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棍雖然優勢明顯,但用棍的兩人終究不是練武之人,被張揚和馬景明尋到機會近身,一柄木劍/木刀抵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認輸!”
“認輸!”
劉一,陳二雙雙認輸,張揚與馬景明拿下這一局!
“精彩!”
“打的真好!”
“張老闆的劍法,我看不錯!”
“馬少爺果然不愧是習武世家!”
衆人的誇讚聲不絕於耳,若雨開心的抱着蘇紫萱,蘇紫萱有些無奈的看看若雨,又擡頭看看站在臺上的張揚。
哎...生活總是將自己逼進兩難!
看過了兩場精彩的比試,衆人又將目光投到了最後一個比武臺上。
“咦,這是在搞什麼?”不僅臺下的觀衆好奇,就連牆頭上的趙佶也十分不解。
“怎麼不打呢?”趙佶好奇問道。
“皇上,我看衙內手裡還沒有兵器呢!”眼尖的樑師成說道。
“還真是沒有兵器,怎麼不選一個?”趙佶看向高俅。
高俅心裡苦啊...
自己也不知道高衙內又在想什麼,趕緊打,是輸是贏有個結果嘛!
臺上的張三已經換了好幾次兵器了,一開始也拿了長棍,不過那邊兩場都打完了,拿長棍的都輸了!
自己當然不能再選長棍!
刀和劍,張三分別試了試,最後拿了刀。
此時站在臺上,張三覺得十分無聊...
“還比不比了!”臺下的觀衆叫嚷起來。
“就是!你倒是找一把兵器打啊!”有觀衆急道。
“一會兒使勁戳他!”
“......”
亂七八糟說什麼都有,高衙內不爲所動,依舊站在臺上:“我的兵器還沒到,着什麼急!”
裁判也十分無奈,高衙內說讓家丁去取兵器去了,還保證絕對符合規矩,只是這會兒還沒來,只能耐心等待。
“來了來了。”高俅站的高,看的清楚,見那家丁手裡抱着一物從遠處飛快往這邊跑,心裡可算安定了些,至少不是衙內無理取鬧。
趙佶聞言,定睛去看,好奇道:“這是件什麼兵器?”
щщщ .тt kǎn .co
高俅不知道啊,別說高俅不知道,在場就沒有一個人知道!
所有人都定睛瞧着這個家丁,想看清他手裡拿的到底是什麼兵器,定製武器,會是什麼樣子?
這家丁因爲着急,跑得快,當着所有人的面還摔了一跤。
“哎呀,快點!都等你了,怎麼這麼慢!”高衙內在臺上高聲喊道。
家丁終於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將手中的東西交到了高衙內手中。
裁判一臉錯愕的看着高衙內手中的武器,衙內笑道:“怎麼樣,合規矩吧?”
裁判忙不迭的點頭,“合,合。”
“那就行!”高衙內點頭,既然有了趁手的兵器,那就開始吧!
趙佶在城牆上憋得都快成內傷了,不過自己是皇上,自然要保持莊嚴。
“這...太尉,令郎怎麼拿了條板凳上場...”樑師成驚訝的看向高俅。
高俅滿頭黑線,板凳自己當然看到了,不過爲什麼是板凳,自己哪裡曉得!
高衙內掂着手中的板凳,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還是醉霄樓的板凳,無論是手感還是重量,都非常的熟悉,打架,還是這個最順手!
臺下的張揚詫異的看向馬景明:“怎麼?衙內用板凳用的很好?”
馬景明認真的點了點頭,“仔細想一想,衙內用的最好的兵器,還就是板凳!當年我們和方詠那批人打架,都是在醉霄樓,看那板凳的樣子,應該就是醉霄樓的無疑。”
“啊?以前還經常打架?怎麼我都不知道?”張揚不解,自己認識兩人也有些日子了,沒見怎麼打過架。
馬景明說道:“那是你又開了口福居,我們在口福居吃飯,方詠他們在醉霄樓,沒起什麼衝突,再說了,有了你,也沒必要再動手,吟詩就能制住那幫假才子!”
“哦...”張揚點點頭:“那衙內能打贏嗎?”
馬景明肯定道:“能!”
“這麼肯定?!”張揚好奇了起來。
“你看着就好...”馬景明笑道。
有了馬景明的話,張揚便將目光投到了臺上。
“開始!”裁判一聲令下,高衙內抄起板凳直接衝了上去!
“這麼猛?!”張揚張大了嘴,此時的高衙內就像拼命三郎一般,一條板凳揮舞起來帶着風聲,勇不可當!
張三也蒙了,之前和高衙內打徒手的時候,可不是這情形啊!
高衙內板凳在手,彷彿又回到了在醉霄樓打架的歲月,左掄右掄,偏偏每一下都不是用盡全力,板凳掄出去,還能收的回來,一條板凳用的猶如手臂一般。
這是多年運用的結果!
“這麼厲害...”趙佶忍不住坐直身子,眼睛雪亮。
“咳...”高俅一時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照理說兒子打的好,應該是值得高興的,但偏偏用的是板凳,總覺得怪怪的!
高衙內哪裡管那些,一條板凳舞的密不透風,壓的張三喘不過氣來!
“張三,你趕快上啊!”臺下的觀衆中有人喊道。
張三聽了之後撇了撇嘴,你牛b你上啊,現在這樣,哪裡還的了手!
“還手,刺他!”又有人叫道。
張三聞言,心中也着急,是啊,打到現在自己還沒還手,這怎麼能行。
張三瞅準一個機會,趕緊一劍遞了上去。
誰料到高衙內板凳直接回防,這一劍刺到了板凳的兩條凳腿的空當中,高衙內一擰,張三手腕被扭疼,只得鬆手,木劍掉在了地上。
“嘿嘿...”高衙內將地上的木劍直接踢出場,拎着板凳又要掄起。
“認輸認輸!”張三趕忙求饒,手裡的劍都沒了,還怎麼打。
高衙內打的興起,朝臺下裁判說道:“再給他把兵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