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放下柺杖瞬間接到我說道:“小恩!小恩你沒事吧?!”
“啊...我的頭好痛,剛剛我是怎麼了?”我扶着額頭無力的說道。
“剛剛你在吸取元素的時候,應該是被另一種力量牽引了心智,導致了暫時的脫空。”爺爺不安的迴應道。
“啊?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我顫顫巍巍的站起。
不知爲何爺爺頓時有些奇怪的問道:“小恩,剛剛...你在準備吸收元素的時候,心裡在想什麼?”
爺爺好像對我剛纔的夢境易發的好奇,並且體現的有些擔憂。
我皺起眉頭在腦海中艱難的回憶着:“我...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在思索什麼,好像一開始想的又感覺不是我所想的,我的身體裡就彷彿是住着另一個聲音,在傳達着另一個我......。”
“另一個你身體裡的你?”瑞文疑惑的接道。
爺爺安然的臉上露出了不安的神態,這個神彷彿不是神情裡的神......。
“好了,好了,這應該是兼容元素所產生了幻覺,屬性慢慢融合了就好了。快,小土雞,快讓我們看看你剛出爐的水元素。你爺爺我還是個一級元素師魔宗呢,好傢伙,你個孫子竟然比你爺爺還高一頭,你讓我以後在村子裡怎麼還怎麼混,小孫子。”
“爺爺你還光說我說話不着邊,你說起話來更離譜,要不你把你手中的柺杖給我,咱倆交換一下,惦記你那玩意好長時間了,碰都不讓碰。”我漸漸恢復了狀態,摸着肚子說道。
瑞文在一旁顯得有些羞澀,捂着胸口不安的說道:
“額...你們聊吧,我就不打擾了,我也該回去了,父親他肯定着急了。嗯...對了,有時間你們可以來王國玩,冰郡府周圍還是很安全的。”
“冰郡府??你是...你是瑞崎首領的女兒?!”爺爺難以置信的問道。
“嗯......。”
爺爺頓時又憂心的問道:
“不會吧......,你是北亞國右派領袖的小姐,他們怎麼會.......,瑞崎首領他沒事吧?”
瑞文微笑着但臉上還是流露着那掩飾不住的憂傷:
“嗯...爸爸沒事,謝謝爺爺關心,王國很好...家族很好,我要走了,謝謝你們出手相救,我會銘記,就此別過,再見。”
“如果有需要,我們就住在河對岸的村子裡!”
她沒有迴應,望着她逐漸遠去的身影,我最後不捨得吶喊道:
“瑞文!我們還會再見嗎?”
她回過頭憧憬着,彷彿留下了最真摯的話語:
“有緣終會相見的。”
隨着凜凜的晚風,她柔美的嗓音就這樣同她的背影一起在這黃昏下,漸漸消失在了地平線裡,與遠方的花海,融爲一體,在這日落前,結下了今天最後一顆悲情的玫瑰。
上古陵墓,元素大陸,幻境王國,這種種奇異的景象背後到底蘊藏着那種不爲“人”知的秘密,或者是說是誰在操控着這些秘密,操控着這面秘密的鏡子。
他們到底是人,還是鏡子中的魂,還是根本就是一種假象,一種
維持生際的假象?
這一切彷彿也只有“元素”來權衡了,他讓我們變成了真正有血性有志向的“人類”。
——
元素—明爭暗鬥
邁託斯西亞國王城內
一夥人正在秘密謀劃着陰險的詭計。
“索爾。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回釗王,一切準備就緒,只待包袱送出。”
“很好,這次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我要徹底席捲****!”
“天下最後的歸屬一定是釗王您的,放眼望去,我看還有誰能和我們西亞國所抗爭!”
“哎~還不要高興的太早,只要我們其餘幾國暗地裡全都達成了聯繫,我看他們還有誰肯出手相幫!”
“釗王,只是現在望德北亞那邊......,他們和南邊可都是一直相交甚好,只恐到時他們會在中間插一手。”
“嗯。這個你無需擔心,我已做好準備,望蘭諾德只是一個病老頭,雖說在北亞國他一人獨攬政權,可掌兵權可不僅僅只是在他一人手裡哦。”
“你是說瑞迪?此人外邊憨厚內心狠毒無比,能行嗎?”
“哎~短見了不是,就是因爲他狠,他才行。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望蘭諾德還是有一定的影響力的,好好盯着就行了,尤其是那個瑞崎。”
“是。屬下明白。”
說着說着金陵殿外傳來別位的聲音。
“報!中亞國墨王–厄波頓,前來相見。”
“太好了,索爾,你夢寐以求的土元素魔法球來了。今後你便是大陸內第一位魔神!暗裔!”
邁託斯西亞國與厄爾斯頓中亞國表面團結一致,但實則各懷鬼胎,謀取私利。
——
轉眼間我已年滿18,愛爾南亞每年招兵的季節又已到來,又是那幾位熟悉的士兵在用着熟悉的語句呼喊着。
可唯獨熟悉的我今年卻不在了往日那熟悉的驗兵處,昂藏的七尺苟在家中,不願走動。
原因很簡單,我不想在這本就淒涼的人世中,再與我唯一的親人所分開。留下爺爺一個人就這樣孤寂的活着,守着這片無望的天空,過着沒有時間的生活,還要時不時夾雜着一些思念我的悲,每每想起,我的內心都猶如刀攪般,撕裂一樣的痛。彷彿之前那不甘平凡的我,在此刻卻又被點綴的一絲不掛,甘陷於腐爛的平凡,沒有別望。
且這魔法本就是生存的武器,滅世的蒼穹。
可這一切的美好還是被我那無情的爺爺給狠狠地掐斷了,跑到屋門口就是對我一頓數落:
“哎~夜無恩!夜無恩!你個小兔崽子,王國的人前來招兵了,你不去當兵啊!好不容易熬到了年紀,你搞什麼飛機,你趕快給我出來!”
我一臉無奈的打開門:“爺爺你幹什麼呀,剛好好思考了一個美滿的人生,全讓你給打斷了,沒味。”
“思考的什麼人生?”
“額...我想蒼穹!”
“你別給我整這些洋五六的,趕快給我走,一天不打,都直接快要上天找蒼穹去了,人家認識你誰不!”爺爺在我身後輕輕推到我說道。
所有志願想參軍的人陸續前來,依次排列在了廣場中心的木臺上,看起來東西兩個村子的差不多有一二十人。
站在教官面前,每一個人臉上彷彿都隱藏着一幅桀驁不馴的樣子,年輕氣盛的我們貌似誰也看不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