不追究的,結果有些人趁着東邊嚴厲打擊走私的機會,也打着打擊走私的幌子,對這兩家這樣的企業實行威逼利誘,趁機把這些企業給吃掉,要不是這樣換了誰吃這麼大一個悶虧,誰心裡都不會甘心的。
曾思濤也不得不佩服這些人。這一招確實挺厲害的,這樣簡直就是堂堂皇皇的明搶,可別人卻不能說什麼。當然,這裡面海關的人肯定也得到不少好處的,不然誰願意出力不討好?和海英聯手,這到是他以前從未想到過的。不過,藍俊明和海關有關係,這倒也不算稀奇,畢竟藍俊明的老頭子曾經是四河的省委書記,和四河的方方面面有些關係也很正常。但是,曾思濤也從中看出來了,羣英肯定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不然藍俊明肯定不會把羣英作爲其下手的目標。
不過針對羣英的手段就更加離譜了,想來是看到羣英涉及到進出口業務不大,所以就改變了策略,以清查稅務和經濟上的爲主,以海關爲輔,多管齊下,以確保拿下羣英公司。這簡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幫人胃口未免也太大了,曾思濤對羣英的形勢,他現在已經大致有了一個印象,羣英的問題不大,曾思濤心裡多少有了些底,心神比之先前要安定了許多。曾思濤在電話裡淡淡的笑了笑。對卿玉詩說道:“我知道了,這次多虧你了。這件事我再好好想想”
卿玉詩在電話裡問道:“需要我做什麼?”
“現在什麼都不做,等等再說。我倒要看看這幫人怎麼吃下羣英”
曾思濤擱下電話,微閉雙眼,從眼縫中射出兩道精芒:有人把手伸進他的後花園,他要是還沒有一點反應,那也就不是曾思濤了,不過曾思濤已經不是年少衝動的熱血青年了,絕對明白什麼叫做衝動是魔鬼,這樣的事情謀而後動,纔是真正的應對之道。
曾思濤想着,要想簡單的先化解這幾方面的壓力,讓羣英公司先喘一口氣,其實他還是有些辦法的,稅務的事情其實並不複雜,朱耀志的父親朱華品是四河財政廳的廳長,對稅務系統還是有不小的影響力的,只要適當的對這件事表示一下關注,下面的人都知道該怎麼做;至於經偵處那邊,普江南在省公安廳,並且吳家偉原來也在省廳工作過,不說能夠改變某些事情,施加點影響也還是可能的;還有卿玉詩在四河省裡和榮成的人脈;要是用上他自己在省裡的人脈,從上往下一關注,恐怕這些人也得掂量掂量,至少也不敢太亂來。這是最消極的做法,不是萬不得已,曾思濤不想用這樣的辦法。
但是海關,這事,,曾思濤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他覺得這次榮成海關的舉動也頗爲不同尋常。是不是其中也有嚴家的身影?嚴家二公子的家的老大可是在海關工作。難道他真的也參與其中?但是其是負責海關內部幹部審計等工作的副局長,並非稽查局的副局長,和稽查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是嚴西景畢竟在海關工作,這方面不缺乏人脈,不然,羣英進出口這一塊屁大一點業務還要海關查?什麼“被羣衆舉報”這是扯淡的,曾思濤很清楚這裡面的道道,如果不是這樣,這事怎麼都說不過去。曾思濤覺得整件事情的脈絡逐漸清晰起來,單憑藍俊明的人脈,藍俊明決不至於有這麼大的胃口和膽量,有了嚴西景在暗中給他撐腰。這一切都變得自然了。
曾思濤的眼睛微微閉起,嚴西景要是真的參與其中,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爲什麼不在隨周對他發難,而是選擇羣英?是嚴家的意思還是嚴西景個人的行爲?曾思濤靜靜的思考着,眼下的局勢是嚴家有轉機,嚴二公子也很活躍,但是如果要爭鬥,那也是和王家在高層面展開角力,在這樣的級別進行角逐,根本就沒有什麼意義,不會對嚴二公子有任何實質性的幫助。曾思濤覺得嚴家不至於如此,如果是嚴西景的行爲多半是嚴西景個,人的行爲。這件事如果真是有嚴西景的影子在裡面,事情恐怕就有些複雜了,那對方肯定是有備而來,是摸準了他和羣英之間的關係,動羣英目的就是針對他,那其他兩家公司不過是使的障眼法罷了,嚴西景的目的絕對不是一個羣英公司,看樣子嚴西景這一回事既想讓他的損失財物,還要把他給弄出來,噁心噁心他,曾思濤心裡冷冷一笑,嚴西景這一次可是有些犯忌諱了,王家也好,他曾思濤也好 又不是失勢的落水狗,他就這般謀人錢財,要是讓圈子裡的人知道了,都會對這樣的行爲感到不齒,到了這個級別用這樣的手段,實在是有點落於下乘了。這件事該如何應對,曾思濤思考着,以牙還牙,以彼之道還彼之身?這固然是最痛快的做法,但是也會讓那些沒有什麼背景的人看笑話 看看,那幫傢伙又在狗咬狗了。雖然是給了嚴西景一些顏色,但是也會在人們的心目中留下很不好的印象,這事損人不利己,沒有必要。
動用自己的關係,讓這件事到此爲止?這好像他曾思濤真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拼命的遮遮掩掩,生怕被別人發現了什麼,倒顯得欲蓋彌彰。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總是要想辦法給伸進手來的傢伙一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