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之鐮,可是那一把傳說之中的至惡之物。”逍遙哲隨之詢問道,在詢問同時,他的眉峰不由微微一簇,幾乎欲要鎖在一起,而在其的記憶之中更是浮現出了一件事。
“恩,它的出世伴隨的便是弒兄弒父。”廬山不歸人不由輕輕將頭一搖,然後說道。
然,也在此時,神秘男子拖着地獄之鐮爲王林與邪心書生奏響了地獄之歌,只見神秘男子緩緩上前,一步一步,慢慢而來,步伐極慢,伴隨着每一步的落下,都會沉重敲擊着邪心書生與王林的心神。
“在撒旦大神面前任何皆是徒勞,你們還是靜靜的等待地獄之門的打開吧!”緩緩上前,吐出的言語再次爲邪心書生與王林敲響了地獄之門。
“不。”
人間的繁花似錦令人留念,雖已知曉地獄正在迎接自己,但王林依舊不願踏入其中,只因他感覺他還沒有過夠人間的繁花似錦。
一聲來自心靈深處的吼叫,在聲音落下的瞬間,王林頓時起身,手中的刀一旋,頓時便用自己僅存的點力氣使出了至強一式。
“一刀屠滅”
至強一式,自出道以來他還從未使出過,但此時他使出了,他不求結果掉對手的性命,只求能夠保住他的性命。
但真的可以保住嗎?這是個疑問。
“都說了,這是徒勞,何必呢?”
蕭瑟的風在吹刮,蕭瑟的言語也在耳邊響起,聲音還未在四野消散而來,神秘男子便猙獰一笑,接着地獄之鐮輕輕一旋,頓時地獄之門打開,王林也在萬般不願之下踏入到了地獄之中。
接着神秘男子便舉頭望向了邪心書生。
“你想用怎麼樣的方式踏入到地獄。”神秘男子輕聲而道。
“我不想踏入其中。”邪心書生道。
“這可由不得你。”神秘男子語落,便再次揮舞着地獄之鐮欲要爲邪心書生將地獄之門給打開。
“哦,是嗎?”
聲音依舊在四周迴盪,邪心書生輕輕一笑,雙臂輕輕一合,全身修爲盡皆涌現,初窺天命,而後一團黑霧便將包裹在了其中,並漸漸變的模糊了起來,不過在離開之際他卻給神秘男子一個忠告。
“這筆債我記住了。”
語剛剛而落,邪心書生的人影也隨之消失。
“還不錯,不愧是邪心書生,不過你以爲你可以走的掉嗎?”語落神秘男子也化爲了一道黑霧而去。
山神廟之前,看着已離開的邪心書生與神秘男子風清揚的眉頭早已蹙在了一起,然後說道。
“神秘男子明顯不是邪心書生與王林的對手,但他憑藉地獄之鐮卻可以以一敵二,並將王林給送往地獄。”
“這便是這所謂四把魔兵的厲害之處。”廬山不歸人不由微微搖頭而道,然後他便將目光停留在了山神廟之處。
只見一道寶光再次沖天而起,一條接着一條的光魚隨之出現在了山神廟之頂,接着張蓉的身軀也浮現在了光魚中央。
光魚遊走,張蓉雙目緊閉,身軀也似魚在水中游走一般在空中游走,時上時下,時左時右,她的身軀在此時變的很是柔軟,只要在她想要去的地方,就沒有到不了的。
餘光紮起,萬千條光魚嬉戲遊走,看似毫無規律而言,卻在其中內藏乾坤。
突然,遊走的魚兒不在遊走,而是分離在兩側將張蓉給包裹在了中央,並吹起了泡泡。
萬千泡泡瞬間吹出,頓時遮蔽了天日,暗淡了日月之光,接着一束光芒再次從山神廟之中涌現,並闖過了層層的泡泡,一直照射在了張蓉的身上,然後便消失無影無蹤了。
但這僅僅是個開始,而不是個結束。
在光芒消失的瞬間,從山神廟之中傳出了一聲極爲古老的撞鐘聲音,聲音寥寥而起,沉重而古老,使人不覺有種跪地膜拜的錯覺。
一聲寥寥而來,一聲接着一聲,只聞鐘聲但卻不見鍾。
鐘聲而起,魚兒使勁吹着泡泡。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從神秘廟之中傳出了一聲聲極爲古老的歌聲,歌聲古老而神聖,但你卻不知它所要表達之物爲何?
歌聲響起之際,空中的飄浮的萬千泡泡,頓時緩緩飄起,幽幽上前,在山神廟的上空出現在了一條流光溢彩的泡泡之路,而萬千的魚兒在分離在兩側,在道路的盡頭是雙目依舊緊閉,卻騎在一條魚兒身上的張蓉。
歌聲而起,似讚歌,似禮歌,萬千魚兒分離兩側,他們在迎接,他們在等待。
霎時,一道光柱沖天起,頓時光芒四射,照的人直睜不開眼,只見一條巨大的金色的魚遊走在萬千泡泡之中而來,它所經過之處,萬千魚兒皆會奏起歌謠。
那是喜悅的歌,那是在迎接它們的王。
巨魚緩緩上前,不多時便來到了張蓉面前,緊閉雙眼的張蓉將手輕輕向前一伸,用手輕輕摸了摸巨魚。
然後光芒再次沖天而起,巨魚尾巴一搖,竟在口中吐出了一個金色的蛋,蛋中卻靜靜地躺着一個人,周妍。
然後巨魚再次看了一眼蛋,便消失了。而萬千的魚兒卻將蛋與張蓉再次包圍在了其中。
“好熱鬧的場面啊!還好我沒有遲到。”
就在此時,突然響起了一道極爲不和諧的聲音,衆人轉頭而去,只見邪心書生再次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這邪心書生果然厲害,竟然在神秘男子的手中的逃離。”風清揚心中不由感慨而道。
邪心書生輕輕而笑,手中的摺扇輕輕而搖,輕盈的步伐踏出,“還好我跑的快,不然我也就魂魄歸西了。”
然後他便來到了王林的面前,低頭凝視了片刻,在王林的身上找尋了片刻,便將一個略有些破舊的羊皮給放在了懷中,然後便望向了空中的景象。
“怎麼書生,你也對這份傳承有興趣。”逍遙哲一字一字用極爲冰冷言語說道。
“對方是何人啊!竟然讓你這逍遙於人間的逍遙哲出頭。”邪心書生詢問道。
“他是我師弟,其餘幾位是我師弟的朋友。”逍遙哲道。
“哦,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我可不想找沒趣。”然後邪心書生便再次化爲了一團黑霧消失了。
而張子一時對風清揚的江湖身份好奇了起來,就連絲毫不懼怕張氏的邪笑書生,在聽了風清揚師兄的一襲話之後,竟自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