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從郵局裡回來,蘇晴又一次喝了不少酒,不過這一次蘇晴那裡還敢再出去喝酒,而是躲在屋子裡面。
一個人對着天花板毫無指望的喝着酒,就連離婚她都沒有幾分成功的把握。或者說她已經一再的降低了自己的要求,不知道男人會不會在哪個方面還是不夠滿意,需要她的更改,或者要她賠償一筆纔算是滿意。
畢竟在靳家的人眼裡,她一個人搭上了兩條人命,無論如何她都是錯的哪一個,怎麼狡辯都是託辭。
“靳南成,再見,我們要永遠斷絕關係纔好。”一個人喝了酒,真的會迷失心智。
平日裡蘇晴就連提起這個人的名字都會有些驚慌,可是今天舉着酒杯,一遍又一遍的說起這個人的名字像是什麼事情都不會有。
可能是因爲躲在家裡,所以什麼都不害怕,也可能是因爲蘇晴頭一次知道自己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情便是和男人再有什麼瓜葛。
但人總是那麼的奇怪,明明一心都是想要和男人徹底的斷絕關係,可若是要真正的斷絕關係,她又很害怕。
害怕自己一旦和男人沒有了聯繫,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她心裡還是記掛着對方,那裡是說放的下就可以放的下。
但是靳南成呢,他又是怎麼想的。爲什麼收下了離婚協議,那麼久以來都不給自己一個準確的回覆。
他對自己一定是沒有了任何的留戀,可是這樣的拖着像是在慢慢得折磨蘇晴一般,給了他無與倫比的感受。
蘇晴繼續喝着悶酒,往事就這樣深藏在心中就好了。如果時不時的拿出來紀念一番,受苦的只會是自己。
今天是最後的一次醉酒,因爲她知道自己再這樣繼續下去可能會遇到的事情是叫人沒有辦法接受的。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還會有什麼好處,離婚什麼都沒有要。這說出去那個人會相信,還有父母現在本就債務危機,能夠得到一些東西是好的。
所以說她過於的任性,爲了所謂的自由放棄了太多本應該去爭取的東西。可是在靳南成面前她總是卑微的覺得她最好什麼東西都不要得到,最好什麼事情都不要去挽留。
最好就這樣,什麼都不要做。可是事情到了最後才知道是另一幅樣子,她最後不知道自己究竟缺少了哪一點運氣。
“蘇晴,靳南成,本來就不應該是一個世界的,分開也好。”一邊倒着酒,一邊自說自話。像是在安撫自己日益不安的情緒。
對於靳南成的戀戀不忘真的可謂是犯賤,畢竟男人根本就沒有想要跟她在一起的慾望,每一次出現。
不是爲難她便是對她一番凌辱,多年來她一直堅持的東西在靳南成的面前根本就不算什麼。所以這一次放下,蘇晴一再的警告自己,不要再有任何的留戀,只要一回頭,她就要再次步入萬丈深淵,她絕不可以再次陷入。
另一邊在靳家,剛剛從醫院回來的靳夫人和林雪身子都已經疲憊不堪。那天他們收到電話,說是靳南成身受重傷現在在醫院的時候。
起初兩根都不願意相信,那裡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早上還好好地人。況且這個電話的人真的像極了騙子,根本就不想予以理會。
罵了一句:“少煩我,你這個天煞的騙子。”之後便是匆匆的掛上了電話,那裡知道那邊的人先是一愣。
接着沒有辦法只好先行墊付了靳南成的醫藥費,好在那個人心善。靳家也不是什麼不講事理的人。
後來那個人再三打電話,到了第二天靳南成還沒有回家他們才幡然醒悟,那個電話怕真的是真的。
便回撥了過去:“你好,你說我兒子受傷了,在那個醫院啊。”
“在xxx醫院。”男人顯然也有些筋疲力盡了,跟着她周旋了那麼多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失敗告終,對於靳家人的電話也有了不想要接的意思。
但是病牀上躺着的人畢竟是靳家人,他們根本就沒有不去接電話的可能。想到這裡,也只有跟他們好好地商量一番。
“好,好,好謝謝你啊,小夥子。”靳家人知道自己因爲疏忽可能已經犯下了不小的錯誤,也只有趕緊拉着林雪趕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他們瞭解了一下靳南成的病情,對於那個善良的小夥子予以感謝,換了醫藥費之後更多的是震驚。
靳南成明明有很厲害的防身本事,那裡知道還是被人害成現在這副樣子。在重症病房裡面觀察了三天才算是安全的轉了出來。
那條街果然不大那寧,警察根據那個好心的小夥子提供的線索去查了案子。那兩個笨人早就已經逃走了。
可是按照稽查的時候對靳南成身上的傷分析,竟然發現除了一處刀傷,還有子彈的擦傷。非法持有槍械和故意傷害都可以叫他們把牢底坐穿,再加上靳家家大業大,警察也是迫於壓力。
查案子的時候要比平時賣力了不少,很快就將那兩個痞子給抓了起來。靳家人大概也知道了其中的過程,雖然兩個人前後說的有些凌亂。
但是他們說出了一個關鍵的名字,“蘇晴。“
又是這個女人,先是她的孫子,女兒,這一次又險些是自己的兒子。靳家的老夫人氣得恨不能馬上把蘇晴大卸八塊。
更何況她兒子身受重傷的時候,那個女人居然扔下他就跑了。害得他居然受了這麼重的傷,林雪更是恨,那晚男人才求了婚就匆匆的離開。
原來是跟着這個女人離開了,真是好笑。前一秒鐘她還以爲自己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爲幸福的人,下一秒鐘便是一個耳光。
看了柳媽遞過來的那份離婚協議,林雪和靳家的老夫人相視一笑,終於這個女人還算是識相,這關係他們早就想要割除。
於是簽好之後便交給了柳媽要她在寄出去,他們知道雖輕一定會給法院。這關係終於是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