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線坐在地上,打着坐,欠抽和死戰還有麻痹坐在不遠處。
三方各拿着幾張木頭作的牌子,見這三人各自爲營,看着其餘倆人,三人臉上的肥肉阻礙不了那具有侵略性的目光。
麻痹邊擺弄手中的木牌邊說道:“叫地主。”
欠抽看着自己的牌,用冷冰冰的聲音說道:“搶地主。”
死戰就完全沒看自己的牌,強橫的說道:“搶地主”。
欠抽眼光冷漠看着死戰說道:“死戰,你確定要和我作對嗎?”
死戰先是嘆了口氣,鄭重對着欠抽說了句:“抱歉,我感覺這把牌會很不錯,所以老子就賭了。”
欠抽的目光惡狠狠的看向死戰說道:“我會讓你爲做出這個決定而感到後悔的!”
死戰冷笑了一聲,抓起牌,接着看向帳篷外,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心中卻在想“我就不相信你會放棄這種機會,只要老子的激將法起效,欠抽這小子一定會搶地主,到時候我和老痹就可以完美配合,到時候就能賺個盆滿鉢滿,哦吼吼吼。”
欠抽看着處於三人中間的三張牌,正準備拿的時候,麻痹出聲說道:“搶地主。”這時,死戰和欠抽突然身體一僵,他們突然好像意識到什麼了,見麻痹快速把快到欠抽手中的三張牌搶走,翻了出來給衆人看,當麻痹看到這三張牌後,眼中冒出驚喜的目光,而欠抽和死戰心中都在想“失算了”欠抽原本打算在碰到牌的一剎那,直接叫出不要,然後地主落在死戰的頭上,接着就和麻痹一起聯手,用碾壓之勢,完爆死戰。
欠抽心裡說道:“沒辦法了,只能和死戰聯手了,希望他的牌能好一點”
想完這句話後,看向死戰,欠抽見死戰滿臉鐵青,欠抽暗道:“不妙啊,看來只能靠自己了“,接着帶着必勝的目光看向麻痹,麻痹在確定自己的牌後,擡頭向着二人看去,剛剛好對上欠抽的目光,先是對着欠抽禮貌的微微笑了笑,接着臉色猙獰的打出並用十分得瑟的聲音叫道:“炸彈”欠抽糾結啊,到底要不要打斷這個小的炸彈啊,剛剛開始就出炸彈,這小子難道牌好上天了?
麻痹在旁邊得瑟的說道:“老欠啊,我這牌可是很好的呦,你最好想清楚再打呦,不然倍率很高的呦,呦哦吼吼吼。”
欠抽滿臉低沉,說道:“可惡啊,到底打不打啊。”這時欠抽突然感受到了一道鼓勵的目光,欠抽連忙看了過去,發現死戰在看着自己,並豎起了大拇指,彷彿在說道,加油,只要打了就一定能贏,最終,欠抽在賭場上了選擇相信自己的隊友,毅然決然的打出比麻痹大上一點的炸彈,欠抽艱難看向麻痹,麻痹說出了現在欠抽覺得最好聽的一個詞:“不要”
欠抽目光變得亮了起來,他驚喜的看着死戰,死戰也一臉欣慰並微笑看着欠抽,然後默默的說出了:“我要,炸彈”。剛剛好那副炸彈又比欠抽的大上那麼一點,死戰臉上那種高興的元素變得更加多了起來,而欠抽臉色也從天堂調回了最深層的地獄,死戰高興的欣賞着欠抽的臉色,直到。
麻痹說了一句:“王炸”,接着死戰臉色也朝着欠抽的臉色變化。麻痹反手就說:“順子,我沒牌了”欠抽那叫一個心痛啊,心中叫道:“我的錢,我的錢啊”欠抽喊了一聲:“啊”然後欠抽的身體快速的瘦了下去,麻痹見狀,說道:“哦,主能力恢復了嗎?”,死戰則在一旁低着頭,沒心思去管欠抽。
伴隨着欠抽體型的恢復,他的屁股也沒有閒着,相繼噴出污濁之氣,話說着好巧不巧,混蛋就在欠抽屁股後休息着,而麻痹和死戰在察覺到味道不對勁的時候,麻痹直接開出附在身體表層的小型領域,而死戰也召喚出他的黑色流光罩住了全身。
亡線他在聽到放屁的響聲後,先是看向欠抽,又發現混蛋在欠抽後面,先是召喚保護罩,然後從隨身空間內找出錄視頻的一臺機器,對準欠抽和混蛋,錄製視頻,欠抽在排氣二十多分鐘後,屁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只見欠抽的皮膚變得潔白雪亮,然後走出了帳篷,麻痹、死戰、亡線、不遠處躺在石頭混蛋,麻痹見欠抽出來了,對着欠抽說:“恭喜了,主能力恢復了”欠抽嗯了一下,接着麻痹伸着手對着欠抽說道:“承蒙關照,3個金幣”欠抽極爲不捨的從自己的空間倉庫拿出三個金幣,放到了麻痹的手上,麻痹利索的收進了自己的腰包,欠抽看着死戰說道:“欠我三個金幣。”死戰極爲痛快的點了點頭。
亡線手上拿着本筆記和一隻筆,朝着欠抽走了過去,走到欠抽旁邊後,停了下來,對着欠抽說道:“怎麼樣,精神刺激有效果嗎?”
