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巴黎,香榭麗大街。
這是巴黎最爲繁華的地方,以前曾是貴族居住的地方,後來改建成爲商業區和高級住宅區,不僅商業發達,地處鬧市之中還有一個巨大的休閒場所,風景怡人,是人人嚮往的地方,能在這裡擁有一間公司,哪怕只是一間小小的辦公室,也是值得誇耀的。
來到HOPE,在秘書的告知下,伍懷恩已經回到自己的家中,司舞覺得有些奇怪,明明是他自己叫他們到公司的,爲什麼現在又讓秘書轉告他們去他家裡。
“來都來了,也不在乎多跑這一段路了。”卡司開着車子在秘書的帶領下來到了伍懷恩的家裡。
伍懷恩雖然常年待在外國,但豪宅的佈置與裝潢卻是徹徹底底的中國式,甚至還有宮廷式的花園,他一人獨居,也花了不少心思。看得出來伍懷恩是個很懷舊的人,一個把中國文化看的如此之重的人怎麼會和自己的女兒斷絕關係,中國人最講究安享天倫,他卻一個人住在法國也不願意回中國和自己女兒團聚,發生了什麼事可以讓他如此決絕?
來到客廳,傭人端上兩杯茶,恭敬道:“老爺稍後下來,請稍等。”
居“請問洗手間在哪裡?”卡司問傭人。
“請跟我來。”
卡司衝司舞點點頭,然後跟着傭人走了。
司舞一人坐在客廳裡,欣賞着牆上不少的名畫,時不時喝一口茶,卻漸漸有些納悶,怎麼這麼久都不見伍懷恩出來……
“嘭!”突然傳來一聲類似於玻璃破裂的聲音,驚了司舞一下。
她走到客廳的內間小門出向裡面張望,才發現這房子的設計很是奇怪,客廳的背後又是一個客廳,而司舞的位置看過去,正好看到樓梯的後面,也看到了地上摔碎的花瓶,但卻久久沒有見有人出來,也沒見有人出聲。
赭按捺不住好奇心,司舞輕而慢的走過去,看到樓梯角躺了一個人,額頭上還有血跡。她趕忙過去扶起他,問道:“你怎麼樣?”
那人在司舞的搖晃下似乎清醒了一下,但眼睛剛剛睜開又馬上暈了過去。司舞往樓上看過去,空無一人,難道是他不小心摔下來的,再看暈倒的人的裝束,一身唐裝,他應該就是伍懷恩了。
顧不了那麼多了,司舞扶着他就大聲叫道:“有沒有人啊?快來人啊!”
有傭人聽到喊聲,忙跑了過來,見到伍懷恩倒在地上,臉上還有很多血,嚇得愣住了,司舞吼道:“還不叫救護車?!”
傭人反應過來,連連稱是,忙不迭的去撥電話。這時,屋子裡的其他人也相繼出來了,其中一個在樓上驚叫道:“爸爸!”
司舞擡眼一看,居然是伍藍,而她後面跟着衛旋天。
伍藍飛奔下樓,緊張的扶住伍懷恩,一把推開司舞將伍懷恩抱進懷裡,喊道:“爸爸!爸爸!……”
衛旋天也跟着下樓,他皺眉探了探伍懷恩的鼻息,道:“他暈過去了,要趕快送往醫院。”
伍藍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她抓着衛旋天的手臂急切的問道:“爸爸真的沒事嗎?”
衛旋天安撫道:“不要這麼晃動他,要趕快送他去醫院,你不要太擔心,救護車很快就來了。”
伍藍抽抽噎噎的點點頭,目光轉到伍懷恩身上,繼而又看向司舞,再看到司舞手上的血跡之後,目中冷光一閃,歇斯底里的尖叫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爸爸弄成這樣的?!”
她眼角泛着猩紅,司舞皺了皺眉,這種情況下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淡淡道:“我進來的時候,伯父已經躺在地上了。”
“一定是你,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伍藍突然發難,將伍懷恩推進衛旋天的懷裡,衝着司舞跑了過去,揚手就想打她。
司舞眸色變冷,雖然她對這件事表示惋惜,但她也不會任人宰割!
“伍藍,你幹什麼?!”衛旋天驚道,但他照顧着伍懷恩抽不開身,不得不眼睜睜的看着她瘋狂的撲向司舞。
“都是你這個賤.人!”伍藍嘴裡念着這句話,右手狠狠的揮下去,力道之大,甚至可以聽到帶起的風聲,而她眼底閃爍着不明意味的興奮。
“啪!”不是打在臉上的聲音,而是伍藍的手腕被人凌空捉住。
卡司的眼神像是要吞了她一般,森冷的彷如地獄修羅,他看着伍藍,沉聲道:“你想幹什麼?”
伍藍被他的眼神微微懾住,手不僅一縮,但嘴裡卻不甘示弱,“這個賤.人把我爸爸推下樓,我要好好教訓她!”
卡司反手一推,讓伍藍踉蹌着後退了幾步,差點摔倒。
“我警告你,再讓我聽到你說那兩個字,我撕了你的嘴!”
卡司發狠的模樣讓伍藍背脊一陣發涼,囁嚅着沒有說出話來,而這時衛旋天也將伍懷恩交給僕人做應急處理,他站起來扶住伍藍的肩膀,冷冷的看着卡司,“對一個女人耍狠,算什麼男人!”
卡司冷眼看了他一眼,沒有理他,只是轉頭回去看司舞,查看着她帶血的手,道:“你沒有受傷吧?”
司舞拍拍他的手,輕輕搖頭,讓他安心。衛旋天眼色沉了下去,手不自覺的握拳,目光牢牢鎖住對面兩人。
“她怎麼會受傷?她把我爸爸推下樓,還假惺惺的裝作不知情叫救護車,沒見過這麼狠毒的賤人!下.賤的女人,除了勾.引男人害人,你還會幹什麼?!”伍藍仗着衛旋天在身邊,說話愈發尖酸刻薄,那字眼讓衛旋天也不禁皺了皺眉。
卡司震怒,正欲發作,司舞按住他的手,勾起脣角,冷冷的盯着伍藍,出乎意料的冷靜,“伍小姐,沒有人說伯父是從樓上摔下來的,我很好奇你怎麼知道!”
“這……”伍藍支吾着。
“還有,如果你再出言不遜,我會起訴你誹謗,雖然誹謗的罪名不大,但在自己父親命在旦夕的時候和人爭風吃醋,那伍小姐的人品就值得商榷了!”
“你……!”伍藍被說的啞口無言,只好將求救的目光轉向衛旋天。
衛旋天無奈,只得道:“現在吵也無濟於事,先將伯父送到醫院再說吧!”
救護車很快到了,這期間,所有的人都保持沉默,跟到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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