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詫的側耳一聽,但這聲音彷彿又是微乎其微,在我張皇的海中一閃而過,彷彿根本就沒有空隙讓它停下來喝杯茶,過濾過濾。我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捏着手指,探着長脖,小心翼翼的站起走向圍簾還不停微微呼喊着,再默默推開圍簾:
“有~有人嗎?嘿!沒人啊,奇怪,難道真是剛剛神獸顯靈了?對我深厚的歉意,做出的欣慰的原諒?唉~。好了~神靈在上,後輩滴血拜上,望保平安,平安。”
殿外,瑞文優雅的靠在樹上,不滿的撒嬌質問道:
“哎~你怎麼這麼慢啊,都急了。你不是都是單獨祭拜的嗎,怎麼在你之前還有個女的出來了呀?”
不知爲何,閒散的神經突然緊繃了起來,我自然的望向身後,不安的問道:
“啊?!誰啊?有人嗎?!”
瑞文不耐煩的架起了胳膊,一臉無奈的說道:
“有啊......,好像,好像是那位剛來的新娘子,還帶着面紗呢,搞得就像自己挺漂亮是的......。”
我望着月光,照耀下的詭異的腳印,悚然驚歎道:
“舊夢?!”
—詭異的稀釋術
半年之後,好像頓時所有人的火元素魔力都在極具的弱化,迅速的衰竭。彷彿就像是一顆顆失戀的玫瑰,在渾然不知的情況被太陽毅然決然的甩棄了摯情,而只留給它們這一具具暗沉的枯體,在冰冷的黑夜中,日漸凋零。
而我貌似恰恰是這枯萎的花林中,唯一能避開了太陽的魅惑,準備獨自即將綻放的花骨朵。
——
櫻花樹下的約定
櫻花樹下的窺視
—凌晨5點,郊外的旅店。
瑞文背起雙手不緊不慢的扣起衣服,雙腳搭在牀邊用餘光來回掃視着牀單上與大腿內側那灑落的幾滴濃血,飄忽不定。她似乎在想事,似乎在刻意的掩飾她臉上那真實的表情,但她嘴角細微綻放的樣子,還是滲透出了她此刻內心真正的面貌。
是埋藏在心底那久久不能釋懷的滿足,而不是身體上那短暫釋放的滿足。
不對,或許都不對,在她甜蜜的嘴角最後竟裸露出了一面陰險的尖齒,是完成某種任務滿足後,放鬆的尖齒......。
清晨的冷風不斷吹打着兩側彎腰抒情的花葉,瓣上的露珠彷彿也在同時對昨晚的自己做着最深情的告白,漸漸的化爲蒸汽。
空無一人的木林旁,瑞文欣慰的挽着我的手臂,望着遠方逐漸升起的朝陽,內心佈滿了愛的張狂。
一晚沒睡的我望着身後的樹林,突然神經兮兮的感覺道:
“我怎麼總感覺我身後一直有人在跟着我們呢?”
“啊?哪有人啊,你累虛了吧大早上的。”瑞文掃視着說道。
“哎呀,可不是嘛,一晚上都讓你給折騰完了,老師給咱們放得這兩天假,可把你給滿足壞了。”我一邊不停回頭疑忌的望着還一邊挖苦道。
“哎~到底是誰佔誰的便宜呀,你不知道是不是,哼!明天就去告你的狀去,各種姿勢的打我!不要臉!”
—櫻花樹下,我打開了懸掛着爲瑞文準備了許久的告白氣球,縱橫交錯的白色“果實”間,裡面佈滿了各種各樣的鮮花花瓣。
我主動的把瑞文靠在樹旁,一直手頂在瑞文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則拉下牽繩,頓時對着她的耳邊說出了深情的愛語,同時周圍的空中也下起了絢麗的“花雨”。
“我愛你。”
在這櫻花樹下的浪漫告白中,殊不知在另一個的角落有一個人正在狠狠地窺視着我們,也可以是說是在狠狠地窺視着我。
正當我準備親吻上她的嘴脣的時候,勞累的我頓時忘了一個重要的告白步驟:
“哎~壞了,等下,我的玫瑰花忘在了園亭裡,你等下瑞文我去拿哈,你等我。”
瑞文的神情彷彿像是剛上來性慾,望着我的背影,瞬間氣憤的撒嬌道:
“哼!!這裡又沒人,你就不能做完了再去嘛,多浪漫的一個時刻,都讓你給打斷了!”
我剛跑到圓亭裡,正想拿着玫瑰花,準備回去再次感受這浪漫的曖昧時刻,不料在圓牆的後面早就等待了一個人,而是另外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