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軒愷跟餘掌櫃上了樓,進了房間,顧軒愷問道:“餘掌櫃,有這個郡城的地圖麼?”
說實在那時候也就君主纔有整個國家的版圖,單說郡城一般來說沒有,不過呢,這裡是原先齊國的首都,齊國的宮殿別摧毀以後還真流傳下幾份這個郡城的版圖,無巧不成書,餘掌櫃還真轉身在櫃子裡找出了一張地圖,也分不清是木頭的還是竹子的,不過,上面一道道的,倒像是個地圖,交給了顧軒愷:“這是當年摧毀齊宮流傳在外的地圖,家裡先祖本是齊國官員,後來齊國滅亡,家中先祖留下了這份齊都的地圖。”
可是顧軒愷接過來仔細一看,這個地圖有兩個問題,第一個呢,就是字體根本不是篆體,第二個,地圖上的建築已經和現在的完全不一樣了,畢竟兩百多年過去了,物是人非,算了,勉強能用,於是把地圖放在桌子上,先問了一句:“你確定這是個地圖?”
餘掌櫃說到:“確實是個地圖,僅僅這一個郡城,至於整個齊國的版圖,我就不知道在哪裡了。”
顧軒愷指着這個地圖,其實也分不清哪裡是哪裡,不過既然也是個方塊的形狀,那麼就意思意思得了。顧軒愷指着左邊這個位置:“這裡是我們的店,”又指着右邊的地方“這裡是錢掌櫃的店,若是再開分店的話,”然後指了指北邊“只能在這裡開一家,不能再多。不然這所有的分店賺的就都很少了。”
餘掌櫃點了點頭,在北邊的地方點了點問道:“顧公子,這道理我是明白,可是這北邊有兩家酒樓,兩家掌櫃都來問這個事情,不僅如此,其他的掌櫃都要來開,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顧軒愷想了想,說道:“那就把他們都招進來,咱們開一個招商會。”其實顧軒愷也不知道招商會是幹啥的,不過意思意思就得了。
顧軒愷都不明白那餘掌櫃更不明白了,餘掌櫃愣愣的問道:“何謂招商會,或者這招商會怎麼做?”
顧軒愷也不解釋什麼是招商會,他又不是學經濟的,直接說道:“咱們把所有要加盟的掌櫃招到一起,然後讓他們自己說自己開這個店的優勢在哪裡,我們完全可以明白的告訴他們,我們是怎樣的規則,我們肯定跟能夠賺錢最多的人合作,這樣我們的每月的入賬也會多一點,而且這郡城之內只多開一家,所以,讓他們分別展示其優勢,我們優勝劣汰,讓淘汰的輸的心服口服,爭論是他們的事情,我們只負責跟勝者合作。”
餘掌櫃聽明白了,邊點頭邊嗯了一聲,不過餘掌櫃也是個做事仔細的人,說道:“那就因爲如此得罪了其他的掌櫃,恐怕他們羣起而攻之,我們能躲過一回,以後就不好說了,所以,我們是否再商量一些其他的對策?”
顧軒愷其實也想到了這個問題,說道:“既然城裡他們開不了,那麼我們就把城外的機會也給他們,你們既不願意到城外去開,又不能在衆位商家中取得頭籌,那就是你的問題了,不是我們不給你機會,而是你自己沒有把握住。”看着餘掌櫃一副明白了的神情,顧軒愷便準備置身事外:“餘掌櫃你對其他的酒樓更加了解,你完全可以做到挑選最好的,這個事情還是餘掌櫃來辦吧,下面的院子就是個最好的場地。”實際上,顧軒愷覺得司馬哲榆說的好像有問題,既然做了敵人,那就不好做朋友了,若是陳勝放棄了,司馬哲榆能放棄麼,於是顧軒愷才決定,這件事先不管了,先把陳勝那邊的事情搞定了再說,這個司馬哲榆表面看起來和藹,實際上他肚子裡一肚子陰謀詭計。
餘掌櫃前期其實做的事情和顧軒愷差不多,顧軒愷出主意,辦理最新鮮的事情,而餘掌櫃則是隻料理店裡的事情,不過,顧軒愷這麼都把話說了,那麼餘掌櫃也不好推脫,便答應了,於是顧軒愷與餘掌櫃告了辭,便下樓去了。
王雲看着顧軒愷過來,便問道:“大哥,這幾天淨是跟官府玩了,咱們沒幹點實事啊。”
顧軒愷坐了下來,笑了笑說道:“你覺得不把我救出來,你們還能幹實事麼?”
這句話把王雲給噎住了,呂文機靈,把王雲沒說出來的說了出來:“那官府咱們必須再拔了它才行啊,不然這麼三番五次的搗亂,咱們還能活麼,大哥的意思呢?”
