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行,大膽去追!”張揚拍了拍馬景明的肩膀。
“唉,那你說我是親自去送,還是管家去送?”馬景明眼神中仍然充滿了迷惑。
“嗯...”張揚沉吟片刻,說道:“這要看你有沒有自信!”
“此話怎講?”馬景明急忙問道。
“你要是有自信,覺得沈曦小姐不會拒絕你,那你就親自去送!你若是沒有自信,那還是讓你的管家去得了。”張揚答道。
“照你這麼說,我還真就...真就得管家去送!”馬景明有些遺憾的說道。
“這個你帶上,有什麼問題再問我,這方面我可是高手!”張揚將保溼水遞給馬景明,擠眉弄眼的說道。
“切,就你,還高手?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對你家的晴兒丫頭挺好,但情況和我這個完全不一樣好嗎?”馬景明撇了撇嘴,“還不如問問高衙內。”
“不信算了!”張揚無所謂道,問高衙內,高衙內除了會搶,也就不會別的了,就連泡沈妹子還是自己教的呢!
“沈妹子怎麼樣了?”想到這,張揚不由得好奇道。
“還能怎麼樣,就那樣唄,一開始衙內天天去,天天聊,也不知道衙內哪來那麼多話,現在去的也少了,也就那樣了,沒啥。”馬景明說道。
“哦...沒那個吧?”張揚含蓄的問道。
“哪個?”馬景明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張揚的意思,“那誰知道,反正兩人現在都挺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張揚十分欣慰,不管那個不那個,只要你情我願,這事就沒什麼好指責的。
“你這麼一說,好像你這方面的確有點本事。”馬景明撓撓頭,爲了泡妹子,高衙內可是學了整整一天的烙餅,都是張揚教的。
“我都說了,我厲害着呢!投其所好懂嗎?就比如說沈妹子之前是烙餅的,衙內學會了烙餅,不僅會烙,還比沈妹子烙的好,這不就讓人家佩服麼,不就生出了欽佩和愛慕之情,我說這些,你能明白嗎?”張揚喝了口茶,問道。
馬景明沒命的點着頭,張揚這話說的特別有道理!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沈曦喜歡什麼,也不知道她擅長什麼。”馬景明有些苦惱。
“這就看你的本事了,這要是都打聽不出來,那就沒戲了。”張揚搖了搖頭。
“這該怎麼打聽?”馬景明不解,“難不成趴在她家門口偷看?”
“笨!問她平日裡玩的好的姐妹,也可以讓你家管家僕人什麼的,沒事多和沈家的下人接觸接觸,聊一聊他們家小姐的事,慢慢的你不就都清楚了?”張揚指點道。
“高!真是高!”馬景明不由得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哎,都是些理論的東西,關鍵還是要你去親自做,有詩云: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等你親自去實踐了,才能深刻體會。”
“記住了!我這就回家,讓管家把這兩瓶保溼水送過去!”馬景明興奮道。
“哎,你別走啊!你不是邀我去射箭嗎?”張揚一把拽住馬景明。
“馬上!等我回來我們就去!”馬景明哪能等得了,心思已經都在沈曦身上。
“靠!你回來的時候幫我帶把合適的弓!”張揚衝馬景明的背影喊道。
“知道了!”馬景明擡手晃了晃,並沒有回頭。
“這個傢伙...”張揚有些好笑的坐回到客廳,耐心等待馬景明回來。
......
一個時辰的時間,門外傳來馬景明的呼聲。
“張揚,走,射箭去!”馬景明跨着棗紅馬,背上兩把弓,腰上兩個箭袋鼓鼓的,看起來頗有些威風。
“走。”張揚與晴兒打了招呼,跨上黑子,接過弓與箭袋,跟在馬景明身後,飛快的穿過京城。
“來者下馬!”城門處的侍衛攔下了張揚和馬景明。
“在城外?”張揚好奇道。
“城裡那個小箭場沒意思,馬跑個十幾步就到頭了,”
“到了。”馬景明勒馬停在一片開闊的場地前。
“哪呢?”張揚好奇的看着眼前有士兵把守的地方,“你別說是這裡面。”
馬景明道:“就是這裡面,要不然呢?”
“這是軍營嗎?”張揚好奇的問道。
“是啊。”馬景明不以爲意。
“咱們進軍營裡練射箭?”張揚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別的地方也沒有。”馬景明笑道,“你說這麼大的場地用來練箭,換成一般人,誰能建,誰敢建?”
”那倒也是“張揚點頭道。
”我們就這樣進軍營,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張揚還是有些猶豫。
“沒事,我們就在箭場,不去別的地方,再說了,你別忘了,我爹還是散騎常侍呢,走!”馬景明拍馬上前。
“是馬少爺?”守衛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是我。”馬景明應道。
“您可有日子沒來了,箭場都快荒廢了!”守衛笑道。
“我這不來了麼,這是我兄弟張揚。”馬景明指了指張揚。
守衛笑道:“張老闆的名字咱知道,人可是第一次見,果然一表人才,快請進!”
守衛搬開攔路的柵欄,讓馬景明和張揚通行。
寬闊平坦的箭場周圍分佈着各式各樣的箭靶,這些箭靶是用乾草一層層紮起來的,中間用紅色顏料染上一個點,看起來與現代的靶有幾分相像。
“嗬!好傢伙,都長雜草了!”馬景明忍不住叫道。
經馬景明這麼一說,張揚這才留意到,箭場果然許多地方都長了雜草,不過冬天氣溫低,此時已變成枯草,與黃色的土地顏色相近,一時間張揚倒是沒看到。
“小人這就拔了它們!”守衛飛快的衝上來,快速的清理着箭場的枯草。
“來,試試?”馬景明將弓遞給張揚,又解下一包箭給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