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慕遲輕輕拍着流年,卻發現流年的表情越來越痛苦,“流年,那是噩夢,醒醒!別睡了!流年?”
流年不停地搖頭,表情痛苦,“別……我不要,我不要,求你了,我聽話!不要給我!”
“流年!流年你在說什麼,醒醒!”任慕遲下牀也顧不得自己的痠麻,直接把她抱起來,小心的不牽動她的傷口,“醒醒,流年!”
流年被迫搖醒,恍惚地看着四周,眼中還有淚水,“我不要,不要給我打!我聽話!”
“流年!”任慕遲大聲說道,果然看到流年的眸子漸漸轉過來,“老大?”
任慕遲鬆了口氣,“你做什麼什麼噩夢了?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
流年打着冷顫,“我好冷。”她主動靠在他懷中,“老大,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我想回去了,我回去有事做,很重要的事。”
“什麼事,你說出來,我幫你。我能做到的總是比你多,你告訴我。”任慕遲輕輕撫摸着她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
流年搖着頭,“沒什麼大事,我就是想孤兒院的孩子們了。”
任慕遲目光深邃,她不想說,她爲什麼不想說?剛纔在夢裡不停說着不要給她做什麼?有什麼強迫她,她還在一直乞求。
“流年。”任慕遲想問她一些事情,卻發現她已經又閉上眼睛,他微皺眉,心疼的說道,“別睡了,起來吃點東西。”
流年搖頭,臉色比之前還白,“我好累,我想睡覺。”
“吃點東西在睡好麼?”任慕遲輕輕吻着她的發頂,“乖,這樣你是身體才能好。”
流年疲憊的睜眼,“我真的吃不下,我只想睡覺……老大,你去吃吧,等你吃完了……回來陪我睡覺。”
任慕遲看着她疲憊不堪地樣子,心裡疑慮越大,他又看了她一會,發現她已經睡着了,摸了摸額頭,並不燙,傷口也沒有裂開,爲什麼會這麼累?難道是剛纔那個夢?
他出去找到私人醫生,給流年做個詳細的檢查,私人醫生抽血化驗,又測量了很多器官,在這個過程中流年一直沒有醒,這是不正常的。
“傅小姐身體經受過重創。”私人醫生皺眉說道,“而且看起來並沒有恢復的很好,但是好像又看不出來。”
任慕遲心口猛地一縮,黑眸凝視着他,“說清楚!”
“傅小姐好像中毒了,而且還是一種很強烈的毒,會佔據身體的器官,在短時間內很快枯竭,但好像又不會這樣,因爲這個毒的潛伏期和隱藏性太強,我這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來。”
任慕遲看着流年,“可是她之前好好的,沒見她出過什麼問題,就算是中毒,怎麼可能忽然就麼厲害。”
“可能是槍傷太嚴重了,而且又打到她的舊傷處,再加上這段時間可能免疫力降低了,沒有休息好,等槍傷好些了,我們再根據她的具體情況做檢查吧,說不定傅小姐自己知道些什麼。”
任慕遲皺眉看着流年,蒼白的小姐沒有一點血色,傅流年,不會真是你瞞着的事情吧,這麼嚴重居然不說!