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在江湖之上的名聲是極大,不過卻竟限於智這一方面;對於公子的武藝,由於你出手次數較少,就連苦境名人堂、論劍海這兩方勢力也不能明確的給出答案,更不用說其他的江湖中人。所以只要你一答應,就要防止兩方面的人,首先就要提防正道之人的挑戰與陷害,其次就要提防邪道的暗殺。”
“妍兒說的極爲有禮,雖說正道之人口口聲說他們是正道,但有些人的做法並不比邪道高明許多。”風清揚緩緩放開了周妍的小手,舉頭望了望窗外,然後便又收了回來,使你不知此時他在想些什麼。
“那不知公子會不會答應。”周妍詢問道。
“這個就不知道了,就看爺爺能不能將妍兒說服。”然後便再次烤起了火,周妍則在一側苦澀了起來,風清揚則吩咐千一傅繼續注視風凌渡口,他感覺哪裡將會有事情發生。
風凌渡口。
划拳之聲依舊,喝酒之人也依舊喝着酒,臺上的老先生正爲衆人演講一段傳奇。
“那不知周老先生可知道此時的風四公子,踏入到了何種結界。”有一人詢問而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已五年沒有見過我這位孫女婿了,不過我卻知道在五年之前他便已踏入不惑了,至於此時我也究竟爲何?我也不知道,或許在江湖之上就沒有人知道吧!”周老先生一臉得意的說道。
“哎!誰說不是呢?就連論劍海、名人堂也不知道啊!”
“論劍海一隻將公子的畫像掛在內堂之中,但對他的武力卻是隻字不提;就連名人堂也只是將他放在智堂第一,武榜卻是地榜第一。但也只是根據五年前的數據啊!”
“我看風公子此時應該踏入半步天命了吧!”
“我看難。”離祁三公子不願的一個人說道,“衆所周知,天命之境難人登天,就連老一輩的前輩也只有那零星的幾個化石般的古董踏入其中。”
“也是,但至少也應該是不惑大成吧!”
然,就在衆人在談論之中,一道風毫無徵兆,突如其來的風,頓時便將房門吹開,隨之便將屋中無數的火堆吹滅,隨後便傳來了一道悉悉率率令人厭惡的不男不女的聲音,“好熱鬧啊!這是在開啥會啊!”
只見來人是一個身材高挑,前凸後翹之人,嘴上則是濃濃的嫣紅,頭髮也高高豎起,一看他是個女子,若你仔細凝視,便會發現他不是個女子而是個男子,因爲在喉嚨之處他有一個高高凸起的喉結。
這人乃四海朝天的八大君王之一的邪君無常,聽說這人有點人格分裂症,時男時女,不男不女,但一身修爲卻是初窺不惑。
在來人出現的瞬間,在臺上演講的周老緩緩停了下來,微微一笑,剛欲出言詢問,不料一位正道人士突然出手,或許是欲要在周老面前表現一番,但想象中的事還未發生,一隻看似軟綿綿好無力量的手便直襲而來,接着一聲輕輕飄飄的聲音,隨後他的身軀便直飛而去,而後便傳出了一聲女子的聲音。
“沒有實力的時候,千萬不要想着強出頭,不然你會下地獄的。”語落他便在腰間摸出了一張紙,輕輕擦拭了一下手,然後便輕輕一扔,紙便輕輕灑灑,正好落在了男子的臉上,遮住了哪一張不甘的面容。
“百年之期未到,不知堂堂的邪君來此地所謂何事?”祁三公子起身,怒視眼前之人,冰冷的言語便在四野迴盪。
“聽說風凌渡口來了許多的老朋友,我特意前來看看。”在此時他的聲音再次一變,將變成了一道男子的聲音,聞之令人一顫。
“誰和你們這些邪教是朋友。”當初那個讓周老先生說書的書生說道。
無常君王輕輕一笑,纖細潔白而似女子的手臂輕輕一擾,眼中只剩書生,道:“原來是青衣秀才啊!怎麼不在草屋教書,也來行走江湖啊!江湖路黑小心迷路,那樣你可就再也回不到草屋之中了。”
赤裸裸的威脅,然後便是嘲笑。
青衣秀才袁妄念,乃江南袁氏之人,更是名人堂武榜地榜的高手,一身修爲也是初窺不惑,而其練就的童子功早已到了登峰造極之地。
“你,你這是找死。”袁妄念一怒,手中的摺扇一擾,便已飄逸而起,在空中滑過一道優美的弧度,然後便出現在了邪君無常的身後。
隨後便傳來了無常君王悉悉率率不知是男是女的笑容,一把摺扇,一把繡花針也隨之出現,右手摺扇輕輕一擾,身軀一躍,腳在袁妄念扔過來的摺扇之上輕輕一點,左手之上的繡花針便正好想袁妄念的右眼而去。
就在繡花針就要插入之際,袁妄念輕輕一笑,瞬間拿出了一隻帶着絲絲的古老氣息的毛筆。
據說這隻筆是用蒼狼腋下的那一小撮毛做成的。
