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穀雨的自信不是沒有道理的。在衆人翹首以盼的時候,穀雨的飛機率先出現在了衆人的視線中,姿態優美的在空中兜了一個圈|子,這纔不慌不忙地降落到了機場。等到試飛員從飛機上下來,朝着周圍的人揮手示意,甚至是喝了幾口水之後,bx國軍方提供的比賽飛機這才訕訕來遲。
兩架飛機飛了同樣的路程,幾乎是同時起飛,但是回來的時候卻差了好幾分鐘,差距如此之大,可是把現場的人給驚得不輕。
bx國軍方提供的這款戰機是一種在bx國空軍服役的戰機的後續改進型,這款戰機在全世界也是享有盛名的,其特色之一就是超快的速度。但以這一項來說,是可以擠進第一梯隊的。可是就是這樣一款戰機的改進型,竟然連穀雨這邊戰機的尾巴都看不到,讓人家給甩出去那麼遠,這已經不是同一代飛機之間的差距了,而是差了一代,甚至是兩代了。
這如果要是在戰場上,速度差了這麼多,在其他條件相等的情況下,速度慢的就只有被動挨打的份兒,可以說在戰場上一點生存能力都沒有。
有人估算了一下穀雨一方戰機的速度,結果得出來的結論讓他們大吃一驚,這速度似乎比穀雨事先給他們資料上宣稱的還要快一些。這怎麼可能?這麼快的速度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飛機能夠達到的,就算是m國,也僅有一款戰機能夠在速度上和這款飛機一較高低,而m國這款飛機的速度也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夠達到這麼高的速度,需要一些特定的條件,而穀雨這款飛機達到這樣速度簡直就是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這就太恐怖了。
受邀而來的貴賓們原來覺得這會是一場龍爭虎鬥,但是第一場比賽的結果讓他們意識到這可能會是一面倒的屠殺,一方可能連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接下來的比賽,果然沒有超出他們的想像,無論是機載雷達,還是升限等各項和飛機戰場生存能力息息相關的指標,穀雨一方的飛機是全方面的碾壓,而且每一次的領先都是大幅度的,沒有絲毫的懸念。
如果說一開始,前來觀戰的bx國軍方大佬們還有點躍躍欲試,等着看穀雨的笑話,那麼等到比賽結束後,他們的臉上都是如喪考妣。無論是在那個國家,特別是bx國這樣大國,空軍都是非常重要的一環,確定了空中優勢之後,無論是陸軍,還是海軍,都將會受到壓制,距離戰敗也就不遠了。
bx國軍方大佬們都知道多明戈斯總統已經委託穀雨組建了一支人數爲一萬人的僱傭軍,他們不敢想象如果這支僱傭軍都裝備了這種飛機,那麼政府軍將來一旦和他們發生正面的衝突,他們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下場。只怕政府軍將會潰不成軍,他們這些依託于軍隊而生的大佬們到時候也就成了光桿司令,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屆時,相信多明戈斯總統一定不介意把他們送上軍事法庭,再把他們送上絞刑架。
不行,一定得多買一些這種飛機,數量上還不能少,這樣將來在和僱傭軍對抗的時候,纔不會吃虧,才能夠確保他們的權勢。
這個時候,bx國軍方大佬們都忘記了當初只是決定只購買穀雨製造出來的幾架樣機,他們爲了確保自己的地位,已經顧不得去考慮穀雨會不會坑他們了。
受震動大的何止是bx國軍方大佬們,m國、y國等老牌的工業強國也都震驚於谷超飛機出產飛機的強悍,但是讓他們承認他們的飛機不如穀雨的飛機,那是不可能的。特別是m國,那就更不可能承認了。他們更不可能張口去向穀雨求購飛機了。當然,他們不會坐視兩者之間的性能差距的,他們已經有了決定嗎,回去之後,馬上向國內的相關公司施壓,讓他們無論如何也要拿出來性能更加先進的飛機來,偉大的美利堅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在這方面落後的。
