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坐在涼亭裡,望着外面稀拉拉的雨水。我命丫鬟點上燈籠,上壺好酒,自己自斟自酌起來。我嘆氣望着外面,青蛙此時呱呱而叫。
“公主,你幹嘛一個人在這裡喝酒。你有心事嗎?”鳳娘出來打水給母親擦身體的時候,發現在南寧公主一個人在喝酒,很好奇地走過來問道。
我笑了笑,搖頭說道:“沒什麼。你打水給你母親擦身體啊?”
鳳娘點了點頭說道:“我娘已經昏迷了一天了,公孫先生說,要是我娘能熬到明天就會平安無事的。公主,多謝你救了我娘。”她說完感激地望着我。
望着她感激的神態,我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沒什麼。我不過是舉手之勞。對了,鳳娘,你快去打水給你母親擦身體吧!”
鳳娘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鳳娘告辭。”她轉身就走了。
我望着她遠去的背影,心裡不由地想,若是那個老太太真的是當今皇上的生母李妃,那我這次不是等於把母后推上火坑嗎?母后對我就像親生女兒一樣,我這樣做,不是太對不起她了?我該怎麼做?不,也許那個賣菜婆子不是李妃,狸貓換太子一定只是傳說。歷史上沒有明確的記載,我何必杞人憂天呢!
包拯撩開了窗簾,發現涼亭外,公主鬱鬱不樂地在喝酒。他皺了皺眉頭,心裡想,這個安寧公主果然知道些什麼。
公孫先生說道:“大人,公主肯定是在替人隱瞞什麼。大人,既然殺手來自大內,會不會這件事情和太后或者皇上有關?”這個公孫策果然有兩下子,一下子就推出了一半。
包公一聽點了點頭。看來這件事情一定關係到皇上或者太后,否則公主不會那麼爲難的。太后和皇上對公主如同親生,她或者因爲他們的恩情,才隱瞞了什麼。
“大人,要不要學生去勸勸公主?”公孫策問道,他見安寧公主如此喝酒不由擔心她的身體。
“不必了。公主心思縝密,你去問,不會問出什麼的。還是讓她自己冷靜地想一想吧!”包公搖了搖頭,走到桌邊坐下來說道。他說完
公孫策點了點頭。這個安寧公主,確實不可以勸,以她的個性,她現在只是一時矛盾。
白玉堂被公主帶回了酒館後,因爲傷勢過重,只得乖乖地呆在牀上。他本來昏昏沉沉的,睡醒了一覺後,才覺得全身疼痛。
“公子,你醒了。”坐在一邊照顧白玉堂的丫鬟笑盈盈地說道。
白玉堂點了點頭,環顧四周,卻不見公主的半個人影。他的心裡不由失落。他想:莫非她和那個展昭在一起?他一想到這裡不由地妒火中燒。
丫鬟看到白玉堂的臉色不對,她還以爲他身上的傷口痛所引起的,連忙說道:“白公子,你的傷口很痛嗎?”
白玉堂憤憤地說道:“我心痛!”
丫鬟一聽着急了,說道:“你的心口有傷嗎?你等等,我去找公孫先生。”她說完轉身就走了。
白玉堂一臉茫然。他想起了他臨出來的時候,蔣平對他說過的話。
“五弟,你要是喜歡公主,就大膽的說出來,否則你會後悔一輩子的。要知道,像蘭蘭這樣活潑可愛的姑娘,會有很多人喜歡的。”
白玉堂回過神來,他自言自語地說道:“是該說出來了。否則她怎麼會知道我喜歡她呢?不論她喜歡不喜歡我,我都要大膽地說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公孫策來了。他一來就馬上給白玉堂診脈,他又給白玉堂檢查了胸口,他的胸口上沒有傷。
“你的胸口沒有刀傷,也沒有中掌的跡象,怎麼會痛呢?”公孫策一臉疑惑地望着白玉堂說道。
白玉堂望着公孫策說道:“公孫先生,你知道公主在那裡嗎?”
“她好像在院子裡喝酒。白少俠你要見她?”公孫策說道。他看白玉堂那種表情,突然間明白了,原來白玉堂的心痛是因爲安寧公主。
“不要。只是她和什麼人在喝酒?”白玉堂一聽慌忙地說道。她不會和那個展昭在喝酒吧?他一想到這就忍不住想發火。
“她一個人在喝悶酒,看樣子,公主似乎有心事。白少俠,你不如和公主見面,開解她一下。”公孫策說道。他也有些擔心這個安寧公主,一向活潑的她這次好像被什麼心魔困住了。
有心事?莫非是她和那個展昭鬧彆扭了?白玉堂一聽馬上想到。他搖着頭說道:“沒事情的,蘭蘭她一向活潑,過一段時間明白就好了。”
就在我舉杯銷愁愁更愁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飛石彈了過來,我隨身反手一接,接住了。是師父,她找我?我趕緊飛身躍上房頂,遠遠就看到師父遠去的背影,我趕緊運輕功追了上去。
她把我帶到了一個破廟裡。
“丫頭,你怎麼一個人在亭子裡喝酒?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嗎?”老婆婆問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沒什麼,我只是在杞人憂天中,沒什麼事情的。”我說完笑着望了師父一眼。這件事情在沒有確定之前,我不可以說的。
“你也不要多想了。師父今天來,是教你一套掌法。這掌叫做七步奪命追魂張!”
我一聽這個名字,頓時毛都豎起來了,我說道:“師父,這掌法那麼可怕,我看我還是不要學了,上次你教我的挫骨手,我一用就把我朋友的手給折斷了。害他半個月都拿不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