袁妄念手中毛筆,輕輕一擾,便已阻擋了乘勢而來的繡花針,然後只見袁妄念左右在空中輕輕一旋,已飛出去的摺扇便再次回到了手中,然後摺扇一開,一瀉而下,一張虛化的宣紙便已浮現在了眼前。
手持毛筆,橫、豎、撇、點、捺、折等衆多筆畫一瀉而出,一首氣勢恢宏的《滿江紅》便已浮現在畫卷之上,畫卷頓時金光眨眼。
邪君無常微感不妙,摺扇繡花針一同而來,但在剛剛來到畫卷之前時,一道清聖之氣從畫卷之上涌現,瞬間便襲上了邪君無常,隨之這位所謂的邪君便已直飛而去,不過卻穩穩地站在在了地上。
袁妄念微微一笑,伸手將畫卷一拿,便隨着無限金光的閃現與清聖之氣的洗禮,他便高聲朗讀了起來。
“怒髮衝冠,憑攔處,瀟瀟雨歇。擡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架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待‘朝天闕’三字落下去的瞬間,金光閃現,三個閃耀着金光‘朝天闕’三個字直接從袁妄念的嘴中吐出,直襲無常君王而去。
無常君王雖提招抵禦,但還是呈現不敵之勢。
只見伴隨着‘朝天闕’三字的襲去,邪君無常的身軀直飛而去,並震斷一根碗口粗的柱子之後,他才緩緩停止了下來,但絲絲的鮮血卻直接從從嘴角之處涌出,然後便是不甘的眼神。
“童子功果然名不虛傳。”邪君無常緩緩起身,輕輕擦拭着嘴角的鮮血,冰冷的言語緩緩從嘴中吐出,他雖然吐出了絲絲的鮮血,但卻傷的不重,戰力也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
笑容依舊在臉上,手中的摺扇與繡花針再次出現,臉上的慵懶則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你很強,但不幸的是遇到的是我。”
“有何區別。”袁妄念詢問道。
“雖說你我皆是初窺不惑的武者,但我修的是魔而是卻是童子功。”
“好像是這樣的,但我也不是善類。”袁妄念淡淡而道。
由於邪道嗜血而崇尚殺道,所以在同等境界之中,邪道一般要遠強於正道,當然也有例外。據老一輩江湖中人訴說,邪道若是有一人成長爲不惑武者話,那一般都有成千上萬的人被他踩在了腳下。
“不是善類,那我便讓你成爲善類。”一聲怒吼,邪君無常的氣息瞬間發生了變化,無限的嗜血、血紅的雙眼,剛剛豎起的頭髮直劈而下,將那一雙鬼眼給阻擋在了那頭,同樣是一把摺扇,一隻繡花針,不過此時卻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
潔白摺扇妖豔異常,針尖則在滴血。
血紅的長袍在空中飛舞,滑過一道無限的優美的弧度,在衆人還沉迷之中時,血色無限的妖豔的摺扇隨之而來,其前面是一根針,一根在滴血的針。在袁妄念還未反應之際,妖豔的摺扇帶着妖豔的風以來。
但在袁妄念的眼中卻是一根針,一根正在滴血的針。
袁妄念瞬間一驚,瞬間將手中的摺扇打開,欲要阻擋而來滴血的針,但發生了出乎他意料的一幕。
他(袁妄念)手中的摺扇是打開,但那一隻在滴血的針,卻將摺扇給劃破,並瞬間飛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在雪針飛出的瞬間,袁妄念的身軀臉頰微微一側,但一條略顯妖嬈的血色很是還是出現在了臉上,隨之二人微微一分離。
“好俊的身手。”看到自己的血針沒有要掉袁妄念之命,邪君無常輕輕一笑,說了一句不知是在誇獎還是在嘲笑的話語。
反觀袁妄念冷冷一笑,伸手輕輕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色痕跡,眼中沒有一絲的憤怒,他的眼似死海般平靜,雖說剛剛已受傷,但卻依舊沒有驚起多大的波瀾。
邪君無常也是全球一後退,一臉的奸佞的笑容再次出現,只見一把摺扇這次隨風而來,而後便是袁妄念的身影,不過這次邪君無常卻沒有戰,而是退,在退。
在遠離站圈之後,看着一臉疑惑的袁妄念,道:“時間我已爭取來了,隨後便是重頭戲,我們之間的這一戰已經沒有絲毫的意義,因爲今天的你註定是踏不出這裡的。”
在語落是瞬間,四周再次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