當然,促使m國貴賓們做出如此決定的,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軍火商一向是m國一股能夠左右政|府決策走向的利益羣體,別說他們只是一個使者了,就算是總統先生也是無法在正面和軍火商相對抗的,別說穀雨現在還沒有挑戰那些軍火商的能力,就算是有,爲了他們的政治前途考慮,他們也是不可能選擇穀雨的。
相比起bx國、m國等的想法,想法比較單純的就是華夏和agt的使者了。
華夏這邊前後派出了兩個代表團,前一個的代表團由張康年帶隊,已經在谷超飛行這裡考察了很長一段時間了,對谷超飛行出產的飛機的性能,他們是非常的熟悉和了解,這些在第二個的代表團啓程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向國內做出了彙報,所以說兩個代表團的代表們都不覺得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說實話,谷超飛行出產的飛機很讓人心動,但是售價方面也是貴的要命,雖然代表團在和穀雨方面進行接觸的時候,谷超飛行的報價要比對外報價低了很大一截兒,但是絕對售價還是不便宜,這讓有心引進這種飛機的代表團成員顯得有些遲疑。
穀雨已經答應了會免費捐贈十架飛機過去,按照華夏軍工的傳統,這十架飛機要是回到了國內,肯定有一部分是要拆分開的,搞逆向工程分析,憑藉華夏軍工現在的底子,有什麼東西想逃過被山寨的命運,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由華夏自己來製造,相信成本是可以控制下來的。
最關鍵的是穀雨已經明確表示不會反對他們對飛機進行逆向工程分析,那麼他們也就可以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的去研究了,如此一來,也就沒有了從穀雨這裡購置大量飛機的必要了。
諸多代表團中,最興奮的,莫過於agt代表團了。他們本來就有意和穀雨進行比較全面的合作,但是因爲穀雨提出了一些要求,特別是對外公開宣佈消息,讓他們十分的顧慮,故而一直沒有下定決定。不過這次看了谷超飛行和bx國軍方的這次公開比賽,他們突然意識到答應穀雨的要求,也沒有什麼不能接受的了。
m國和y國是一定不會從穀雨這裡採購飛機的,他們就沒有什麼顧忌,如此一來,他們的飛機就能夠碾壓y國方面的飛機,如果再配合上穀雨其他方面的合作,將來,agt的軍事力量就能夠獲得長足的進步,獲得壓倒y國軍事力量的可能也是會有的,到時候,他們要是再發動一次馬島戰爭,未必就沒有贏的可能。
比賽散去,agt使者直接找到了穀雨,明確向穀雨表示,願意答應穀雨的條件,正式和穀雨簽訂全面合作協議。
在原來agt使者提出的三個合作方面,agt還希望穀雨能夠到agt進行投資,agt願意爲穀雨提供最優惠的條件,讓穀雨享受到等同於國民待遇一樣的身份。
穀雨安排人和agt的使者進行談判,爭取把所有的細節敲定下來,然後對外宣佈。
穀雨和agt的這次合作,雖然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但是更多的人卻是把這條消息給忽略掉了,就算是y國,也沒有把這件事當成一回事。agt曾經是y國的手下敗將,別看馬島就在agt的家門口,馬島距離y國本土有十萬八千里遠,但是y國根本就不擔心agt能夠把馬島給奪走。