欠抽坐在附近的一塊石頭上說道:“有是有一點效果的,剛纔暴怒時,我感覺自己的腦子和心臟就像爆炸一樣,那個時候我的主能力自動突破障礙了,把我體內的傷勢全部給修復了,雖然精神的刺激對破封有幫助,但那種滋味太不好受了。”
亡線在記錄完筆記後,從自己隨身空間內拿出剛剛錄的視頻,“交換吧,把剛剛拍我的照片給我”亡線說道,欠抽笑着說道:“你還是很敏銳啊,本來以爲這身衣服能換個黑歷史,沒想到又讓你給弄回去了。”欠抽拿出剛剛拍好的資源和亡線的視頻進行交換。
交換完後,欠抽帶着疑惑說道:“老亡,你記着東西有用嗎?”亡線把所有東西都收好後說道:“情緒影響靈魂,我想在有限的手段中,看看能不能更加靠近靈魂,而在我家族傳說中,靈魂是能力的本質。”欠抽直白的說道:“聽不懂。”亡線又說道:“聽不懂就對了,要是一聽就懂,我也不會做實驗了,不過這次真的多謝了你們三個了。”
欠抽、麻痹、死戰相繼點頭。就在他們討論剛纔實驗的過程的時候,在不遠處那座冰雕發出了微弱的光芒,冰漸漸的化了,所融化的水都朝着中心流了過去,冰雕旁邊的獸寵也在一旁等待,等待着它們的主人。
老陰和神棍修煉的場所,神棍的體型恢復了原先的大小,而在神棍頭上的氣球飛到越來越快,到最後,氣球越飛越慢,終於,到氣球最後停下來之後,氣球的前方突然出現一團黑氣,當黑氣出現時,氣球下的神棍也睜開了眼睛,神棍擡起頭看向空間中的黑氣,說道:“終於出來了嗎?”黑氣先是朝着神棍點了點頭,然後突然變大,把氣球給吞了下去,然後黑氣的下方出現一個三角體,三角體發出聲音:“走吧,該回去了。”神棍看着老陰說道:“也是該回去和他們會和了”話落,神棍踢開擋在洞口的巨石,走了出去,老陰見巨石被提開後,飛在神棍的頭上,向着營地走去。
冰雕徹底消失不見,只見原先冰雕的位置站着一個女人,冰粟看着四周的獸寵,說道:“幸苦了,回來吧”獸寵們變換成一道流光,都朝着冰粟心臟的位置飛了過去,過了幾分鐘後,獸寵都盡數歸位,冰粟先是伸了一下懶腰,扭了扭頭,看向了四周,發現四周空無一人,說道:“好了該是時候去找他們了。”
右手一擡,水從虛空中溢出,在冰粟面前組成一面水鏡,冰粟看着水鏡,自言自語說道:“我記得老師之前告訴我的座標好像是。”接着冰粟在水鏡輸入了座標,水鏡中的中間部分漸漸的變黑了起來,直到整個水鏡都變成黑色,冰粟拍着手說道:“好了”冰粟朝着水鏡走去,當冰粟身體全部進去後,水鏡慢慢的消失不見。
不知名空間中,老者坐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上剛剛復甦的冰粟和走在路上的老陰和神棍,站起身來,說道:“終於開始了嗎。”接着老者右手劃過面前的空間,空間上留下一條線,老者雙手把這條空間裂縫撕出一道大口子,就在老者即將踏進這個空間通道時,老者的背後突然傳出一道聲音“麟瀕,你應該知道怎麼和他們說的,對嗎?”老者冷冰冰的迴應說道:“我自己的學生,我知道該怎麼佈置,不需要你這種大人物插手了。”話落,老者直接走進空間通道,消失在了這個空間內,空間隧道也伴隨着老者的消失而消失了。
在這不知名空間最核心的部分,屹立着一張王座,王座的旁邊站着一個人,那人正是王國幹部屍骸,王座上坐着的人說道:“屍骸,你說我剛纔的話,麟瀕聽進去了嗎?”屍骸說道:“屬下認爲麟瀕應該會明白您的命令,並會做出正確的選擇”王座上的人說道:“是嗎?呵,你們世界裡的人說話還是這麼有趣。”王座上的人就靜靜的看着虛擬屏上的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