這句話問到了點子上了,顧軒愷說道:“其實這和我想的原本一樣,不過現在事情我一個人已經基本搞定了,你們沒必要操心,只需要聽我說的做就是了,你們四個跟我去趟官府,我恐怕陳勝的親信會圖謀不軌。”
此時基本已經接近黃昏了,王雲個愣頭愣腦地說道:“要不咱們吃了飯再去?”
顧軒愷已經站起來了,罵了他一句:“就知道吃,長得就是肉挺多,不長腦子,站起來,跟我走。”於是王雲悻悻的站了起來,四個人跟這顧軒愷來到了官府。
官府門前兩位官差看見顧軒愷,也在詫異,不過看着後面站着四個人,也不敢動手:“顧公子,你怎麼有從牢裡出來了?”
顧軒愷說道:“沒有郡守大人的允許,你覺得我出的來麼?去通報陳郡守,我找他有事。”
官差還沒往裡面進,這時候司馬哲榆走了出來,面帶微笑地說道:“敢問顧公子找我們郡守何事?”
顧軒愷察覺到司馬哲榆的一絲陰笑,而顧軒愷來的目的,就是爲了保住陳勝,他現在思想不夠清晰,可是,司馬哲榆反而已經說明了自己在這裡的目的,找顧軒愷的目的意思很簡單,挑明瞭誰是真正的對頭,兩人之間的戰爭從此開始,而司馬哲榆的第一件事肯定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顧軒愷邊往前走邊質問道:“我去見郡守大人,這事情是你詢問的麼?”
官差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兩個人的“戰爭”,司馬哲榆說道:“郡守大人不舒服,現在不見客人,就算是有人擊鼓升堂,也由我來操辦。”
顧軒愷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王雲四個人也離着不遠,顧軒愷明白,這個司馬哲榆已經開始下手了,於是顧軒愷擡頭看着屋頂,嘆了一口氣:“那可真可惜。”司馬哲榆只是輕蔑的笑了一下,不過顧軒愷得可惜說的不是自己,而是司馬哲榆,一腳踢向離顧軒愷最近的一位官差,趁這個官差正在捂肚子,顧軒愷一個箭步衝上前,抓住了刀柄,這個官差正在往後倒退,這個刀便拔了出來,卓志峰打鬥多了,早就蠢蠢欲動,看見顧軒愷把刀一把,立馬也衝上前去,另一個官兵看着的是顧軒愷,正要拔出刀來,可沒看見卓志峰,卓志峰一腳踢向那個官差的手,刀從官差的手中脫落,刀柄朝下,卓志峰拿手向下着刀,看見顧軒愷將刀揮向司馬哲榆,於是也將刀反手揮向他,兩人基本在同一時間將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而王雲三個人,看見卓志峰衝上前,也跟着衝了過去,立馬上去按住了兩個官差。
司馬哲榆也是一個久經歷練的人,面不改色氣不喘,十分淡定的說道:“顧公子,你這襲擊官差可不是好招數,不怕被再判一個死刑麼?”
顧軒愷說道:“我寧肯你死了,也不讓一個無辜的人再次爲你送命。”扭頭對王雲他們說道:“那兩個官差放了吧,架着這位大爺,包咱麼一路平安。”
於是三個人鬆了手,王雲趁那個官差往裡面走,還踹了一腳,兩名官差狼狽的跑了進去,顧軒愷把刀交給了王雲,卓志峰也將手換了個方向,依舊是緊緊地拿刀架住了司馬哲榆。顧軒愷問道:“你是不是已經對陳勝下手了?”
司馬哲榆很淡定的說道:“不錯,這是我第二條路,若是陳勝不能勝任這個任務,那隻好取締他了,有問題麼?”
顧軒愷說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人在哪裡?”
司馬哲榆轉過身來,上下一咬,說道:“那顧公子請吧。”
於是王雲和卓志峰用刀架着司馬哲榆便往裡面走,顧軒愷跟在中間,呂文和時鋒跟在後面,進了官府,官差們都一股腦圍了進來,各個手裡都拿着刀,不過這邊用刀架着司馬哲榆,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圍着這一羣人,顧軒愷掃了一眼,基本所有的官差都出來了,顧軒愷悠悠的說道:“你們官差都不穿褲子麼?”
所有官差下意識的往下看,時鋒手快腦子快,立馬上前左右手各奪了一把刀在手上,交給了呂文一把,揹着身跟着顧軒愷,用刀指着所有的官差,把顧軒愷圍在中間。六個人一步一個腳印,慢慢前行,一直到了官府深處,陳勝的臥室,六個人進來了,官差們也紛紛留在外面,顧軒愷看見陳勝平躺在牀上,於是上前,摸了一下鼻息,陳勝還有氣,確認他沒死,王雲幾個人的注意力都到了顧軒愷這裡,對司馬哲榆的警惕放鬆了下來,司馬哲榆看見了機會,顧軒愷剛要回頭問他,司馬哲榆已經雙手挪開了兩把刀,然後,跑到了門外,跟一幫手持尖刀的官差站到了一起,而司馬哲榆只是說了一個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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