y國這些年雖然衰落了,但是其綜合實力也不是現在的agt能夠比擬的,其軍事力量也要比agt強大許多,更重要的是馬島雖然距離y國遠,但是距離m國並不是很遠,一旦在發生馬島海戰,m國一定會向上次一樣,堅定地站在他們y國這邊,或許m國還是不會像上次那樣出兵出裝備,但是m國可以使用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單單把agt這邊的gps導航關掉,就夠agt的各軍種喝一壺的。
一句話,agt和y國根本就不在同一個水平線上,哪怕有穀雨這個世界首富支持,也是一樣。穀雨再強,也僅僅是一個人而已,他是無法和一個國家特別是m國、y國這樣的強國相抗衡的。舉個很簡單的例子,穀雨現在的身價也就是上千億美元而已,而m國一年的軍費開支就高達六七千億美元,頂的上好幾個穀雨了,差距太大,沒法比。
穀雨和agt簽署了協議之後,發現困擾他的問題不但沒有減少,而且還有所增多。本來,在bx國這邊進行經濟特區的開發,就缺人缺錢,結果和agt這邊簽署協議後,agt政|府雖然按照約定,馬上向穀雨支付了第一年的酬金——十幾億美元。
這筆錢看似不少,但是穀雨卻沒有辦法動,這是穀雨將來設在agt這邊的公司的啓動資金。而agt的公司這邊,肯定也需要大量的人手,而且將來穀雨也沒有辦法一直在agt那邊盯着,他甚至不可能一直留在bx國這邊,兩邊都需要大量的人手。並且還不是一般人就能夠勝任的。
穀雨不由的撓頭不已,無論是錢,還是人手,都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解決的,特別是人才的問題,就更不容易解決了。
穀雨倒是有個比較快速的方法,那就是直接從系統商店兌換生化人,但是生化人兌換起來太貴,少兌換幾個還沒什麼,要的多了,就算是穀雨也掏不起。而且生化人的身份始終是個問題,穀雨雖然如今有了一個完全歸他掌控的經濟特區,但經濟特區不是還沒有建立起來嗎?
人才的問題,穀雨不得不提上日程了。
穀雨不得不再次舉行視頻會議,專門討論bx國和agt的問題,看看如何籌集到足夠的人才。
谷長鬆建議穀雨直接從國內抽調,一方面,穀雨在國內的公司開設了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培養了不少員工出來,而且大家都是華夏人,到了國外的時候,不用自己人,難道還要用外國人嗎?
劉雪鵬提出了一個更進一步的建議,就是跟國內的那些合作單位借,特別是軍方,穀雨和軍方之間的合作不少,從軍方借一些人手,應該是很輕鬆的事情,而且軍方每年那麼多的退役人員,拿過來,進行一下培訓,就能用。
徐小青的建議和谷長鬆、劉雪鵬等都不一樣,她的意思是寧肯耽誤一些時間,也得保證人員的素質。這個素質不僅僅是知識水平,也包括了個人品德,職業素養,更重要的是忠誠度方面的考量。公司這邊很多都是世界領先的技術,如果招聘過來的員工忠誠度不行,那他越有才華,對公司的危害越大。
徐小青還很不贊成谷長鬆的一句話,那就是華夏人到了國外,一定就比外國人可靠,這方面的反面例子還是有很多的。如果在這個方面不加註意,以後說不定就會吃大虧。
谷長鬆讓徐小青說的臉紅不已,有心發作,但是他也知道徐小青的話不是沒有道理,他真要是藉機發作,肯定無法彈壓住這個深受兒子信任的女人。沒有辦法,谷長鬆只能把委屈嚥到了肚子裡。
對徐小青的擔心,穀雨也是深表贊同的,他受同胞坑害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一點,不會因爲轉移到國外,那些坑害他的人就會轉變態度的,該坑他照樣還是不會手軟。
就像徐小青說的那樣,己方這邊很多技術太過先進,掌握在他的手中,還沒有什麼,一旦泄露出去,後果可以說是不堪設想。無論是出於那個方面的考慮,忠誠度確實有必要放在考察的首位。
只是如何考察一個人的忠誠度,無論是穀雨,還是谷長鬆,抑或者是劉雪鵬、徐小青誰也沒有經驗,這事也是無法求助於人的,畢竟誰也沒有辦法看穿一個人的內心,不到事兒上,誰又敢說某個人真的大忠或者大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